五個小姑娘,乖巧,可愛伶俐。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被挽成了可愛俏皮的雙髻,齊齊的流海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眼底閃着一絲似有似無的狡黠,小巧玲瓏的鼻子下一張嫣紅、水潤的小嘴巴。再加上清秀的小臉上甜甜的笑容,更顯乖巧可愛。
她們一起跑到老樹面前,拉着老樹的手一生一聲一聲喊着樹哥哥,把老樹喊的臉上的皺紋都樂開了花.秦鈴看着老樹有些疑惑的問:“老樹,你們認識?”
老樹一邊慈祥地摸着那些小姑娘的頭一邊樂呵呵笑着說:“認識認識,我們植物界天涯海角一家親.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小姑娘們嘰嘰咋咋介紹自己道:“我叫小福,我叫小瓶,我叫小壞,我叫小果 我叫小羊,我叫小福.”她們邊跳着邊舉着小手說着自己的名字。
”喔,可是你們長得一樣怎麼分啊?”秦鈴不好意思的問,呵呵其中一個小女孩呵呵笑着:“你看我們的手腕上各自系在一個標記,你看,我手上繫着一個小羊,我就叫小羊,繫着小瓶子的叫小瓶,繫着無花果的叫小果,繫着蝙蝠的叫小福,繫着小花的叫小壞。”這位大哥哥好美,你叫什麼名字,她們可愛地看着秦鈴清脆地問着,開心的笑着.
木十八笑着走過來:“他不是大哥哥,她是大姐姐,只是變了個裝,你叫她秦姐姐。這個大哥哥的木劍好好看,能能給我玩玩小福盛開粉嫩的雙手撅着可愛的小嘴奶聲奶氣的說着.”
木十八從身後結下木劍正要給小福,一隻貓爪擋住了,飛天貓毫無表情,聲音冷冷地:“別給她,小心。”木十八白了飛天貓一眼:“去去,小心什麼,小姑娘這麼可愛,玩玩木劍怎麼了。”給你小福。小福開心地,嘻嘻哈哈比劃着。
小壞想繞過飛天貓:“這個光頭哥哥,是受傷了嗎?
”不要過去!”飛天貓伸手一推,小壞被推了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大貓咪好壞,推人家。秦嶺急忙走過來扶起小壞。責怪起飛天貓:你太謹慎了,她們不過幾個小丫頭。來,小壞別哭,姐姐變戲法給你看.”
老樹正拉着小果的手笑眯眯看着這邊安慰道:“別哭別哭。”砰的一聲,一枝綠色的花出現在他嘴了穿了出來,老樹僵立在站着,嘴裡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別動呦,小果陰惻惻的看着老樹,一隻手已經伸進老樹的身上,和老樹融爲一體。
同時,其他的小姑娘一個接着一個出手了,小福搶走了十八的木劍,劍尖指着十八的咽喉,貼着咽喉的皮膚,虧了是木劍不然十八的咽喉的皮膚就會劃出血來。
小壞緊緊纏繞住了秦鈴雙手,腦袋開出一朵花,那花奇大無比,張開開嘴就像河畔一樣,一張嘴把秦鈴緊緊的包裹住。
小羊已經用滿天的葉子把飛天貓環繞,每片葉子上都有鋒利的尖刺,那些尖刺在透過來的陽光下出現點點紫色的液體,這些液體明顯着有毒或者麻醉的功能
明被老樹傳來的驚呼聲音驚醒,睜開眼睛,發現被一個瓶子罩住了,那是小瓶召喚手腕的法寶把明裝了進去,瓶內綠光浮動。
現在明和十八和五個小姑娘變成了一對一的戰鬥,目前來看對方佔了明顯的優勢。
(眼鏡蛇瓶子因外型酷似眼鏡蛇得名,它是一種食蟲植物現在明和每年春天一開花,植物便會分泌糖蜜,吸引昆蟲進入瓶身中,再分泌消化液將昆蟲屍體消化掉
食羊樹的食羊在這裡並不是指直接吞食,而是用花朵上鋒利的花刺。動物一旦被誘捕,只能餓死 .
黑蝙蝠花,樣子極像蝙蝠。由於樣子獨特被稱爲幽靈般的植物.
勒頸無花果是一種寄生樹,它會將種子植於另一棵樹中,直到它的根系長出纏繞在樹幹上,最終將寄主殺死。
壞女人花的真正可怕之處是向外滲出的一種具有腐蝕性的乳狀液體.)
意料之外的變化,讓木十八純潔的心備受打擊,木十八神情沮喪:”你們還好嗎,要我幫忙嗎?”
滾你丫的!除了明和其他三個異口同聲的罵出聲來。十八苦笑了一下:“那好,讓我門各自爲戰,打敗她們。”
木十八腳尖推地,撤身後退,身後的黑書抓到自己胸前,急急如律令,回來。抓在小福手裡的木劍脫手而出,飛到木十八腳下,載着木十八飛向空中,木十八繼續唸到急急如律令:斬!
