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把那位夫人的事情說了一番,王掌櫃才恍然大悟。
“陳柔,你真的誤會了,那是我們二夫人,從京城來了沒多久的時間,商家的規矩是每個商家的孩子,都必須生在沉水鎮的商家主宅,夫人有了身子,所以才從京城回到了這裡。”
“你的意思是真的有這麼個人?不是商禮整我?”陳柔又問了一遍。
“是的,我們爺現在全身心的在管理京城那邊的事宜,底下的事情,基本交給了底下的人,所以這些不是他做的,夫人應該就像丫鬟說的,只是單純的覺得你像她的故人,僅此而已!”
誤會被解開,王掌櫃沒有一點責備她的意思,反倒是細心的給陳柔解釋着。
陳柔懊惱的低下頭。
“不好意思,我太沖到了!”
一旁的陳三元見自己被無視,不高興了起來。
“哼,我這麼大個人,居然沒人理我,老王,告訴商家小子,我不和他合作了。”
王掌櫃額頭的汗珠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一個陳柔也是用不合作威脅他,這也就算了,人畢竟年紀小,可你陳老一把年紀了湊啥熱鬧。
陳柔想起自己闖的禍,趕忙狗腿的拍着這個陳老的馬屁。
“陳爺爺,您怎麼能說您沒人理?在這裡,最有資歷的是您,我們這些小輩,當然是尊重您的了,只是您剛剛也聽到了,陳柔不懂事,因爲一點點小事過來找王掌櫃的麻煩,王掌櫃急着給我解決問題,這纔給您退後了一點點的時間,但是您要知道,之前您是向我問問題,所以沒回答問題,是我的錯,我的錯……”
陳柔立刻認錯的態度,陳三元還是喜歡的。
“那老頭子就不計較了,不過你得和我說說那座橋的事情。”
即便是陳三元,也有不懂的地方,那種橋的圖紙他看了沒有問題,只是其中提到的一些方法,他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了。
陳柔嘿嘿一笑,想和陳三元說那不在自己的工作範圍之內,圖紙她是送了,可沒答應要解釋。
“陳柔,你就說一點點也好,難得陳老願意從京城大老遠的過來,大不了……大不了食爲天的結果不讓你負責。”
王掌櫃覺得自己虧死了,本來想着找了陳柔有了保障,現在爲了讓陳柔答應說橋樑的事情,他連保障都不能要了。
他才聽人說,鼎食找了一個很厲害的廚師,一個月炒三回菜,每一次都可以讓吃過他飯菜的人,三天吃不下別人做的飯菜,最重要的是那人一次只做一座,八個菜,好些慕名去的,已經從今年排到了明年的夏天。
食爲天和鼎食早就是老競爭對手了,再加上一個暮雲,王掌櫃只覺得頭疼的很。
陳柔一聽,心下大喜,反正那座橋用的現代元素了夠多,隨手說一個,他陳三元也只懂一個,沒有她的全盤解釋,橋照樣修不了。
“圖紙您手上有嗎?我可以回答您兩個問題,剩下的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當然,我覺得如果是您的話,即便是我不說,您應該也可以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