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虎大陸的曹萬里,他和他父親一樣,喜愛很是不同。所以。”秦千彤頓了下,輕聲說道:“他肯定捨不得殺你,在他那,你就是我們的保障。”
在天佑正要爆發時,秦千彤急忙說:“玄武大陸的安猛有些棘手,那傢伙不近從小就被送到軍隊培育,如果論功績的話,安猛至少可以得到將軍一職。不過,那傢伙很忌憚李羽,因爲在一次談判中,被李羽說的啞口無言,還讓李羽全身而退。”
天佑問道:“兩人有仇?”
“算是吧,畢竟兩人都是王朝頂尖才俊。”秦千彤說完,看向詩凝。
一個少女孤獨的走在樹林中是很危險的,也很容易讓人放棄心中的警惕,而且這個少女身上髒兮兮的,更加讓人有一種原始的從動。重要的是,一個孤獨落單的少女,一定會吸引人去幫助或搶劫她。
一片樹林中,詩凝漫無目的走着,等着魚兒上鉤。在她上方的天佑,不經意見看見下方有個網狀物體,心中暗道不好。剛要高喊,那網狀物體由上而下包住了詩凝。
“小王子,我們抓住一個女的。”一個青年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女的,你的能拿到幾個證明。”臉龐剛毅,一道傷痕在額頭顯得非常扎眼的青年,帶着十多個人走出草叢。看着掙扎的詩凝,說道:“交出血煉證明,看在你是個女孩子,我可以放過你。”
網繩很牢固,詩凝用盡全力這個繩子紋風不動。在掙扎幾下過後,詩凝果斷放棄了。
“這繩子是你掙脫不開的,即使一個男生都掙脫不了,更何況你一個女生。”青年不耐煩說道:“把證明給我,我放你走。”
“小王子,這人女人看着真熟悉,好像在哪見過。”青年身旁一個人說道。
“熟悉?”青年盯着詩凝,好像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樹上的天佑三人看着一切,天佑對秦千彤點點頭,接着對文雅兒比劃了幾個手勢。秦千彤往下躍去,而他和文雅兒反方向奔去。
正當青年隱約記起時,一個窈窕身影出現在他面前,身影走到詩凝身旁,婉約一笑,道:“安猛,她可是朱雀大陸的詩凝。你連她都不認識,軍隊沒有教你長記性麼?”
“秦千彤。”叫安猛的青年眼中閃過欣喜,但瞬間消失,開口問道:“你說她是朱雀大陸的詩凝?千彤,你是怎麼知道的。”
“應爲我是秦千彤。”手摸着繩子,秦千彤笑道:“安猛,我讓你放了她。”
哈哈哈,一陣猛笑,安猛猛然收起笑聲,激動的說道:“千彤,我們終於有機會再次對決了。”
“見到你心愛的人也不放過?”
秦千彤看着安猛額頭的傷疤,心中泛出一絲暖意。安猛頭上的傷疤是自己弄出來的,當時安猛騙大人說是他自己弄得,但有誰會相信。不過託安猛的福,她把安猛弄傷的事,當做小孩間的玩鬧過去了。可誰知道,是她讓安猛做了一次危險的實驗。
“千彤,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在你沒有出嫁時,我就有權力把你征服。
”安猛手一揮,十多個人把圍住了秦千彤和詩凝,安猛笑道:“在征服你的過程中,也包括把你俘虜。因爲我可以保護你,還能讓你見識我的本領。”
“安猛,你還是沒變,就喜歡軍隊中的那一套。”說着,秦千彤擋在詩凝面前。
“朱雀大陸的詩凝可以殺掉,不許給我傷秦千彤。”
安猛手剛一揮,接着是兩聲慘叫。文雅兒和天佑一人打暈一個青年,然後向其他人攻擊。
“反擊。”
安猛話音落下,在場安猛一方人快速的反擊兩人的攻擊。而安猛自己則面對秦千彤,他的實力和秦千彤相差無幾,所以他不懼秦千彤。
天佑和文雅兒在數十人圍攻下轉眼落了下風。天佑一個不注意被劍傷到胳膊,文雅兒見天佑受傷,心中一痛,忽然殺招大出,轉眼間傷了幾個青年,打到了天佑面前。
有文雅兒支撐,天佑輕鬆許多。看着文雅兒一劍刺傷一人,天佑忽然無力倒在地上。
“天佑,毒藥。”
除去朱雀大陸,其他三大陸關係還是可以,所以很少下殺手。但文雅兒見天佑無力到底,心中一陣惱怒,忽然長劍奪命,轉眼傷了兩人,其中一人當場屍首分家,嚇得在場人不敢近身。
秦千彤一呆,急忙喊道:“雅兒,理智些。安猛,你們劍上抹了什麼藥,趕快把解藥交給那個女孩,否者你的人都會死。”