木劍回到木十八手中,從天倒垂而下,一路金光劍尖只指小福。小福眼睛看着上面,臉色變黑,一朵黑色蝙蝠花,仰天而起,毫不避讓,直衝雲霄。劍尖與花蕊相擊,氣浪翻滾,竟引起風雷飛起,寶樹上的樹葉不停晃動。
另一面小果手繞着老樹,一層層裹緊,勒頸無花果真的不是浪的虛名,她可以用自己的莖一點一點侵蝕着老樹的莖脈,不久以後老樹千年的修爲就是她的了。
小福翠綠的臉色流出幾分得意。最後一點了,只要摸索到老樹樹最裡面的樹魂,一切都塵埃落地了。快了快了,已經抓到了,小福扭動着彎彎曲曲的莖脈,觸碰到了…
哎呀,好疼,老樹嘴裡被小福穿透的花咯嘣一聲被老樹咬斷了,,老樹感覺到了小福已經開始顫抖了,再接觸老樹樹魂的那一刻,小福已經開始後悔了,原來樹魂是活的。
“古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老樹慢不經心的說着這句話,那時什麼意思?”小福驚恐的問
老樹道:“多少年前,一個落魄的詩人寫的詩,他不知道烏鴉就是我的樹魂變幻出來的,不過,你現在知道了。”
昏鴉就是我的樹魂,小福想要收回自己的莖脈,來不及了,老樹的樹魂化作一隻烏鴉吞噬着小福的身體。
飛天貓被食羊樹緊緊包圍着一動也不能動,是繼續等待還是奮力一搏,鬥士常常選擇後者,飛天貓五爪分開,猶如五把利刃。
食楊樹上的樹葉的倒齒鋒利如刀,而且不停的瘋長,不斷的刮傷飛天貓的皮膚,連飛天貓黑黑的毛帶肉颳了不少下來。
奇怪的是食養樹那發綠的毒液對飛天貓沒有什麼作用,食天樹反而感覺隨着飛天貓瘋狂的砍伐,自己的能量竟然一點一滴的流失,吸收,樹葉長出的速度也開始減慢…
被小瓶關進瓶子的明睜開了眼睛,一條條綠色的光瓶中閃鑠,那是一條條眼睛是綠色的眼睛蛇,從瓶口滑下來,噗噗吐着信子圍攻明,明保護壁照住自己,任由那些眼睛蛇攻擊自己:“知趣的退下,我不想傷害你。
“嘻嘻嘻,和尚別吹大牛,沒人能逃出我的瓶子,你就等着灰飛煙滅吧!”小瓶的聲音飄然而至。
一陣爆炸聲過後,秦鈴從壞女人花飛了出來,壞女人花兩片河蚌的大葉子,掉了一半。秦鈴清理着身上的液體,一邊用劍刺着壞女人花千瘡百孔。
一陣陣梵音過後,瓶子破了,明走出來正好看到飛天貓也從食養樹殺出,身後是散落一片一片飄零的葉子,寫滿了不甘。
老樹在一邊發呆,似乎懷念着過去,纏繞在身上的小果已經枯萎了,就如枯黃的麥子一樣。空中傳來打頭的聲音,一個個小蝙蝠圍繞十八,尖尖的嘴巴,細細的牙齒,蝙蝠花把自己的小花化作吸血蝙蝠。
木十八看見撲面而來的蝙蝠,不急不慌,木劍一投,木劍幻化無數枝小木劍,和蝙蝠一一對抗。蝙蝠化作虛影,消散,消散不見。
五個妖花妖術現在小瓶,她被明打破了法器,捆住了手腳,現在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其他的四個都已經消失不見。
明解開了小瓶的束縛道:“施主,慢走。”小瓶一臉茫然,看着四周,其他的幾個也沒有攔下她的意思,起身深深一鞠躬,退身而去。
和尚撕下袈裟的布,仔細的幫着飛天貓包紮清聲道:“和尚欠你們的,來生必報。”
秦鈴急忙道:你不欠我的,我是自願的。木十八跟着說:“也不欠我的,老樹也不欠,我們是被逼的,和和尚無關。不不,我們是助人爲樂。”看到秦玲的飄過來的眼神,十八立馬改口。
老樹緊張的看着秦鈴,手指着十八:“我沒說,他說的。”
飛天貓裂開嘴道:“你也不欠我的,我是來吃老鼠的。”
臉上還印着五個手印的木十八看着和尚:“大和尚你要九尾玉琴給誰,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明點點頭:“這還是我沒皈依三寶前的一個許諾…”
一陣風飄過,一個聲音打斷了和尚,"飛的大雁,帶走了秋光,卻讓相思更長,想起當初之時,有多少幽會歡娛的美好時光,千里阻隔,無從相見,只能暗自銷魂,神情沮喪。飛天貓,你還記的我嗎?"
身紫衣長長拖在樹上,紫色的高高鞋子裹着玉足,顯得身子更加苗條動人,紫色的頭髮像瀑布一樣垂落在地,頭髮上有兩隻的可愛的貓耳朵,嬌小的鼻子下一張櫻桃似的小口如果說秦鈴表面上看來是大家小姐溫柔的美。
而這個姑娘確實充滿野性的美加上霸道和野性的眼睛,給人不一樣的美。
她站在一個樹幹上,眼睛直直盯着飛天貓:"這些年來,我尋遍三山五嶽,天涯海角,人間妖界,沒想到你在這裡,我就想問你,當初我父親同意我們的婚事,你就離開了我,可曾問過我同不同意。"
木十八撓撓頭想說什麼,卻被秦鈴一把帶過來悄聲道:"沒你的事,別打擾人家,這姑娘是三山九城其中之一的玉斧城城主紫蘭,小心她一斧頭劈死你。"木十八吐了吐舌頭,腦海中很難想像如此美麗的女子拿着一副大斧頭的畫面。
飛天貓舔了舔少許發乾的舌頭低聲道:"我只不過是你身邊一個護衛,城主他老人家收留了我,待我如親生兒子一般,他老人家的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清,他的話我肯定是要聽的."
那女子聽了飛天貓的話帶着悲憤的語氣道:"他的話要聽,我的話你就不聽了,現在他已經退位與我,他說的你可以不聽了."
飛天貓還是低着聲音眼睛都沒有向那女子看一眼:"城主也是爲你好,早已和天帝說好,把你許配給天帝手下天魁星君,假如你嫁給我,不禁得罪了天帝,也會你在人界擡不起頭來。
女子搖着頭道:我喜歡的我就喜歡,又何必在意別人,不能和所愛的人在一起,這城主位子不要又如何。"
木十八聽到這兒抱不住自己話癆的毛病道:"是的,是的,這位姑娘言之有理,同是生命卻非要分個三流九等,愛情非要門當戶對,不知道那個不長眼的規定的。"
秦鈴笑眯眯的指了指天,木十八哼了一聲接着道:"小飛啊,我看這姑娘不錯,你還是從了吧."
