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花說完,村裡的來了的女人都舉起了手,就連才中暑沒好徹底的馮桂花也是。
陳柔只覺得好笑,這種舉手遊戲,她沒有興趣陪他們玩下去。
“陳柔沒舉手,你肚兜沒被偷吧,說,是不是你男人沈卓偷了村裡女人的肚兜。”
村裡女人幾乎不自己想問題,一聽到可能是沈卓,看向沈卓的眼神都變了,就好像沈卓是什麼變態狂魔一樣。
“可不就是沈卓,原來他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偷些女兒家喜歡的頭繩,現在說不定是喜歡上女人的肚兜。”
作爲前大嫂的馮桂花自然是出來補刀,而她所謂的頭繩,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沈家父母剛撿了沈卓和妹妹沈甜。
記憶被戳中的時候,沈卓有一瞬間的恍惚。
“看吧,自家大嫂都說這樣的是,陳柔,你男人偷肚兜,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明明是很隱秘的東西,在劉翠花的嘴裡,一口一個肚兜,而且一點也不害臊,陳柔甚至覺得,村裡的肚兜就是這個劉翠花偷的。
“請問翠花姐姐,怎麼確定自己的肚兜被偷了?舉手了,就可以證明自己的肚兜被偷了嗎?而且現在只是懷疑階段,你就點名說我家男人,是不是敗壞我男人的名聲?你也想學學那個張小芳,去縣城大牢裡蹲着?”
陳柔不客氣的反駁,“還有,村裡女人的肚兜都被偷了?你確定?村裡三十四戶人家,一個人走一趟,一個晚上也未必偷的完,更何況,是你說的,全部的女人,一家怎麼說也有兩個女人吧。”
她陳柔還就不信了,這一偷,偷一個村子的,真以爲自己會輕功水上漂,手一伸,就全部肚兜進了自己的兜裡。
“這個……”站在前面的女人有些猶豫,確實沒有被偷那麼多,只是她們的鄰居肚兜被偷了,如果不說自己的也被偷了,估計就被當成小偷了。
馮桂花和劉翠花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
“不如這樣吧,我們搜就是了,如果是誰偷了,肯定會往自己家裡或是自家田埂裡放,只要找到,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說到這裡,陳柔如果還不知道,劉翠花是什麼意思,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翠花姐姐,你聽你這話,是賊,偷了東西,就得往自己家裡帶,如果是栽贓嫁禍怎麼辦?也冤枉好人嗎?”
“陳柔說的是,沒有定論的事情,大家猜了也不負責,沈卓也不是那種要別人幾件肚兜的人,我覺得還是搞清楚再說。”毛老四站了出來,昨天是他抱得馮桂花回去,結果差點沒被她媳婦兒揭掉一層皮。
今天說什麼也不能站錯隊。
“是不是,搜了再說,村口家最近的是大牛家,從大牛家開始搜起。”
馮桂花一開口,想證明自己的漢子,立馬動了手,餘四娘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慢着。”
李半看了許久,大概知道了一個所以然,村裡肚兜被偷是小事,做起事情,不問村長可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