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雙婉直接無視王春花說的話,然後頭也不回的往陳家走。
原地,被無視的王春花氣得咬牙切齒,一張臉,更是因爲這駭人的表情,佈滿了褶皺。
木雙婉走進了陳家的破茅草屋,就見陳家盼弟和望弟站在原地,似乎一直在等她的樣子,倒是陳家小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次扒了他褲子的原因,見到木雙婉之後,他竟然蹭的一下,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間。
木雙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果然,人還是欠收拾。
這要是以前,陳小弟絕對上來就是一腳,然後跑去和王春花告狀。
見到木雙婉,陳望弟木訥的朝木雙婉的方向點了點頭,叫了聲“三姐”然後抱着地上的衣服準備去洗。
也許真的是那些婦女說的前幾天曬了太陽,此時陳盼弟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端着木盆的手抖個不停。
整個陳家人,木雙婉就覺得這個陳盼弟是最悲哀的,就是一個行走的工具,任由陳老漢,王春花,還有陳家小弟打罵。
陳家望弟至少還是個人精,知道保護自己,將所有責任推給別人。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木雙婉真的不想要原主的記憶,除了辣眼睛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幫助。
陳望弟倒是迎了上來,拉着木雙婉的手,說道。
“三姐姐,你好久都沒有回來了,人家怪想你的。”
木雙婉抿着嘴,微微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的將陳望弟的手拉開。
正好在這個時候,王春花走了進來,陳望弟立刻就後退了一步,整個畫面看起來就是木雙婉和王春花離得最近。
“你個傻子,都說了衣服給你三姐洗,你洗什麼洗,還不滾回房間去休息。”王春花對着陳盼弟大吼,一張嘴,唾沫橫飛。
木雙婉後退好幾步,這才遠離了唾液噴滿臉的噁心。
陳盼弟幾乎在王春花說話的同時就放下了木盆,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還不算完,王春花繼續吩咐着。“我們家還有一些穀子沒有曬過,陳柔,你待會兒全部用撮箕撮出來,然後曬乾,另外菜地裡的菜好久都沒有除草了,你做完這些再去除草,還有……”
像以前一樣,王春花將“陳柔”當狗一般的使喚。
木雙婉等她說完,這纔開口。
“不好意思,我在這裡不過是等我家相公,至於這些雜事兒,你們家剩幾口人自己去做。”
木雙婉幾乎是極其不耐煩的對着王春花說道,說完,她隨意找了個地方,搬了把凳子,慢悠悠的坐了下來。
王春花登時就怒了。她衝上去,對着木雙婉就準備來幾個巴掌,木雙婉早就料到她會這樣。
坐在屁股下的凳子一抽,對着王春花的臉就呼過去。
最近她做了不少的事兒,再加上爲了應付王春花,原本只是吃半碗飯的她,硬生生的逼着自己吃了一碗半的飯。
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雖然沒長胖,但是手腕的力氣大了不少。
至少抽把凳子,還是十分的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