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獸和冥獸作爲單獨的個體也就只是聖級。眼前的這兩個東西還不是神獸本體,僅僅只是殘留在兩塊獸骨之中的殘魂罷了。
在網月籠空間裡,凌銳就是空間的掌控者,又怎麼可能由得他們胡來。現在他們的表現也僅僅只是恐嚇而已。他們真正怕的是凌銳發動網月籠。
“我真是有點佩服你們……”凌銳冷冷一笑,“這腦子是進水了還是被毛塞住了?這裡是我的地盤,這句話我說了三遍了,你們看來是不死透了不死心啊!”
他心念一轉,七十二個金色大字在腳下瞬間閃耀。一道道的金光形成網格,從地下的那七十二個大字之上騰空而起,這張虛幻的光網盪滌了一切的魔咒。那包圍着凌銳的一圈雷冥空洞,瞬間就像肥皂泡一樣被穿透然後消失了。
網月籠的光網朝着雷冥漸漸收緊。這兩個傢伙身上的黑霧漸漸地被這些白色的透魂光穿透、消解……
兩個殘魂一邊哭喊着一邊掙扎着。可進了這網月籠空間,那相當於有來無回,又哪裡有什麼辦法逃脫的了呢?
當黑霧散盡,兩個烏黑透亮的魂珠出現了。這兩個魂珠深邃的光芒,讓凌銳欣喜不已。這魂珠之中的靈魂源能可比那鯤鯊魂珠的靈魂源能多得了。鯤鯊魂珠的靈魂源能他還沒有完全吸收完,這一下子又多了兩個更有營養的。看來等這些魂珠吸收完,他估計可以修煉到《噬魂心訣》的第三層『離魂訣』了。
他再看了一眼那兩塊神獸遺骨,原本黑漆漆的顏色褪去,露出了骨材原本的白色。這兩塊好歹也是神獸的遺骨,硬度等級現在還沒辦法測定。不過凌銳已經想好了,這兩個東西從外形看做一雙腿甲和戰靴應該夠了。
想到菊帝國皇室的老祖先的骨頭竟然被他拿來做鞋子,凌銳就要忍不住笑。今天被千鶴垣千里迢迢的叫回來,看來還是挺值的。
因爲皇后來訪凌銳耽誤了大半天時間,現在已經快晚上了。凌銳心想也沒必要連夜趕回雷霆島。索性回城裡的別墅一趟。他這次還帶回來一些金葉海龍的組織樣本,正好給秋元卓夫送去。
秋元卓夫見到凌銳送來的金葉海龍的組織樣本高興得如獲至寶。他還執意留凌銳在家吃飯,席間秋元卓夫詳細地詢問了關於金葉海龍的情況。
“你是說這種魔獸在你那個島附近有一個巢穴?”
“種羣數量大概有多少?”
“你準備用這條金葉海龍的外殼改造一艘潛艇?”
……
他問了很多問題,問得很詳細。等到飯後在客廳用茶的時候,秋元卓夫向凌銳提出了一個要求:“小林君,我想在你的那個島上建一個觀測點……最好是建一個實驗室……費用我會向學校申請的。”
“這個應該沒問題,至於說到費用……我認爲學校不一定會批。我的建議是這個實驗室由我來投資!”凌銳一聽秋元卓夫的這個想法,立刻提出由他來投資。
海洋中蘊含着無窮的資源,其中生物資源是最大的一份。如果有秋元卓夫這樣級別的海洋生物學家的加入,那凌銳的開發計劃可就如虎添翼了。而且凌銳早就想找個機會將秋元卓夫弄到島上去。現在他自己提出來了,那就最好了。
秋元卓夫聽凌銳說由他來投資,心裡一喜
。他也知道千鶴大學對於海洋生物的研究並不是很熱衷。他這個系的獲得的各項資金扶持都是各系之中最低的。他說是向學校申請,但批下來的可能性很小。他也知道凌銳現在和千鶴家有幾個項目在合作,資金上可是寬裕的很呢!
“那真是太感謝了,什麼時候你去島上的時候帶我一起去,我先考察一下。”秋元卓夫心裡已經恨不得現在就出發了。
“明天吧!明天我準備去島上的。”凌銳笑着答應了。
離開秋元家,凌銳走着回自己的別墅。不過當他正準備敲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在別墅裡有爭吵的聲音。
他湊近了些之後靜靜地聽了起來。
安田玲子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媽媽!您打算包庇一個逃犯嗎?您忘了他是怎麼樣讓我們這個家毀了的?”