飛天貓沒回答十八的話,把五隻爪子一伸,爪子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那位紫色衣服的姑娘聽到木十八的話大爲受用對着十八一拜道:"紫蘭感謝道長說的話,請問道長高姓大名。"
木十八拱手道:"姑娘客氣了,我是琴城三清觀的道士木十八,姑娘不必客氣。"
紫蘭微微一笑,對着飛天貓道:"如今,我到了這裡,就問你一句跟不跟我走。"
飛天貓道:“爲了你的前程我斷然不可能跟你走的。”
紫蘭悽美一笑道:“好好,那就讓我打敗你們,不過別說我欺負你們。紫蘭道:"但是你們可以選擇文鬥還是武鬥鬥就是你們看下面。”
木十八臉上一喜還有得選,武鬥就是你們看下面。紫蘭道衆人站在高處透過寶石樹葉,下面一隊紫色衣服的精兵,大約一千多人,武器齊備。
木十八道:“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準備車輪戰吧。”紫蘭微微一笑:“還有第二種選擇就是和我打.”
衆人無語,一萬年前天帝打敗冥王,天界修法爲正宗,天界修爲等級,初地九級圓滿後分爲青藍紅紫黃等九鏡之地,之後各等級可以修煉法寶,借用法寶法術可呼風喚雨。
七級以上會在印堂處有顏色印記,比如紫蘭印堂就是藍色小蘭花,秦鈴是青色的圓點,每個級別雖然只差一級,但是威力差距就很大,就如螞蟻和大象。
人界妖獸修煉自身本命,比如老樹和飛天貓,人界修煉道和咒語爲主,另外還有一宗就是佛教,以無爲功,以心爲法,因一般人難以理解戒律太多,故修行着少。
除此以外,就是傳說的冥界爲天人獸不容的修行方法,就是與冥界生物爲載體,與其共命。但自從一萬年前,冥王被打敗後世間就沒有再聽說有人修煉。
紫蘭看衆人不語道:“你們別擔心,既然是文鬥,我不會和你們刀風劍雨打鬥,這樣也會丟了我天斧城的面子,傳出去也會說本仙子欺付你們。我要的是和你們下一棋。”
老樹一樂道:“可以,我倒是對這個下棋有所研究,不知道仙子想下什麼棋?”
紫蘭手一抖,一副紙卷在上空打開,其紙卷橫寬二尺有餘。紫蘭道:“此乃交戰棋,乃是仿造人間象棋,爲天斧城練兵步陣用的法寶,你們進入棋局後上面四個兵爲四隊。
每對有一千個人,分別爲飛象隊,車對,炮兵隊,馬隊,你們選一個爲主帥調兵譴將,其他四個爲四隊隊長,和我交戰。但是記着在裡面交戰,被炮打中了,象踩死了,你們也會死,當然結局是主帥被別抓爲失敗一方。”
秦鈴向前一步道:“我們接戰。但是在裡面不可以用法術。紫蘭道:這位小姑娘想多了,在這棋局裡法術是沒用的。秦鈴臉上一熱,原來自己的女兒身早被人看穿。”
秦鈴看向四人,四個人毫無遲疑點了點頭,老樹接着道:"但是主帥誰來當,我是下過象棋,但是這種象棋我沒下過。"
飛天貓想了想道:"那就讓木十八當主帥,畢竟剛纔大家都看見了,主意多,大家以爲如何。"
明看了一眼秦鈴,又看看了老樹道:"我也同意這個意見。"棋盤在空中發出一道紅光,那紅光照耀在樹幹上投出一個圓圓的圈子,幾個人在紫蘭的示意下,走到圈子裡。紅光搖曳幾人人在一陣搖動中進入了棋盤中。
進入棋盤,就進入了另一個空間。置入這個空間,四周都是大山,不遠處大山前面就是一條寬寬的大河。河對面就是紫蘭的領地。大山前面就是四排隊伍,每個縱隊代表一個配置。
飛象隊是有長着翅膀的飛毛象組成。每個大象上面都有一個弓弩手,車隊是有一馬帶一車,馬和人身上全是盔甲倒刺,車上安排的是十幾把尖刀外漏。
馬隊一人一馬一槍,炮兵隊是晶石結成的法陣。
在他們進棋盤裡的時候每個人手裡多了一塊鏡子,上面說明是傳話器,上面有個紅點標明瞭對方主帥的位置,也用來指揮隊伍進攻撤退。
研究一番後,木十八道:“老樹你負責炮陣,躲到山裡面找一個開闊的地方,注意隱藏,先試試它的打擊範圍多大,我估計只能打到河邊,你且試一下。”
木十八看了一眼青凌不屑地眼神道:“常理說秦姑娘負責車隊,飛天貓負責馬隊,明和尚帶領象隊。”
木十八又向大家說明道:“炮陣攻擊範圍大,象隊次之,馬隊和車隊利於進身作戰。由此可見,如果按常理出兵,馬隊先行攻擊對方的炮陣,車隊攻擊對方的象隊,留下象隊留守防禦。”
“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車隊,馬隊,象隊,每隊各派兩百人組成一個方隊,共計五個方隊,這個方隊能攻能守,能遠能近,一隊用於保護炮陣,另外四個我們一人一對,靈活作戰,肯定比紫蘭一個人指揮更有優勢。”
“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和尚和老樹負責留守,我和飛天貓以及秦凌負責進攻。”
棋盤的河水傳來震動,那是對方開始發動了攻擊,紫蘭的小兵開始塔橋過河進攻。
明和尚帶着一隊人馬開始阻攔,紫蘭的隊伍留下一小部分和明對抗,其他隊伍方全速安照目標全力攻擊木十八所的地方前進。
這時候,法炮開始轟鳴,全力阻擊進攻的士兵,被法寶打到的士兵就會化作一團灰消失。
木十八躲在一個山頭,看着地圖,發現紫蘭的位置還在自己的地盤等着,紫蘭的隊伍出動了四分之三,只“”留下了炮兵隊伍,而飛天貓和秦凌已帶着隊伍藉着敵方的過河橋飛奔而過,朝紫蘭位置進攻。如果不錯以外,飛天貓和秦凌很快消滅紫蘭的留守隊伍,抓住紫蘭。
木十八得意的想着,我一直帶一個隊伍奔跑,誰也攆不上我,看你怎麼抓住我。
木十八嘿嘿地笑了幾聲,拿起傳喚鏡準備交待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紫蘭的目的會如此簡單嗎。”
絕對不會,不要把對手想得太愚蠢,否則是自己的愚蠢,木十八提醒着自己。
看現在的形勢,紫蘭能戰勝自己的可能只有五五開,那麼既然不能百分百戰勝自己,那麼可能就只有一點,那就是勝敗不在棋盤內。
想到這一點,木十八盤膝而坐,皺起了眉頭思考着,會兒,他笑了起來道:“我明白了。”
他起身朝老樹的方向奔去,老樹正在一處山腰出指揮着炮陣攻打來犯之敵人,炮陣的炮火發出耀眼的藍光轟鳴着。
看到木十八跑過來,老樹驚奇的問道:“十八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躲起來了嗎?”
