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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但從面相上還看,蘇玉嘴角還帶着血跡,左半邊臉還被連着扇了兩個耳光,已經變得紅腫起來。//但是蘇玉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最開始看着江媚兒還笑了笑。
江媚兒明明知道自己勝券在握了,金地主死了,還有金家其他幾個當家的幫忙,就連金肆現在都落到了自己的手裡,但是當她看到蘇玉那輕蔑的笑的時候,頓時覺得一股涼意從皮膚直滲到心裡。
“你,你笑什麼?”江媚兒也是見過風浪的人,塞外艱苦的逃亡生活都沒有讓她死去,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孩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你抖什麼?”蘇玉拉着已經止住了哭聲的金肆慢慢的走到了江媚兒的身後,站到了安雪松的後面。滿屋人的目光都隨着蘇玉移到了安雪松的那邊。“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還抖上了,怎麼,怕了?剛剛扇我耳光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怕啊?”
“你個小賤人休要胡說,我哪裡怕了!我這是氣的!”江媚兒不承認自己內心的恐懼,還在那邊嘴硬着。
“哦……還沒怕啊,你一會兒就該怕了。”蘇玉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金肆離她再近一點。
“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把這兩個孩子給我抓住,趁早把他們弄死!”江媚兒對着身後的安雪松還有身前的另外兩個男子咆哮着。那還有一點高貴的樣子。
可是她身前的兩個男人動了,要過來抓金肆和蘇玉,安雪松卻擋到了兩個孩子的面前。
“雪松你幹什麼?雖然這兩個孩子是你的學生,但是既然已經知曉了咱們的計劃,那就不能留了。”江媚兒還以爲是安雪松要求她手下留情。
但是顯然安雪松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和蘇玉交換了個眼神,隨即對着江媚兒勸道:“夫人,還是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大不了就是被逐出府而已。可是你今天要是真的下了殺手去,恐怕以後都要和牢獄爲生了。”
“收手?”江媚兒冷哼一聲,“你以爲到了現在,我還能回頭麼!我當初費勁了多少心思去拉攏能爲我辦事的人,爲了能萬無一失的毒死金地主那個混蛋,我天天都提心吊膽,生怕哪次的藥量被我控制錯了。你真的以爲我到了現在收手就會有人能寬恕我了?”
安雪松看着江媚兒的眼神很是複雜,似乎有怨恨,還有些許的不忍。他總是希望這樣一個女子能回頭是岸。當初聽說她要嫁給金地主。準備在這個小鎮子上安定下來的時候,安雪松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爲她開心。可是等到後來他才發現不是這樣的,這個女子有更大的野心,也不滿足於受屈於這麼個男人之下。
“但是你真的錯了太多了,回頭吧媚兒。”安雪松還是試圖勸解着。
“別說笑了。我從塞外弄丟你的妹妹的時候,手上就已經沾滿了鮮血了。”江媚兒扯出一絲苦笑,看着安雪松也不是剛剛的那麼囂張,而是一點點冷靜了下來。
“那你是執意不停手了是麼?”蘇玉最後問了一次。金肆現在已經完全愣住了,因爲他根本就沒想到媚兒姨娘能毒死他爹,明明他們感情不是很好的麼?
“去把這兩個孩子解決了。”江媚兒揮了揮手。實在是不願意再和他們託下去了。門外剛剛還有些人聲,但是現在一聽,寂靜一片。
蘇玉也猜測到了是江媚兒帶來的人控制了金府。這場謀權,一看就是策劃了好久,蘇玉一邊感覺着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邊期盼着那人早點回來。
“是,夫人。”兩個男人迅速的走了上來,要拉住金肆和蘇玉。蘇玉並沒有躲開。甚至還替金肆擦了一下眼淚。
“放肆,你們誰敢動他們兩個!”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金地主是聲音居然從後面傳了出來!
這蘇玉和金肆都不要緊,可是身前的兩個男人卻被嚇壞了,嗷的一聲便坐在的地上。
“大哥?你不是死了麼!”兩個男人還以爲是金地主詐屍了,連滾帶爬的就爬到了江媚兒身後去。
江媚兒也是害怕的,因爲她明明親眼看到金地主斷氣的。如今這人卻還好好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怎麼能不讓人害怕!
