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話,蔣雯先是一愣,隨及指着袁正傑大聲的怒斥道:“好啊,袁正傑,你終於露出本來的面孔了,之前讓你管你爸要錢買車的時候我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呵呵,我知道,你心疼老人家,但你父親的錢是錢,我的父母花的錢就不是錢了對吧?告訴你,孩子我不要,拖油瓶一個,你的工作也別想幹了,那是我們家託關係給你找的,財產你一分也別想要,到時候老孃讓你淨身出戶。”
一聽這話,袁正傑冷哼了一聲,要說男人沒點能耐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瞧不起的,這不,和蔣雯剛開始認識時,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可慢慢了解的之後,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是忽冷忽熱,本來他以爲是熱戀期過了都會這樣的,但袁正傑萬沒想到,原來對方看重的只是自己父親的身份。
那個年代,只要是有文化的人,都會被人崇拜的,而自己的父親可是教授級講師,所以能進入這個家庭,那也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畢竟知識分子和權利是分不開的嘛,但誰知道自己的父親退休了之後,這個女人竟然就這麼變了,對自己的親兒子也是不溫不火的,所以漸漸的,袁正傑已經看透了對方,但爲了兒子能有個母親,他還是選擇了忍受。
但這樣一來,可就苦了自己的父親,有的時候,袁文傑就在想,自己如果不去上班的話,完全可以當一個演員了,老婆瞧不起自己的父親,他也得在一旁裝着冷血,這種滋味簡直是太難受了,其實袁文傑得知了自己父親工資的數額之後,本想着悄悄去辦這件事,把錢全都留給兒子,可誰承想公安局直接會把電話打到了家裡,而蔣雯這個見錢眼開的貨一聽有一百多萬,瞬間就變得上心了起來。
其實在這件事情的發展和變化之中,袁文傑有一點錯了,那就是如果他在最開始媳婦要房子的時候就站出來表明自己態度的話,那之後的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放縱,纔會挑起人性那貪得無厭的邪念,也正是如此,蔣雯纔會這樣的變本加厲,人生如戲,可編寫劇本的人只有自己,什麼樣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所以抱怨再多已經是於事無補。
但俗話說的好,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袁文傑已經想開了,那他就做好了與對方翻臉的準備,這麼多年你們蔣家人不是總以爲我好欺負嘛,可以啊,即便你們家有點權勢,但有些事情還是法律說得算的。想到這,他看向蔣雯呵呵冷笑了一聲:“房子,車,還有存款,雖然全都在你的名下,但這些可都是夫妻共同財產,而且,我還告訴你,知道爲什麼父親的那套房子的房產證遲遲不給嗎,因爲老子根本沒過戶。”
一聽這話,蔣雯瞬間傻了,她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憨厚老實的袁正傑竟然有如此的心機,就見她指着對方一臉憤恨的說道:“行,袁正傑,咱們走着瞧,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說完了這句,蔣雯換上了衣服之後,拿起隨身之物就摔門而出。
我們再將視線轉回到小島之上,掛斷了電話的袁啓華在王浩的追問之下,最後還是把自家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一旁的小虎很是乖巧的坐在沙灘上抱着爺爺的胳膊,雖然他還是個小孩子,但小傢伙懂的好壞,而且小虎並不像其他孩子一樣,依賴自己的父母,反而他更喜歡在爺爺身邊呆着。
將事情聽完,王浩不禁是雙拳緊握,老爺子這次好不容易化險爲夷,做兒女的平時不孝也就罷了,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子女的不但不管不問,反而見老爺子沒死還急眼了,這種人就特麼不配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想到這,王浩看向老者笑着說道:“老人家,不用擔心,等回國了之後,這事兒我來處理。唉,說來也怪,我這人天生愛打抱不平,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我這次必須要把這件事兒掰扯明白。”
第二天中午,王浩帶着雪糕坐上快艇,前往小島附近深水區與海水區相隔的分界線,這次可是軍艦要過來幫助自己拉回黃金的,如果船要是在這擱淺了,那他王浩的罪過可就大了,別到時候黃金拿不到,反而還得搭錢,這賠本的買賣誰幹吶。等了一個多小時,遠處,一組艦隊便緩緩的進入了王浩的視線之中,當見到最中間的龐然大物時,王浩瞬間就傻了。
“航...航母?”王浩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這麼一句之後,隨及站起身來,衝着艦隊的方向搖擺着胳膊,而此時的航母駕駛艙中,一位軍官用着高精度望遠鏡看着前方小島的位置,隨及便發現了正在快艇上向這邊揮手的王浩,見到這一幕,他便傳令下去,讓所有人全都登上快艇,先將島上的老人和小孩營救上來,剩餘的跟着名叫王浩的男子來執行秘密任務。
五分鐘後,三十艘快艇落入了水面之上,隨及上百名士兵逐一跳入海中,等大家全都上了快艇拿好了工具之後,一位領頭的隊長便下令前近,三十個馬達同時工作,那響聲在藍天白雲之間連成了一片,見到這等架勢,王浩不禁在心中暗自點頭,隨及也啓動着自己的這艘快艇,向小島返回着。
過了一會兒,衆士兵齊齊站在沙灘上列隊集合,其中兩位上前帶着老爺子和小虎就先行離開了,而王浩則是帶領着衆人前往了小島的中心處,等到了地方,他便將之前自己畫好的區域給指了出來,要說士兵們的幹活效率那是真快,在小隊長的精心安排下,百十來人瞬間被分成了若干個小組,有專門挖土的,有運送到岸邊的,還有開船往回運的,而王浩則是坐在大樹下看着,畢竟這是黃金,要是掉地上幾塊,那損失的可都是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