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怎麼會讓我流淚,我本是路過的雲,從來不會再哪裡停留太久,只是沒想到你會觸動了我心,於是我便化作一場暴雨,落下落下……
凌風高歌,凌風而歌,從不認輸,我總要試一試才甘心,木十八從心裡爲自己努力一把勁。
我不能也不許自己等着我的命運有別人決定,冥王劍出來吧,讓我們痛快地吟唱着我們的驕傲,生死時刻,黑色的眼睛開始變紅,九幽之火從木十八眼中迸發而出,在眼睛周圍熾烈燃燒,黑色的戾氣從心中爆發,燃燒吧,我的屈服的心,今天我要主宰自己的命運.火焰點燃了木事十八的全身,火焰衝上雲霄,炙熱的火焰在攪動着天上的雲層,雲城滾滾凝聚一個大大的逆字,火燒的逆子字鄙視着人間。
紅色的光充滿了木十八每一刻身體,在他懷中的諦聽也感到了一股力量,那是境界突破了的力量。初地一破即入仙,九境之地唯我獨尊。九境第一鏡紅境,木十八總於來到了仙人的境界。可是又有所不同,這紅色的光卻是含着黑色的力量。準確的說那是冥界暗黑之力。此刻他是魔也是仙。
當從木十八境界突破之時,坐在月獸身上的九大冥界戰將月心長老,渾身不停的顫抖,這-這味道,這聲影,這暗紅色光如此熟悉,還有那把幻化而出的劍,眼淚從他眼裡劃過,他嘴角激動地顫抖着:是你——我的主人。看着天空上大大的帶着火焰燃燒的逆字,和木十八手中的劍。月心突然僵住了失聲大叫道:統領,你沒有死,你竟然沒有死,哈哈……哈哈哈哈!他喜極而泣。
我等你已經有一萬年!
我以爲我們從此不能相見!
一萬年的屈辱,一萬年的等待!主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好累!
但是一切都值得!爲你我願意等!
主人我來了!你是心中那光明。你還記得當初那個被你打的青年嗎。
當年我爲了報族人之仇,要殺了你,可是你說我實力太差,讓我留在你身邊練好了法力,再殺你。
可是主人,我知道這輩子沒機會了,你只是給我一個活下去的理由而已。
月心長老老淚縱橫,絲毫沒有察覺到被冥力和和仙力已經模糊了木十八的心智。此時候的木十八已經瘋狂,在他眼中眼前這個老人是要他命的妖獸,此刻,在他手裡的戒指化作一把修長的冥劍,黑色之光繚繞在劍身,無情而冷漠!
冥劍,冥王之物,非地甲,海甲,山甲之物,乃是另一個異界的寶物。因爲木十八身含冥力,又有冥經逆天經加持,危機時潛力所發,故可以運用冥劍。但是仙力爲陽,冥力爲陰。在兩氣相沖的時候刺激着木十八的神智是迷糊的。
此時此刻,月心長老十分激動,收回了所有的法力,月獸也被他收回,他掛着淚,張開懷抱朝着木十八奔跑而來。
“主人”月心老人喉嚨嘶啞地嚎叫着嚷着。
炙熱的光,無情的劍氣,冷漠的九域之力刺穿了月心老人的身體,不過那痛苦地一刻。
他笑了……
木十八再身體再次發生變化,骨頭的發出“啪啪”地脆響聲,他的身體開始變大,青色的筋脈緊緊地繃着,隱隱約約有血絲從皮膚下溢出。諦聽從他的懷中掉落.驚恐的看着他的主人,此時他感覺不到木十八的神識。感覺到只有一陣陣恐懼的氣息。
那是不屬於人類的氣息。似乎在反壓這自己和主人的聯繫。深深地把自己壓迫的不能呼吸。那是令人絕望的吞噬的力量,可以把自己拉進一片黑暗中。
生爲靈獸的它,及時退出了木十八的神識,從而免得自己也會跟着毀滅。可是它關心地看着木十八,上下“啾啾”地叫着。
木十八身體突然猛地變大,眼珠從眼眶就要突兀而出,血絲充滿了眼白,皮膚也變得烏黑,就如一個要爆炸的血球。
此時木十八在死亡的邊緣,就這樣破身而死。
一陣優雅的琴聲從四周傳來。
天上的雲霞凝聚,白雲被相襯着變成霞光四色,在哪雲霞之上,一個美麗的姑娘,手指在虛空輕輕彈奏着。
安靜,快樂,空寂,美妙,充滿希望……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在這琴聲中,那一刻虛空白雲化作相思雨落下,落在炙熱的木十八身上,雨水打在他黑色皮膚上,“吱吱”的發出白色的氣霧。
本來飽嘯地木十八,逐漸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在凝聽這琴聲。
風停,雨靜!