安猛皺着眉頭說道:“一種強烈讓人無力昏睡的藥而已,一個時辰後就會失效。”
秦千彤急忙對文雅兒喊道:“雅兒,是強烈安眠藥而已,天佑他沒事。”
文雅兒聽見秦千彤的話,委身去看軟弱無力的天佑。忽然一個青年乘機動手,可人還未到文雅兒身旁,長劍已經刺入他的胸膛。
“在我未斷定是安眠藥之前,你們最好不要動,我不保證誰會突然進冥府。”一句話讓在場人一陣冷寒,文雅兒長劍放在地上,可沒人再敢動手。
“天佑,醒醒,你不醒我就殺光這裡所有人。”文雅兒的聲音呆呆的好聽,可沒人回答她。
“有呼吸,有脈搏,傷口沒有異味,倒是聞到一股曼陀羅的味道。”文雅兒細細說道:“曼陀羅,主要是讓人昏睡,看來安眠藥的可能性很大,但不排除慢性毒藥。”
一幫男人盡然被一個小女孩震住,安猛眉頭一皺,下令:“給我上。”
“不要。”
秦千彤話音未落,文雅兒手拿短劍轉眼刺傷一個自以爲得手的青年。接着短劍如靈蛇般奪去另一個人的性命。
“雅兒,住手。”
“天佑。”文雅兒身軀一震,快速守在天佑身旁,把短劍放在地上,把天佑扶了起來。
這女孩真厲害,劍術平平,但招招奪命。自己精挑細選的人,盡然抵不過她。安猛轉身問秦千彤:“千彤,那個女孩子是誰,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青龍大陸還有這號人。”
秦千彤苦澀的看着文雅兒,心中五味俱全。聽見安猛問自己,急忙回神應道:“她是文華慈
的女兒。”
“文華慈。”安猛心頭一驚,眼中充滿敬仰和一絲恐懼。“難怪。”安猛手一招,他的人離開文雅兒,回到他身旁。
文雅兒見天佑沒事,旁人也不敢接近,依偎在天佑身旁,不在有所動作。而秦千彤無奈一笑,見文雅兒那小女兒狀,心中真是感嘆。剛纔還伸手殺人,現在卻像一個小貓咪,真是個古怪的丫頭。
“安猛,把詩凝放了。”秦千彤說道。
“爲什麼我要放她。”安猛已經知道答案,可還是想聽秦千彤說出來。
“我的事不用你管。安猛,你說我告訴文華慈女兒那是毒藥,你猜她會發狂麼?”
秦千彤雖然在威脅安猛,但她心中有些坎坷。安猛這旁還有九個人,如果安猛那詩凝和天佑做人質,自己和文雅兒肯定不敢動手。只能賭一下,賭安猛是否敢動自己和文雅兒。
“千彤,別嚇我。難道你好了傷疤忘了痛?”安猛中氣十足的說道:“現在是四神血煉,我們沒有商量的餘地。只要我拖住你,我的兄弟把刀架在那小子脖子上,你和文華慈的女兒都就不敢動手了。”
“你的腦袋就不能拐個彎,我看你是在軍隊帶的時間長了。那你直接拔刀砍詩凝不得了,說吧,我們給你一半的血煉證明。”秦千彤說着。斷劍划向網繩,可網繩紋風不動。
安猛笑道:“千彤,你別費力氣了,這繩子可是防刀砍的。千彤,我要你們全部的血煉證明,你要知道,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秦千彤咬着嘴脣,思量許久。安猛說的沒錯,自己這旁處於下風,而且有兩個人還不能戰鬥,真是棘手。即使天佑能戰鬥,可詩凝在安猛手中。安猛久經沙場,做事向來很少猶豫。面對她安猛都會顧全大局,別說對於殺詩凝這事情上。而如今,只有等天佑醒來,只要天佑醒來就會有辦法。
“千彤,就看你的決定了。那小子手段不差,一旦讓他醒來,我就會有不小的麻煩,我不可能等你拖延着讓他醒來。”安猛看破秦千彤想法,一語直說重點。
“不愧爲安猛。”秦千彤無奈轉頭對文雅兒喊道:“雅兒,把血煉證明給安德。”
文雅兒看了秦千彤,乖寶寶似的問天佑:“天佑,天佑,千彤姐要血煉證明。”
“我要睡覺。”說着,天佑轉身不理會文雅兒。
“他要睡覺。嗯,他要睡覺。”文雅兒擡頭隔着人,喊道:“千彤姐,天佑要睡覺。你有什麼事情,等天佑醒來再說。”
安猛兩眼一直,不相信的看向文雅兒。這女孩子真是天真的可愛,不顧這是什麼場合,盡然說的理直氣壯。秦千彤手猛地拍在額頭上,真想找個樹木撞幾下。
突然兩人一愣,一個歡喜,一個驚訝。躺在那裡的天佑盡然說話了。
安猛猛地轉頭,暗道已經晚了。只見天佑手中短劍擱在一個青年脖子上,而文雅兒也學着天佑,只不過她劍下的青年雙腿哆嗦的厲害。心中暗道遲一步,轉頭看向秦千彤,卻見秦千彤已經打到看守詩凝的青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