木十八一邊朝着炮陣跑去一邊回答他道:“告訴秦凌和尚他們,這棋局就是一個圈套,只有死了才能離開,讓他們好好保護飛天貓,最後一個先死。”
說着在老樹目瞪口呆中跳入轟鳴的炮火中,炮火打在他的身上,木十八消失了。
老樹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切急急地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一張大網靜靜的張開着,紫蘭眼裡充滿着笑意,等着魚兒自動掉入網裡.她吩咐手下的士兵道:“等會有人從棋盤裡走出來,用網抓住後打暈帶走." "是,城主。"周圍十幾個士兵把手裡的網緊了緊。
棋盤中一陣紅光過後,一個人影被甩了出來,士兵門不由分說把網撒了出去,把人網在中間,一動不動。紫蘭露出得意的微笑,走向前去一看,美麗的臉龐呆住了,"怎麼是你?"
棋盤內,飛天貓被包圍了,對面的棋盤軍隊一直攻擊着他,辛虧明一直保護他,還有無攻而反的秦鈴。趕來老樹不久也加入來了,一批批軍隊加入,人數沒有被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超過了之前的軍隊的數量幾倍。秦鈴看見老樹道:"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看着炮陣嗎?"
老樹眼淚旺旺的說:"木十八讓我來的。那他死哪去了?"秦鈴一邊用軟劍擊退來犯的馬隊騎兵一邊着急的問.老樹聲音哽咽:"他被炮打死了,自己沒事掉入炮陣死了."
"什麼,怎麼可能。"秦鈴眼睛有點紅,不知哪來的力氣一劍消滅了前面兩個士兵。
“是,是真的他還叫我帶句話給你-你們.”
”他說了什麼?做在馬背上的飛天貓抓住了一隻飛像,摔成了好遠,”喘着粗氣問道.
“額,當時情況太急,我沒聽清.”老樹眼睛水開始往下流了.
天空中明騎着大象,飛過來,看見眼淚汪汪的李老樹,靠近他們問:“怎麼了,老樹,十八哪,現在情況有點不妙,進攻的人越打越多,不對勁啊.”明的餘光卻看見眼眶有點紅的秦鈴,還有在不顧一切廝殺的飛天貓。心中似乎明白什麼.
明的眼睛也有些發溼,牙一咬,周圍一遍紅光泛起,倒了一遍士兵,棋局的法術限制對他沒起什麼作用.可惜的時倒了一片,遠處更多的騎兵 步兵,象兵,車兵源源不斷的攻擊着他們.
飛天貓憤怒地叫了一聲,聲音如野獸,一點不像貓的叫聲,不過聲音卻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那讓我們死的其所,堅持到最後一刻。”秦鈴悲壯的聲音響起.
“好!"明,老樹,飛天貓高聲響應.
寶樹枝幹上,一支網掛在上面,木十八被裹在網裡,網晃來晃去,太陽火辣辣的照着他,半天過去了,裡面還沒有一個人走出來,紫蘭也着急的在樹幹上走來走去.
在一陣望眼欲穿時間過後,四個人從棋盤裡掉了出來.一切還好,除了樣子狼狽以外,沒有一點外傷.幾個人掉下來之後,稍微楞了一下神,不過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尤其是秦鈴看見吊在半空的木十八以後,難得的對着木十八笑了一笑,那笑容宛如一江春水,甜甜的幾乎能把人融化了。
飛天貓走過去解開繩子,放下了木十八。紫蘭看着他默默無語。飛天貓擡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何必這樣,就是把我帶回去了,我還是會離開。不如讓我留下,去打敗冥王,立了戰功,得到天帝的獎賞,這樣也可以堵住別人的口,不讓你受委屈."
紫蘭突然害起羞來道:"那一言爲定,我等你回來娶我。我會一直等下去。"
月色已暗,紫蘭帶着玉天斧的士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秦鈴回神看到老樹道:"老樹,過來,我們聊聊棋局的事。"老樹一聽慌了神,急忙躲在和尚的身後。
可就在這時候,黑暗處閃出不急不忙的五道聲音:"來自黑暗沼澤五兄弟請賜教!
“你們太無恥了,不等我們休息一下.'木十八有些抱怨的看着漸漸清晰的五個非人類。休息,等你們休息好了,還怎麼打過你們,我們黑暗沼澤五兄弟向來都不講規矩,無恥就是我們的代稱,落井下石是我們基本功.
木十八搖了搖頭道:“我以爲我已經很無恥了,碰到你們,我只能喊聲大哥,別唧唧了,說怎麼打,單打還是羣毆。"
五個傢伙漏出真面目,分別辣手荷花,無情葉芋 ,黑臉蜘蛛,白蛇君,黑書生無根草.黑蜘蛛一身烏黑,八個黑色爪子,黑黑的外殼,斗大的腦袋上鑲着漆黑的眼睛,一張大嘴淅淅瀝瀝的滴着粘液。
荷花倒是有幾分俊俏,頭似荷花,不過是黑色的,花下面有一隻眼睛,撲閃發亮,透出邪氣,一隻黑色棍子下面一隻腳,黑色就是大一點,寶樹上面的一個樹幹被他黑白的蛇身纏繞,無情葉芋幾片葉子包圍,離遠看就香葉子包成的糉子,無根草渾身流動的雜草,像個稻草人,頭上歪歪斜斜帶着破破爛爛的書生帽,估計修行時間不長,都沒成人型.