他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白淨地臉堂布滿了笑意,那是溫暖的滋味。
雲彩上琴帝雨天香,從口裡吐出一口鮮血,畢竟她重傷在前,此刻又運功爲他療傷,更增加了她的傷勢。
他從雲塵中掉落,木十八此時已經睜開了他的雙眼,正好看到琴帝落下,急忙趕了過去!
幾道虛影過後,在玉天香快要落地那一刻,早已接住了她。
此時玉天香,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一隻手搭在木十八肩上,另一隻手摟着木十八的腰。一雙玉腿搭在木十八的臂彎之處。
此時琴帝感到一絲臉紅,玉臉滾燙,雖然她活了一萬多年,可是仍然是個少女的心,有心想走下來可是渾身沒勁,不由得含羞地閉上眼睛。
其實,木十八此刻渾身也是燥熱,感覺似乎身體又要燃燒起來,可是又和剛纔要爆炸不同,那是身體要爆炸,這個是心要爆炸。
“能不能把鼻子的血擦了。”
“啊!”木十八這才感覺鼻子裡出了血。趕緊用一隻手來擦鼻子上的血。可是他忘了自己還抱着玉天香。
“哎呦”這一移動木十八就把玉天香丟在了地上,雨天香發出了一聲痛叫。
“對不住,對不住!”木十八也沒來及擦鼻子,有趕緊把玉天香抱了起來。又感覺不對,一臉的恐慌,手足無措,只能把臉扭到一邊。
“是不是抱個老太婆,心裡不開心!”玉天香收起紅暈,畢竟歲數在哪裡,控制自己心智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一向嘴角靈活的木十八,此時啞然:“不—不是。”
“那爲什麼不敢看我!”
“前輩,我怕鼻子的血滴在你身上!”
“我那麼老嗎?”玉天香一臉失望!
“不是,你不老。”木十八十分囧迫。
“哈哈,少年,不逗你玩了,把我靠到那個樹那邊,我休息一下,恢復一下就好。”玉天香不再難爲木十八道。
“好的”木十八小心地把琴帝放到一顆大樹下,心裡像落下一顆大石頭。
琴帝擡眼看到一直裝死的白鴿道:“小鴿子,別裝了,我不殺你,你去報信去去吧,就說我在這裡!”
在木十八變異那一刻,白鴿被他扔到遠處,白鴿順勢躺下裝死。後又看見琴帝來了,更不敢動一下,他還以爲琴帝沒有發現。
此刻,被琴帝錯穿,知道再也不能裝下去了,於是從灰塵中爬了起來,來到琴帝面前道:“琴帝,我不敢。”
玉天香看都沒看一眼他,閉眼調息而坐。
白鴿一臉尷尬走近木十八道:“多謝!”
木十八點頭微笑,沒有說話。
白鴿張開雙翅,發出“咕咕”地叫聲,飛向天際。
趴在地上“啾啾”諦聽一臉的討好地靠近木十八。
一躍而起跳到木十八的身上,小嘴在木十八臉上摩擦摩擦。
“呵呵,兔崽子,你一個公兔子,別這麼膩歪好不?”木十八嘲笑它道。諦聽歪着頭不明白木十八的意思。一臉的傻樣.
又感覺自己聲音大了,禁不住看了看玉天香,發現玉天香坐在哪裡一動沒動,這才放下心,在她身邊坐下,閉上眼睛爲她護法。
他沒發覺在他閉上眼睛那一刻,玉天香卻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
這個青年不是冥王,卻比冥王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