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姐姐,我看着他都覺得疼,我真想和他說,讓他治病,別在折磨自己了。”
阿瞳說着,臉上帶着一種悲慼的神情,朝夕相處,總是可以輕易的改變一個人的心境,前段時間,阿瞳還在信誓旦旦的說離開。
陳柔知道,阿瞳或許是在不知不覺中動了情,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李牧也不知道。
“阿瞳,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李牧不願意治病?”陳柔想給這個局中的人,一點點的暗示。
“不知道,我問過他,他說浪費銀子。”阿瞳想說,給他買藥的這些錢都不止鍼灸然後用藥的銀子。
“阿瞳,想不想治好李牧的腿?”陳柔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精光。
“想,怎麼治?”阿瞳的眼睛瞬間就帶了光,她期待的看着陳柔,陳柔朝她擺了擺手,等她湊到自己耳邊,陳柔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瞬間,阿瞳的臉就變成了緋紅色。
她絞着手上的衣服,低下頭,一副怎麼也不願意的樣子。
“要不你現在回去,租個牛車或是馬車,把李牧治好了,你就可以省下好多一兩銀子了。”陳柔循循誘導,發誓一定要阿瞳聽自己的話。
“不行,太難爲情了,我下不去手。”阿瞳捂着臉,小聲的嗚咽着。
沈卓知道,自家媳婦又用了什麼損招,不然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麼臉瞬間就紅成了煮熟的鴨子。
“這又啥下不去手的,聽我的,眼睛一閉,針一紮,他要是再不願意,你就繼續,你想想,治好了她,你可以把銀子省下來,給你爹。”
其實阿瞳這八兩銀子給李家,已經算是還清了李家給的八兩銀子,但是她沒這麼說,證明對李牧應該還是有那麼點意思,她也不算太損,就是讓阿瞳把李牧的衣服扒光,然後一針放倒,再然後直接給他鍼灸,鍼灸幾次,等他腿好些了,再說。
人家說霸王硬上弓,阿瞳試試又何妨,只是李牧會不會變成狼,就不得而知了,這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阿瞳最好還是被陳柔說動了,她真的租了個車,回了李家村,等她一走,陳柔趴在地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幸好豆芽菜在自己手裡。
沈卓看向明眸皓齒笑得不停的自家媳婦,生了孩子,她依舊像個孩子,想幫誰,喜歡誰,從來不受任何人的影響,這種心境,沈卓是十分喜愛的,他喜歡這樣的媳婦。
“卓哥哥,我們去賣香囊,我……不行,我還要笑一會兒。”
瘋子一般的舉動,陳柔做起來卻是那麼的自然,沈卓無須多問,只需要跟着自家媳婦的腳步,給她掃除一切的障礙。
同一個位置,相同的價格,不一會兒時間,那個叫小夏的丫鬟又來了,不過這一次她是過來請陳柔的,相比較前幾次,這一次小夏要恭敬的多。
“夫人,我們家夫人想請您和沈爺去府上一聚,不知您可願意賞臉。”客氣的話,加上客氣的動作,陳柔不解的看向沈卓,想聽聽沈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