金地主從後面緩緩的走了出來。穿的還是睡覺時的衣服,頭髮也沒梳。遠遠望去,還真的就跟沒了人氣兒一般。
“你以爲全世界就你一個人有心眼兒麼?”金地主不屑的說道。順帶着還護到了金肆和蘇玉兩人的身前。而安雪松一直都站在他們這邊,也沒有跟着江媚兒一起。
蘇玉推了金地主一把,還嫌棄他擋住了光亮,笑嘻嘻的對着江媚兒說道:“這不是人,他確實是詐屍了,你們都快跑啊 ̄”
這回江媚兒身前的那兩個男人也知道了,原來他們是被蒙在了鼓中。不過那又如何?現在整個金府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就算這金地主沒死,他們也能讓他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我平素中待你們兩個不薄,到底爲何要如此對我?”金地主看着這兩個庶出的弟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誰知這麼一說,反倒是增大了兩人的怒氣,“還能是因爲什麼,你真的以爲我們叫你一聲哥哥,你就真的是我們的哥哥了麼?笑話!當初爲什麼爹會把整個金家的地留給你而不給我們,還不就是因爲你是個嫡出的麼!我們到底比你差在那裡了?你還好意思說對我們不薄?這麼多年,我們在你這裡,有多得到了什麼?我告訴你,我們策劃這一天很久了。這次就算你復活了又能怎樣?照樣會置你於死地的!”
金地主原本是不知道江媚兒的計劃的,只不過對這種來歷不明的女人,他還是多藏了個心思,平時江媚兒給他的東西,他大多都掉包了。按照江媚兒的計算,今早就應該是他的毒法之時。
而就在今早的時候,安雪松忽然來找自己,坦白了這一切,這才讓金地主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要讓江媚兒自己落網才行。不過因爲時間上的匆忙,並沒有來得及找幫手來制服江媚兒,所以這金地主現在也很是煩心。
“別廢話了,直接給我把他們四個都綁起來!”江媚兒最是討厭要和將死之人說廢話,有什麼問題,讓他們找閻王去問吧!
話音剛落,從門外就衝進來了不少這金二少爺和金三少爺的心腹,每個人手上還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長刀,簡直就是要血洗金府一般。
“姐姐……”金肆拿見過這陣仗,嚇得直往蘇玉身後縮。蘇玉見那人還沒回來,也有些心慌,按理說不會這樣的啊,不是都說話了麼?
安雪松和金地主這回可是很有男子氣概的擋在了兩個孩子面前,甚至金地主還搶過一個家丁的倒,和他們對砍了幾刀。不過卻因爲年紀有些稍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對面那些那麼強壯的男人的對手。不一會兒就掛彩倒地了。
安雪松雖然是個壯年,可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啊,哪是這幾個壯漢的對手,不一會兒也被砍倒在地,不得動彈。
這回蘇玉一看,是真的慌了。怎麼會這樣?“啊,你們不要過來!”蘇玉見救兵還沒到,就大聲喊叫着,拽着金肆就向着屋中跑去。
金肆已經被嚇傻了,哪還跑的動,直愣在那裡,蘇玉一看拽不過來金肆了,那邊的刀刃卻馬上要落到兩人的身上,下意識的她就喊了一聲:“陳路晗你這個混淡!你怎麼還不回來!不是都說好了嘛!要是姑奶奶我這次真掛了,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蘇玉緊緊摟住金肆,然後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可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卻在門外淡淡的響起,伴隨着那些壯漢倒地的聲音直透過空氣傳到了蘇玉的耳中:“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蘇玉這次是第一次覺得陳路晗是個靠譜的人,看着他的目光滿是欣喜。陳路晗穿着的還是早上蘇玉爲他穿的那件白色的貂衫,上面白色的絨毛正隨風飛舞着,連帶着陳路晗一起被風捲起的黑絲髮絲,纏繞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他帶來的人很有效率,沒有多長時間就制服了金二和金三帶來的人,順帶着還抓住了要逃跑的江媚兒,此時還是沒人能靠近這片院子的,大家只是聽到了一叮噹的打鬥聲,對於裡面的事,卻難探得究竟。
陳路晗慢慢的從門口走過來,身後的幾個大夫相繼查看了金地主和安雪松的傷勢,隨後便給了陳路晗一個安心的眼神,表示兩人雖然受了傷,但是卻都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蘇玉剛剛爲了躲刀,已經坐在了地上,一直都沒站起來。金肆就更是不用說了,一直都窩在蘇玉懷裡直哆嗦,他哪裡能承受的住這種場面,就連蘇玉這活了兩輩子的人,現在還是膽戰心驚的呢。
陳路晗用手輕輕掀起衣服的下襬,蹲下來認真的看着蘇玉,看着蘇玉拿倔強又去氣鼓鼓的樣子,忽然笑顏如花。“我這不是回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