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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滿算的話,蘇玉這一個假期在家呆了也是半月不到的,不過蘇城中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解決,所以就算是不想離開家裡,也必須要回去了。
蘇玉回首一年,自己也真是做成了不少的事情。擴大潤玉酒樓,將自己的店鋪硬是從一家開到了全國三十家,轉瞬就成了這大陳國有名的產業。
不過之前因爲打壓了景夫人被她查了出來,雖然蘇玉收手的快,還是損失了不少。這回本來想要開在京都的店鋪也是遲遲沒有成功。看來成功之日,還是路途遙遠啊。
憂曇帶着顏亦歡和夏汐沫在臨近年關的時候也終於將要獻給皇上的貢品以及接的其他幾個大單子做完了。所以這一年收穫也真是頗豐。來年只要能安心幫着蘇玉完成她手上的錦繡江山圖就行了。
蘇玉家離憂府不算遠,坐上馬車,慢慢的走,不到半天也就到了。但是顏亦歡和夏汐沫的家中就不一樣了,她們一個家在江南一個在京都,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不回家的。
不過顏亦歡再有個兩年也能出師了,到時候再回家去也不遲的。
所以蘇玉這麼一回家,可是羨慕壞了她這兩個師姐,等到蘇玉回到府上的時候,她們還問這問那的,好像蘇玉回了次家,就跟着她們也回家了似的。
“你那哥哥真的是被一個女子逼跑的?”夏汐沫聽着蘇玉將着家中的事情,可是驚訝呢。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啊。居然還能逼的一個大男人那麼怕她。
“可不是。”蘇玉現在那個樣子,就跟個喜歡八卦的小姑娘沒什麼兩樣,講的眉飛色舞的:“你是沒見到那小燕啊,長的……好傢伙。有我兩個這麼粗,臉畫的和鬼似的……我看到她都倒胃口,而且你說這奇葩哈。還威脅我娘,說我們要是不把小雨交出來,她就直接把我家房子燒了,還要把我和我弟弟燒死呢!你說她惡不惡毒?”
顏亦歡雖然總是給蘇玉臉色看,但是到了現在,也慢慢覺得蘇玉是一家人了,所以這次蘇玉回來之後。顏亦歡對她的態度可是好了不少。其實只要是蘇玉不跟她搶師父給的繼承權,她對於蘇玉也可是很寬容的。聽蘇玉這麼說,這顏亦歡都有些憤怒了:“這女人還真是該死,你娘當初怎麼說的?”
“我娘?我娘什麼都沒說。”蘇玉回答道。
“啊?什麼都沒說,任由她那麼挑釁麼?”顏亦歡不解。
“當然不了!”蘇玉一臉出氣了的表情:“我娘上去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一腳就給那小燕踹到牆角去了,對着小燕就是一通破口大罵,你們當時是沒看到小燕那表情啊,就跟那苦情女主似的,對着我娘哭着求饒呢……”
“哈哈……”這回她那兩個師姐纔是笑了出來,就是的嘛,這種女人,怎麼能不教訓教訓呢,都這麼欺負人了。
“師妹你不用怕誰。我和你大師姐家中再怎麼說,也是有些勢力的,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來找我們來,我們給你做主!你說是吧,大師姐?”夏汐沫很是寵愛蘇玉這個小師妹。邊囑咐着邊還對着顏亦歡說道。
顏亦歡雖然有時會給蘇玉臉色,但卻是個很護短的人,我自己的人,只有我能欺負,別人誰碰都不行。所以這顏亦歡也是點着頭:“咱們師門的人,誰也不要想欺負,要是真的有人敢來惹你們,我就讓我二叔帶着八百鐵騎,將他們給踏成肉餅!”
蘇玉一聽,不得了啊,原來顏亦歡家裡面在軍界還有人啊,現在蘇玉甚至是有些明白這憂曇選這幾個徒弟的意圖了。
雖然蘇玉也不想妄自揣測憂曇的私心。但是若真的是沒有個依傍,憑着憂曇自己一個弱女子,在這亂世活下去也是很困難的吧。現在武有顏亦歡文有夏汐沫,憂曇肯定是不用怕師門會被辱沒了。
那自己又是爲何被選中的呢?蘇玉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僅僅是因爲自己的娘和憂曇關係好麼?估計應該不是的吧……然後蘇玉就瞥到了手邊的錦繡江山圖,忽然有個想法便是若隱若現。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憂曇是曾經說過王桑很有天賦,要不是家中出了急事,她後來又嫁了人,估計繼承人的位置就是王桑的了。
那看來,憂曇選擇自己是因爲猜到了自己有很大的刺繡天賦?怪不得將錦繡江山圖交給自己了啊……恐怕這一切都是在憂曇的掌握之中吧……
於是這蘇玉也明白了,以往自己使的那些小技倆,或許騙過了顏亦歡,但是卻肯定騙不過憂曇了,虧自己當初還那麼沾沾自喜的。
蘇玉沉默了半天才換了個話題問道:“那最近這段時間,師父和玉京先生有沒有什麼進展?”