一直說話的黑蜘蛛,他的身邊黑雜草,手裡竟然拿着一個破破爛爛的扇子躬身謙虛道:不好意思,它讀書少,小生黑書生在這裡先陪個禮.至於怎麼打,都無所謂,主要是打打殺殺畢竟不好,有辱斯文,不如你們直接讓給我們,免得你們受罪,大家看可好。
滾!一聲輕叱,一個紅色衣服的秦鈴軟劍隨身而出,直攻黑書生面來,黑書生不急不慢黑扇一擋,黑扇扇來一座小山帶着疾風與軟劍相當,軟劍再變,邊刃變寬,小山轟隆一聲,被刺穿兩半,劍勢略停頓,黑衣書生扇子急急的後退,邊退邊扇,十幾座小山疊疊飛去,帶着重重的壓力.
秦鈴眉頭一緊,人後退,劍一路高歌旋繞前進,幾聲碰撞之後,小山不見了軟劍飛回,不過亂起的石頭,在寶樹上濺飛,砸的其他爭奪樹葉的參賽者叫苦不休,急急忙忙的躲避.
黑書生搖了搖扇子,語音輕浮:"這位小哥白白嫩嫩,看起來也是個知書達禮的人,怎麼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打,有失古人之風,等我把你抓住,一定會用書燒了烤烤你,帶上一點書的味道,吃起來想起來應該不錯,其他人不要動,他是我的晚飯。"黑書生這話一說,也就是讓木十八這邊不能上前幫忙。
秦鈴臉色寒霜也不搭理他,黑書生看他不語,接着有道:"小哥,剛纔我看你白靜,顧留了七分力氣,現在你再試試。"
黑書生扇子離開手裡,飛到半空,扇子打開,繞着扇子尾端旋轉,一隻一隻扇葉脫離扇柄,夾帶着疾風,呼呼刺向秦鈴。
秦鈴也不後退,軟劍在手,銀光閃閃,獨擋飛來的扇葉,沒想到扇葉如此詭異,打擊在劍上,就像一座座小山壓來.
秦鈴就感覺劍漸漸有些重了,扇葉黏附在軟劍上越來越重,秦鈴更加吃力,鐺的一聲軟劍掉在樹上,急來的的扇葉毫不吝惜的朝着秦鈴攻擊,時間太短,旁邊的人想救已經來不及。
在一陣驚呼聲過後,秦鈴的避開了看似不可能的躲開的扇子,下一秒身體出現在黑書生面前,軟劍不可思議的回到手中,一劍刺入黑書生的身體。
劍刺入了黑書生的胸口之處,秦鈴的感覺就是刺入一團雜草中,並無實物.黑書生低着頭看着劍,雜草的臉扭曲着:"我又沒有肉體,你的劍怎麼傷害到我。"
秦鈴想拔出劍來,劍卻被黑書生的流動的雜草纏住,拔不出來,遠處飛回來黑書生的扇子,到了他的手裡.
秦鈴只能後退,軟劍漸漸消失在黑書生身上,好像被他的身體吃了一樣.等待着軟劍消失以後,黑書生搖着扇子陰森森的道:"小哥,跑得挺快!"
秦鈴不由得惱火起來,一把扇子出現在自己手裡,這把扇子就是她隨身所帶的寶物玉羅扇,玉羅扇一出,綠色光芒纏繞扇面,微微透着青光。玉羅扇輕搖,從空中略出一道閃電對着黑書生劈頭打去,黑書生急忙拿出破扇抵擋,黑扇被閃電集中,立馬飛灰湮滅,整個身體也踉踉蹌蹌被吹到遠處的樹幹上.
秦鈴收回玉羅扇,寒眉冷對黑書生,倒是十分俏麗。遠處的黑書生艱難的從樹幹上爬了起來,聲色俱厲的對着自己的這邊隊伍道:不要等了,組陣對付他們。
黑書生話一出,白蛇君黑臉蜘蛛趕到一起對木十八這邊發起進攻.辣手荷花變大,遮住了天空,無情葉芋四面圍擋,遮住了周圍的空間,立馬把秦鈴木十八一干人等隔絕了外界,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整個周圍的景像也在改變,夜色漆黑,霧霾重重,地下雜草片片,他們彷彿進入一片深林深處。
看着周圍的情況木十八他們也沒有驚慌,等待着周圍進一步變化。地上的雜草生長極快,一會兒就超過他們的身高。老樹生出自己長長的手敲擊着周圍,做出必要的防備。木十八感覺到雜草突然裹緊了自己的雙腿,看看明和黑天貓等也是一樣被捆住了。
遠處,一對紅紅的眼睛,和一對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紅紅的是黑臉蜘蛛,綠綠的眼睛是白蛇.蜘蛛張開大嘴,一口白絲夾雜着腥味黏住飛天貓。飛天貓用爪子抓來抓去,蜘蛛絲上有黏液,一會兒就被裹成一團,被蜘蛛絲牽着一點一點拉入口中。
白蛇漏出兩顆尖尖的牙齒,看見明光溜溜的腦袋,一口咬下去,只聽咯嘣一聲,明的頭還在,白色的牙齒卻在明的手裡,明一聲慚愧:阿彌陀佛,對不住了,你的牙我幫你下了,以後就不會傷害到別人了,對你是功德一件,善哉善哉。
木十八在瞧着疼的扭曲在一起的白蛇道:"和尚,你都把他牙拔了,它吃動物根本用不到,它一般是整個吞下去,在胃裡慢慢消化。"明楞了一下更加慚愧道:"是這樣啊,牙就白拔了,那還不行,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它吃素就好了。"
白蛇惱怒尾巴一甩,把明裹住,蛇身用力,想把明活活裹死。明動了動一揮手,捏住了蛇尾,手一抖就把白蛇抖成了一條直線,明的手上下起伏,蛇身也跟着起伏,幾下之後,白蛇攤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十八大驚道:"和尚你殺生。"明搖搖頭道:"沒事,它只是暈了過去,等一會等它醒來,我和他商量一下以後可不可以吃素。
秦鈴在一邊急了:“你們看飛天貓都快被蜘蛛吃了,趕緊救救它."
木十八撇撇嘴道:"我倒是想啊,可是怎麼解開這些纏在我身上的這些雜草啊!"
