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才一會兒的功夫,一堆女人就說上了。
馮桂花現在是村裡女人攻擊的對象,不管多大年紀的,都在罵。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一件事。”好事的小媳婦,突然壓低聲音了問周圍的人,好像自己要說的是什麼奇聞一樣。
“啥事啥事,劉二媳婦,你就別賣關子了。”
劉二家裡是離馮桂花最近的,馮桂花家裡有個風吹草動,他們家都最先知道。
“馮桂花家裡來了幾個人,據說是厲害人物,在臨縣有好幾個鋪子,說是有錢人。”
昨天一天的時間,沈孺來了劉村的事情就被傳了個遍,嬸嬸輩的人,都認識沈孺,所以沈孺說自己家裡有多少錢,一點也沒有人懷疑,甚至還有些蠢蠢欲動的,就等着沈孺吩咐說回來做啥事情,他們就跟着一起,好發個橫財。
“那沈青家裡不是又起來了?”
“誰知道啊,不過搞不好和上次那個親戚一樣,都是騙人的。”
幾個女人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剛進陳柔家沈凝心聽見,沈凝心穿着一襲橙色的冬裙,髮髻梳了個大晉朝最流行的女兒髮髻,因爲面容姣好,又穿的好,一看就讓人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你說誰騙人了?給我說清楚。”
沈凝心直接上前,揪着正在說話的劉二媳婦,開口就罵。“你看看你這德行,你穿的啥衣服,我穿的啥衣服,雲錦見過沒?蘇繡見過沒?都沒有吧,你個土包子,敢說我家騙人,要不是我爹爹想回來看看生養他的地方,就你們這種刁民,也配見我們。”
沈凝心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她嫁人這些年,沒少和她男人的小妾鬥,所以一個小小的瓜婦,敢在她面前放肆,簡直是活膩歪了。
“你……你個賤人。”劉二媳婦鼻子都快氣歪了,第一次被人罵成這樣。
“賤人?就你憑你也配做?就你這樣,長得醜,穿的難看,皮膚還不好,連叫賤人,都侮辱了賤人,你去大街上看看,賤人一個個長得有多好,人家起碼身上乾乾淨淨的,哪像你,這味兒真重,幾天沒洗澡了吧!”
沈凝心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她尚且如此,葛氏一般人更是一般人碰都不敢碰。
眼看着一場世紀大戰就要發生,沈孺和外面的一些村裡老人寒暄完,也走了進來。
他是過來看沈卓的媳婦外加他的孫女的,不管怎樣,沈卓也算他半個兒子。
陳柔見沈卓和沈孺都進來了,再就是幾個村裡有威望的也進來了,這纔開始準備抓週。
豆芽菜反到桌上之後,開始在桌上爬,她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桌角,抓起一塊銀鎖,就開始往嘴裡塞,幸好陳柔眼急手快的抱住了豆芽菜。
豆芽菜緊緊抓着手裡的銀鎖,陳柔試了好幾次也不鬆開,這塊銀鎖不是她放的,她知道桌山有什麼東西。
“柔兒,怎麼了?”
沈卓發覺自家媳婦的不對勁,趕緊走了過去。
“這塊銀鎖不是我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