“沒有的。”夏汐沫搖了搖頭,“師父最近都沒怎麼去玉京居去了,似乎冬天的時候身體格外的不好,體質陰寒,屋子都燒的那麼熱了,身子卻還是冷的,唉,真是希望師父能健健康康的啊。”
蘇玉卻不開心了。本來她是想尊重師父的,畢竟是師父自己做出的決定,要爲了白玉京而放棄他。但是現在蘇玉卻改變想法了,我師父等你這麼多年自不用說,就算是爲了那個被墮掉的孩子,蘇玉覺得,她也必須要讓白玉京負起責任。
師門再怎麼說也是個死物件,能和人比麼?他就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等到有天失去了,肯定會追悔莫及的。
但是怎樣讓白玉京負起責任,卻還是一個必須要從長計議的事情,急不得。
“而且你們聽說了麼?今年這景翰林回京都去拜謁皇上的時候,還被皇上在朝堂上給笑話了一通,當時整個殿中的大臣都是忍不住笑的……最有趣的是這皇上居然還給景翰林頒了個牌坊,說景大人和景夫人簡直就是天底下所有夫妻的楷模啊……哈哈……”顏亦歡也是聽家中在朝中的重臣說的,這不是剛剛收到消息,就忍不住和兩個師妹分享了麼。
蘇玉聽完了之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點淑女的氣質都沒有,“哈哈哈……我這一段時間真是見識到了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男人被逼婚,男人被立牌坊……哈哈哈……咱們這皇上還真是可以啊……”
夏汐沫也是聽說這件事情了,立刻在一邊補充道:“你們可是說錯了,我聽到的卻不是這麼一回事的。給景大人立牌坊這件事情,據說是太子在一旁推波助瀾才成的……要說這太子啊,還真是亦正亦邪讓人看不懂啊……你說他這麼做,到底是圖什麼啊……”夏汐沫邊說着邊笑,根本就是把這件事當笑話聽了。
“圖什麼?”蘇玉聽說是太子搞的鬼,不禁就想起了之前在金家宅子中伺候過一段時間的陳路晗,覺得這倆人還真是像啊。“我估計就是圖個開心吧,整天在那陰森森的皇宮中憋着,不憋成神經病都不錯了,好不容易有個這麼有趣的事情,那些閒的蛋疼的貴族們纔不會罷手呢。”
顏亦歡和夏汐沫其實也是有些理解蘇玉話中的意思的。因爲她們本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之前沒來到憂曇這邊的時候,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個一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
在外人看來或許那種生活很是風光,但是在她們倆看來,那段日子還不如在這邊受累的日子開心呢。所謂高處不勝寒,就是這個道理吧。“唉,反正人家皇室的事情也不是咱們這種小老百姓能理解的,咱們就當個笑話聽聽也就好了。”蘇玉擺了擺手,還活動活動久坐不動的腰身:“等到師姐你們有時間,就也來幫我看一看我那錦繡江山圖吧,幫我提一提意見。這是我第一次接單子,沒想到卻這麼大,估計是夠我忙的了。”
“確實,真的是苦了你了啊。”夏汐沫不知不覺就被蘇玉給帶了轉了話題,顏亦歡亦是。
但是蘇玉內心中卻是慢慢浮現起了一絲擔憂。這些皇室貴胄可是開心了,那她們怎麼辦啊?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這景翰林總有一天會發現是憂家的人做的手腳,倒是若真的是爲了報仇,那她們估計是很難防住的啊。
看來,我真的要好好爲你打算打算了。蘇玉在心中對着憂曇說。
以後的幾日蘇玉可是很粘憂曇,憂曇到哪裡她就跟着去哪裡。反正這剛過完年不久,蘇玉也覺得憂曇去年都操勞一年了,就想讓憂曇出去多散散心。前幾晚蘇玉還重新計算了一下進程,以自己現在的這個速度,在十月份的時候拿下那一幅錦繡江山圖是完全沒問題的。
這憂曇看蘇玉對自己這麼喜歡,自己也對蘇玉喜歡的打緊,知道其他兩個徒弟平時不怎麼喜歡出門,所以今日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是會帶上蘇玉,讓她也跟着自己散心。
說是散心呀,憂曇去的無非就是那麼幾個地方,這不是,趁着二月份的時候,憂曇就又去了玉京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