“玲子,他是你爸爸啊!”安田平子對女兒哀求道。
安田玲子鄙夷地怒斥道:“爸爸?這世上有那個爸爸,逼着自己的女兒去做賊,又有哪個爸爸逼着自己的妻子陪上司睡覺的……”
“啪!”安田玲子的話被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
“玲子,我求求你,就讓他在這裡留一晚上……”安田平子的哀求中充滿了愧疚。凌銳好像聽到她撲通一聲跪倒的聲音。
“不行!”安田玲子非常堅決的拒絕了母親的要求,“我必須報警!我不能讓他再毀了我們的生活……”
“不要!”安田平子驚叫着,屋裡面的聲音很是雜亂,聽着好像扭打了起來。
“玲子!你要是敢報警……我……我就殺了她!”這個男人的聲音,凌銳聽到過,而且根據剛剛他聽到的內容,這個男人應該是安田玲子的父親安田新一。
“啊!”凌銳聽到了一聲驚叫聲,隨後就是哭泣……
安田新一被判了十一年的勞役。現在出現在他家,很顯然是逃獄出來的。凌銳聽着屋裡的這番爭執,聽到最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他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凌銳走進房子的時候,客廳里正在對峙的雙方都被嚇了一跳。
安田玲子見到凌銳立刻跑過來跪倒在凌銳面前哀求道:“先生,請不要報警,他會殺了我媽媽的。就讓他離開好嗎?”
凌銳沒有說話,而安田新一卻開口了!
“我要錢!給我五十萬!不然我殺了她……”安田新一的臉色鐵青一臉的猙獰。
聽到他說的話,安田玲子和安田平子母女都驚呆了。
“平子太太,我只能說,您的命運真是太可悲了。玲子,面對這樣的人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凌銳分別對她們母女兩人說道。
安田玲子看着正挾持着母親的父親,她的內心在掙扎着……過了好一會兒,安田玲子對着她父親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殺吧!你先把媽媽殺了吧!然後殺了我!”
“玲子!你說錯了,該死的人是他……”凌銳的“他”字剛剛出口,手中的一把小手槍無聲無息地擊發了。
這把手槍是沃卡送給凌銳的,他還從來沒用過。
一個血洞出現在安田新一的眉心。這個喪心病狂無恥的男人死了。對於殺死安田新一,凌銳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雖然他是安田玲子的父親。但剛剛這傢伙表
現出來的無恥和自私,足以說明他是死有餘辜了。
平子和玲子母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索索發抖。她們倆跌坐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了。
凌銳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也只是簡單地詢問了一下。這件事情自然是作爲越獄犯挾持人質,而凌銳殺人則屬於正當防衛。兩人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警察除了這麼做也不可能有別的說法。
安田平子從老公死在她身邊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而安田玲子就只是抱着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同樣是默然無語。
看着警察在凌銳的別墅進進出出的,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裡。有兩個人靜靜地看着這忙碌的場景。
當安田新一的屍體被擡出來的時候,千鶴吉次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他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道:“走吧!”
這輛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在凌銳二樓的陽臺上,凌銳藏身在黑暗中,他看着這輛神秘的黑色小轎車離開。
他的臉上同樣也是掛着一絲微笑。
半夜裡,凌銳的眼睛猛然睜開,他在睡夢中聽到了房門被悄然打開的聲音。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一個人影悄悄地走到他的牀邊。他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只是靜靜地等待着事情的發生。
安田玲子動作很輕的鑽進了凌銳的被窩。她**默不作聲的抱住了凌銳。凌銳已經猜到了這女孩想要做什麼。
凌銳一動不動,他能感覺到安田玲子的一隻小手伸到了他下邊……
凌銳突然開口問道:“玲子……爲什麼?”
“您對我們母女有恩,您今天救了我們。”安田玲子柔順的聲音在略微怔愕了一下之後在凌銳耳邊輕聲地說道。
凌銳冷冷地說了一個事實:“但是我殺了你父親。”
“他不配!”安田玲子決然地說了一句之後,有些遲疑地訴說了自己對凌銳的感情,“我愛您,在學校裡我就愛您了……我知道您鄙視我的軟弱……我也知道您深愛着熙子小姐……”
凌銳打斷了她的話問道:“那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除了我自己,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您的恩情了……”安田玲子拉着凌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就好像把自己放在了他的手心裡一樣。
凌銳的話語依然平靜淡然:“但是你要知道,你永遠只能是一個女僕,我是不會娶你的。”
“我知道……我自願,成爲您的奴僕,我願意。求求您了!”安田玲子最後竟然用上了懇求的話語。
凌銳淡淡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說過我不會趕你們走的。”
“不是因爲這個……我願意的!”安田玲子翻身伏在了凌銳的身上,她說話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在凌銳的鼻端縈繞。
凌銳不再說話了。他能夠感覺到安田玲子的小手,扶着他鑽進了一條窄巷。然後這女人就開始用自己侍奉起凌銳來了。
這是一種交易?或者是報恩?還是其他的什麼……凌銳無法定義自己和安田玲子發生的這種關係。但他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積聚了很久之後的爆發,也許這就算是一種開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