秦鈴也不言語,手裡一團藍火出現,反手打在自己身上的雜草上,那些雜草迅速退去,秦鈴用同樣的方式解開了十八和明。
脫開了雜草控制的十八毫不遲疑的衝向蜘蛛,眼看飛天貓已經快要到蜘蛛的嘴裡了,木十八心裡着十分急,腳下不由得快了幾分。
眼見十八帶着木劍朝着自己衝了過來,木劍的帶着疾風直逼黑臉蜘蛛的眼睛。
黑臉蜘蛛被這疾風掃的有些疼痛,顧不的把到嘴的食物吃進口裡。
蜘蛛絲蜷着飛天貓,朝着十八的木劍格擋,木十八“啊啊”地驚呼,十八趕忙把劍朝身後背起,躬起身子往後躲。
因爲開始的速度太快,沒有能讓木十八及時能停下,“邦”地一下撞到飛天貓,兩個人一起落進了黑臉蜘蛛的口裡,黑臉蜘蛛大嘴張着,根本不用吐咽木十八和飛天貓直接滾到了他肚子裡。
看到這情景,秦鈴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大笨蛋!"纖身飛起,軟劍隨身,劍式如鴻,一道紅光刺向黑臉蜘蛛,黑臉蜘蛛吐來白絲噴向秦鈴,秦鈴左手打出一道火光,把蛛絲燒的乾乾淨淨。
黑臉蜘蛛畢竟,有了千年的道行,兩隻爪子和秦鈴打起來絲毫不落下風。滑入黑臉蜘蛛肚子裡的木十八,心中也免懊惱,這也太巧了些。
木十八眼前黑黑的一片,就感到身子上黏黏糊糊,皮膚瞬間有些刺痛,液體有毒,木十八不覺意識有些迷糊。
不能就這樣放棄,木十八腦海中告誡着自己。求生的意念讓木十八清醒幾分,看過的咒語在腦海中一閃,木十八也不管對和錯,急忙唸了出來。
木劍在粘稠的液體裡,發出悠悠的黑光,離開了手邊,瞬間變大,“噗呲”一聲,直接把黑臉蜘蛛肚子撐破了,黑臉蜘蛛爪子在空中無力的搖動了幾下不動了,木十八和飛天貓從黑臉蜘蛛的肚子破洞處滾了出來。
秦鈴掏出幾粒丹藥分別喂到他們的口中。半響過後,木十八和飛天貓甦醒。
秦鈴有些不解地問木十八:"爲什麼你每次運用木劍時,都看一下書,難道你記不住書裡的咒語,這次怎麼不用看了。"
木十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記不住這些咒語,這些咒語唸錯了一個字都不會有效果,所以每一次都要看上兩眼,這樣纔可以保證不會出錯。 "
秦鈴不禁啞然,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笨。雖然打敗了黑臉蜘蛛和白蛇,他們還是被這個封閉的空間鎖着。
十八看了老樹一眼,老樹明白了十八的意思,伸開自己的枝丫,把木十八送到半空,木十八看了一眼黑書,雙握住木劍,劍光燦爛,劍尖上挑一劍劈向黑色星空,黑色牢籠被一道閃電劃過,滿天飛舞落葉,陽光照耀着寶樹,空間恢復。
一邊飛天貓感覺到累了,變回了貓身,爬到十八的肩頭,濃濃的睡去,十八輕撫着他的貓毛,很是享受。秦鈴白了一眼十八道:"兩個公的在一起還有感情了。"
木十八不好意思地一笑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第一次見他就有一種親切感,就好像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
“你們以爲這樣就結束了。”黑書生的爬在不遠的樹杆上,身體比以前大了兩倍,滿身的雜草,猶如一個稻草人。黑書生很不甘心失敗,它做好最後一擊的準備。
十八心有吝惜之意道:"我也是你就會離開,畢竟不管怎麼樣,你不可能打過我們五個,何必浪費了自己的性命。"
黑書生停了下來,還在猶豫。木十八看見他猶豫的動作繼續勸導他:"我想今天來搶這個位置的大多數都不是爲了九尾玉琴,因爲沒有修煉天帝功法是不能發揮琴的法力的,都是爲了第一這個榮譽而來。今天要不是你們傷害我們,我們也不會傷害你們。"
黑書生看着單獨面對的形勢,知道大勢已去,不禁長嘆了一聲,背身離開了。
打完了戰鬥,幾個人正想走回樹葉裡,卻看家一個藍色衣服的男子在葉子正中,淡淡冷漠氣息的男子迎光而站。
他低着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在日光的照耀下,男孩那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髮頂上居然還映着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
幾隻白色的鴿子在他身邊飛來飛去,時不時的落在他的身上. 木十八上前一步問到:"閣下是誰?"
那個黃衣男子,繼續逗着白鴿,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根本沒有理睬十八的意思。秦鈴倒是很乖巧的行個禮道:"琴城秦鈴拜見白鴿仙使。"白鴿仙使,是天界天魁星君的坐騎,曾隨天魁星君和冥界交戰。被天帝封爲一品仙禽。
那白鴿天使看見秦鈴便一頷首道:"嗯,起來吧,你是不是秦不易的女兒,怎麼跟這些阿貓阿三在一起,也不怕丟了你爹爹的臉?"
木十八不免有些惱火,不過天界一個坐騎說話如此傲慢無禮,正欲說話,秦鈴察覺到了木十八的動作,立馬給了他一個眼色。
安撫了木十八後柔聲道:"爹爹他擔心我的安危,不想讓我參加進攻冥界的軍隊,所以我纔沒辦法出來參加比賽這樣就可以參加軍隊了。"
白鴿仙使聽見秦鈴的話,微微一皺眉頭道:"秦不易怎可以如此糊塗,進攻冥界乃是天帝旨意,凡是天帝子民都需爲此盡心盡力,爲了三界生靈免於遭受荼毒之苦,小女娃不必擔心,我會告訴你爹讓你參加軍隊,你回家去吧。"
這句話一說出口,把木十八等人愣住了,什麼意思,這傢伙不動聲響的站了這個地方難道也是爲了這個位置。
秦鈴心中不免疑惑不解的問道:“仙使來這裡的目的是?”
