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左邊的小丫鬟,一直沒說話,這一開口,直接把鋪子裡所有人叫成了臭要飯的,夥計的臉當時就黑了。
“我說這是誰叫的狗在這裡亂吠咧,原來是一隻穿着橙色衣裳的狗,這狗就是狗,幹啥穿人呢的衣裳?以前就聽我兒子說這人模狗樣,我現在算是懂了到底是什麼東西。”
還不等陳柔開口,正在選首飾的女人走了出來,陳柔見她身材纖瘦,但是頭頂卻頂了幾斤重的金首飾,兩隻耳環比陳柔在前世見過的任何耳環圈都大,看這女人一身珠光寶氣的,陳柔覺着這人覺得是打架的一把好手。
陳柔偷偷的衝着沈卓和傻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兩個後退,免得被殃及池魚。
“你個臭女人,你說誰是豬咧?”小丫鬟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反倒是大言不慚的繼續挑釁眼前的女人。
“說我醜?你個小娼婦,今兒老孃要了你的命。”
女人話音一落,伸出手對着小丫鬟的臉上一頓猛抓,就在陳柔以爲小丫鬟死定了的時候,福雅右邊的小丫鬟一腳,直接將女人踢飛出去。
福雅眼神暗了暗,她陳柔當真以爲自己這般的好欺負?
“哐當”一下,女人重重的砸在地上,地板上瞬間揚起了一陣塵灰。
“有我綠兒在此,今日誰敢造次?”說話的是才動過手的丫鬟,她雙腿打開,呈扎馬步的樣子,想來是練過的,總之不是一般人。
“咱們走吧,走吧,以後都不來玉桂坊買東西了,太嚇人了。”
其中一個婦人推了推自己旁邊的男人,兩人像是被狗追了一樣,立刻就跑了出去,剩下的客人也是這般,一眨眼的功夫,全都溜了出去,就剩下地上躺着的還沒爬起來的女人。
“哎呀,都走了,夥計這根簪子是不是我的了?正好我娘快過生辰了,這做女兒的沒啥東西可送,就覺得這根簪子不錯。”
“不賣了,不賣了,就是扔了也不給你,你毀我玉桂坊的生意,從今往後,玉桂坊不做你的生意了。”夥計直面福雅,她身邊的小丫鬟眼睛一瞪,作勢就要上來教訓夥計,沈卓適時地走了上去。
普通人或許還會稍微忌憚這個女人,但是沈卓不會,眼前的人,不過是比一般人厲害,若真是一個成年的勞力,這個小丫鬟也搞不定。
沈卓並不懂什麼武功,但是他從小鍛鍊,再加上經常在深山中走動,他的感官會比一般人靈敏,力度、速度,更是一般人不能比肩的。
“卓哥,這與你無關,你不要攔着福兒,福兒只想給孃親買個禮物。”
僞裝的再好的小白兔也有露餡的,更何況是福雅這種連小白兔都算不上的女人。
“那是柔兒先看上的,柔兒不要你纔可以買。”
沈卓不喜歡福雅對自己的稱呼,更加不喜歡她的自稱。
“福小姐,我已經成親,還請你不要叫我卓哥,這稱呼男人可以叫,剩下的只有媳婦能叫,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還是莫要敗壞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