白鴿仙使眼神傲慢,語氣頗爲不悅道:"我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把九尾天琴帶回去,我家主人說了,九尾玉琴雖然並不是太名貴的寶物,但也是天界的寶貝,不能流落到凡間被下等的人物亂用,這樣反而玷污了天界的名聲。"
木十八憋不住心中怒火道:"你家主人想佔九尾玉琴就直說,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白鴿仙使惱羞成怒道:"找死。一隻白鴿飛來,灰抓如鉤,飛過來抓木十八。"
十八不以爲意,木劍回擊,鴿子十分狡猾,避開劍刃,只抓他的手,白鴿灰色的羽毛在空中反滾,兩方相互僵持着。
白鴿仙使發現不能拿下十八,於是,又有幾隻鴿子加入了站鬥,木十八把木劍舞的和花一樣,可終久寡不敵衆,不禁退後了幾步。
在剛剛退後幾步時,白鴿仙使身體變成虛無,和木十八打鬥離他最近的一個鴿子變成了他,一掌打在木十八胸口,木十八被打到滾在地上,一口血沒繃住,吐出一口血來。
引起了秦鈴等人,一陣驚呼,白鴿仙使沒有收手的意思,手掌跟着再出拳砸向木十八。秦鈴早已耐不住性子閃到十八面前,一劍挑開手掌,把受傷的木十八擋在身後。
白鴿仙使突然被打到了手掌,身子有些踉蹌,退後一步穩住了自己的身體,聲音尖銳,大聲叫嚷:"你要幹嘛,想要以下犯上嗎?"
秦鈴擡頭語氣頗爲勇敢地道:"白鴿,你不要亂扣帽子,我可不是想和天界做對,只不過仙使既然站在這個位子,那就是來向我們挑戰。"
仙使的到來早已吸引好多參加比賽着來到周圍駐足觀看,看到仙使種種作爲早已十分不滿, 看到秦鈴的勇敢的表現,單邊的大聲地爲秦鈴喝起彩來。
“好樣的,小白臉,好樣的!”
在三界,天界一直看不起人界修行的人以及各種精怪類,在天界眼中他們的修行應該按照天界仙法修煉纔是正果。
這幾十萬年來也證明了天界修法是最厲害的修行。於是多年以來,就會以修練天界的等級區別對待。
被壓屈的低級修行着,今天看到有人反抗,禁不住高興起來,只是他們不知道,秦凌也是天界修行者
要打架嗎?不要怕他,打不過還有我們”周圍的修行者,好多妖類精類叫嚷着。
木十八起身拉開秦鈴道:他挑戰的是我,你讓開,一對一很公平.秦鈴低聲關心的道:"小心。"
木十八朗聲上前豪氣雲天道:"琴城木十八請賜教,請報出你的名字,請量出你的兵器。"
白鴿仙使搖頭漏出輕蔑的笑意:"你不配問我的名字,我讓你們低等的生物看看什麼叫來自天界的力量,哈哈哈…"
一陣狂笑過後,白鴿仙使皮膚髮亮,皮膚出現凝紫的波光流動,他凌空飛起,腳步輕微,層層波光在周圍環繞。
木十八呸了一聲,木劍變大三倍,雙手抱住劍柄,高高躍起,一劍劈來,空氣被劈開兩邊,空氣磨擦出滋滋的聲音。吹的兩邊觀戰的人毛髮齊飛。
白鴿使者譏笑聲更重:“不自量力。”幻影疊疊穿過了劍氣,一拳打在木劍上,木十八又一次被打飛十丈之外,撞到樹枝上,才停了下來。
飛天貓和明急忙跑過去扶起木十八,十八的手還緊握着木劍,虎口已經開裂,絲絲血水染紅了木劍木柄,十八咳咳兩聲道:還行,抗的住,再來。
木十八看了一眼黑書,木劍與人飛起空中,人隨木劍空中翻滾,劍尖朝下,再一次攻向白鴿,白鴿使者臉上開始憤怒了,一拳又一次把木十八打出去好遠。
再來,木十八再一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一次攻擊過來,白鴿仙使臉上掛不住了,他本想一招兩式就可以打的這個普通人再也爬不起來,沒想到這個普通修行者卻如此堅強。
白鴿仙使不由得殺心暴起,周圍的白鴿不在飛翔,一聲斷喝,幾隻白鴿如利劍一樣飛出。
秦鈴,黑天貓,明,老樹都叫了一聲“不好”!趕忙前去急救,
白鴿使者正專心對付木十八,腦袋後面突然有風聲,急忙略開,同時也避開了木十八的一擊,伸手一接,發現是一個空鞋子。
“打他丫的”周圍響起一邊喊聲,好多的普通修行人打了過來,其中還有好多妖類,精靈的法寶也扔過來,白鴿仙使怒意更深,身體開始閃躲的更迅速,就看見一圈圈人飛起,一羣羣人加入。
站在一旁的木十八和秦鈴相互看着,一臉懵逼。老樹陰險險的看着木十八道:"乘着這個機會,我們是不是也上去來兩腳。"
這場騷動早已引起看守士兵的注意,匆匆跑去報告秦不易。
不久,秦不易氣喘噓噓帶着一隊士兵趕過來,連忙派人維持次序,救出了白衣仙使。
白衣仙使沒有了往日的驕傲,皮膚上原來的羽毛也被揪了幾片,帶來的小鴿子也不見了,眼睛也紅了,要不是秦不易攔住,差點把秦不易也打了。
秦不易拉起白鴿仙使急忙行禮道:"仙使大人爲駕到,有失遠迎。誰竟敢把仙使打成這樣。"
白鴿使者喘着粗氣恨聲道:"都抓起來,還有查查他們誰扎我了的屁股,查出來死罪。"
聽到這句話,秦鈴看着老樹捂住嘴禁不住笑出聲來,秦不易不經意的瞟來一眼回答道:"是是,不過這場比賽是樓主安排的都抓走了,樓主那邊不好交待。"
“那把他們都抓了."白鴿仙使指着木十八一行人道。秦不易微微一徵。
秦不易還在猶豫:“這…”白衣仙使已經不耐煩了道:“如果你不把他們抓起來,我一定到天界告你狀,你們毆打天仙!”
清風徐來,一縷縷微香飄來沁人心脾,一頂轎子飛來,停在枝頭,粉色珠簾從矯頂一瀉流下,耀眼的紅色紋路佈滿整個矯身。淡粉色的窗布隨風輕輕搖動。一眼看上去,氣派極了。轎門用紫色的玉蠶絲雕繡出一個“玉”字。
走在前面的丫鬟脆聲道:“樓主駕到。”秦不易一行衆人趕緊躬身行禮,唬的來參賽的一行修行人,妖類,跪下行着大禮。
丫鬟臉上一寒,對着那些下跪的比賽者責怪道:“你們不是不知道樓主一直以來不喜歡別人給她下跪,還不快快起來!”
一羣人這樣才慢慢爬起來,白鴿仙使行過禮後道:“玉樓主安好。
“嗯,原來是白鴿大人,不知道你來我這琴城不知何事?”
“這這,是我家主人說九尾玉琴乃是天界法寶,怕被凡人拿走,惹出事端,故讓我取回。”白鴿使者有些尷尬。
“哼,九尾玉琴乃是我在崑崙山上偶然所得,怎麼成了天界寶物,你家主人讓你來怎麼沒通知我一聲莫非你家主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你私自過來的。”
玉天香這麼一問倒是難住了白鴿使者,本來天魁星君讓他來參賽贏了比賽,就可以把九尾玉琴帶走沒想到玉天香如此一問,到顯得白鴿天使來這裡就不對了。
我家主人自然知道我來這兒,是我一時疏忽,忘了我拜訪玉樓主。白鴿使者無力的辯解道。
“拜訪你是說錯了,這句話你主人說得,你說不得,你不過是天魁星君坐下的一隻白鴿,到本樓主這裡只能是拜見,別忘了你的身份。"
“就是,就是,不過是一隻大鴿子,插上筷子就當自己是大象了”周圍傳來嘲笑聲。
白鴿使者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做爲天界七十二星宿天魁星君的座騎,又立有戰功,常常隨着主人耀武揚威,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氣過,心中不免有些恨意。
白鴿仙使道:“樓主說的有道理,但是樓主當初設立比賽說了誰都可以參賽,我想我也是可以的,況且我是奉了我家主人命令。"
玉天香聲音飄來:“你的意思還是不服氣啊,秦鈴過來你和這位仙使過兩招。"
秦鈴驀然一驚,不過很快平靜下來,她偷偷地看了秦不易一眼,秦不易正看着她,似乎早意知道在這兒了。看着秦鈴催着她道:“還不快上前來,樓主在叫你”
秦鈴理理衣服上前一步道:“城秦鈴請白鴿仙使賜教!"
白鴿仙使看着秦鈴心裡暗道:“這個小姑娘看出境界不過青色,打贏她應該不難,不如趁機要些條件,把主人安排的事做好了。"
想到這,白鴿仙使對着玉天香行個禮道:“樓主,假如我贏了是不是就可以把九尾玉琴帶走。”
“那是當然,如你所願。”樓主玉天香毫不猶豫地說。得了樓主的許諾白鴿仙使心中不禁暗喜道:“那一言爲定,我應戰。”
白鴿天使整整自己的衣服,對着秦鈴不經意的道:"小丫頭準備好了嗎,小心了。"
白鴿天使虛幻着身體,幻影重重疊疊,衝過來朝着秦鈴就是一拳,疾風掃過,那一拳竟然會含有九牛之力,秦鈴急忙軟劍擋住他的拳頭,力量如此之大,秦鈴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不急不慢祭出寶扇,空中烏雲密佈,閃電透過雲層,一道閃電劈在白鴿仙使的拳頭上,雷電閃閃,閃電穿投了他的手臂,發出啾啾的霹靂聲。
白鴿仙沒有在雷電這下被劈開,反而發出咕咕的的叫聲,他的衣服瞬間破裂,一隻大白鴿沖天飛起,鋒利的前喙如鐵鉤一般,白色的羽毛已經變成根根鐵線,金黃色的爪子形似五把利刃。
雷電打在它的身上,打的它渾身發亮,就如一隻會發光的機械鳥,配上一雙紅色的眼睛說不出來的怪異。
它呼嘯着圍。繞着秦鈴飛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用爪子和前喙攻擊秦鈴的面部。
秦鈴左手拿着綠色的玉羅扇子,右手舞着軟劍,把自己圍着中間,扇子上下飛舞,紅色的裙子在中間跳動,宛如一片片綠色的葉子中間開着一朵粉紅的月季花,美麗,鮮豔,翠紅欲滴,在交戰中不落下風,引的周圍參賽者齊聲叫好。
白鴿仙使恢復本身之後,以爲可以輕輕鬆鬆地打敗秦鈴,沒想到幾百次攻擊以後仍然不能擊敗她。
它心中開始急躁了,它飛在天空嘴一張一口熾熱的火焰噴出立刻把秦鈴圍在中間。
玉天香從轎子裡發出一聲嘆氣道:結果就將出來了,天界也該爲他們的狂傲付出代價了。
樓主玉天香話剛剛說完,就看見圍着秦鈴的火焰被手中玉羅扇吸了進去。
秦鈴把扇子打開一股更加熾烈的火焰從扇子裡噴發出去,這火焰與白鴿使者的火焰不同是紫色的。大白鴿無法閃躲,被這紫色火焰燒中,瞬間美麗引以爲豪的白色羽毛被燒焦,成了一個黑黑的烤乳鴿。
白鴿使者不可思議的叫着:“這怎麼可能,玉羅扇可以呼風喚雨,召喚雷電,怎麼可以發出紫色三昧火焰。 ”
玉天香輕柔的聲音傳過來:“可笑,你竟然不知道這玉羅扇乃是出自天焰山萬米地下熔漿焰火的寶物,你用心中所煉火焰攻擊玉羅扇,引發了它的真元,所以你受的三昧真火更大。來人快扶下仙使下去療傷。
早有兩個士兵擡着擔架把大白鴿扔進飛行舟,木十八問着明和尚:“和尚你見多識廣,什麼叫三昧真火。”明和尚解釋道:“三昧是佛教的修行方法之一,意爲排除一切雜念,使心神平靜,三昧真火可燒世間一切物體,而心中有雜念愛慾之人被三昧真火燃燒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