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當時河邊看見的人多,里正也派人下去救,可救上來的時候都沒氣了。
所以事情肯定和陳富貴無關,但是他克妻的傳言,就傳得越發的厲害了。
下游村的女子,就算嫁不出去,也不會嫁給他,又不是嫌命長了。
可現在毀了朱嫣然清白的人居然是他,這就讓事情棘手起來了。
沐四喜眉頭緊皺,穿越來這裡這麼久,還沒遇到過如此傷腦筋的事情。
拉開堵住陳富貴嘴的衣服,沐四喜還沒開口,陳富貴就一臉慌張的大聲喊道。
“喜兒姑娘,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到的女眷院子,而且還被人下了藥,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陳富貴也知道自己這次完了,起先美滋滋的做着美夢以爲朱嫣然能夠嫁給他。
可現在被劉氏關了起來,他也知道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被綁在這裡,他也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吃了飯回去,準備歇息了,是容大柱叫了他,還和他喝了一杯酒。
原本以他的名聲,在下游村也是很少人和他說話的,容大柱主動邀請他喝酒,他自然答應了。
兩人也沒有喝多少,幾口酒,就爲了身上能輕鬆些,幹活兒痛快些。
喝了酒他就回房間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就發現在朱嫣然牀上了。
之前他沒有細想,以爲佔了朱嫣然便宜就佔了,等到時機成熟就拿這事要挾朱嫣然,讓她嫁給自己。
可他也沒有想到居然被抓了個現行,被五花大綁起來,他才知道這次完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他也不是蠢笨的,自然知道自己被設計了,而這設計他的人,就只能是容大柱了。
“哦,那你說說,誰陷害你,又是誰對你下了藥。”
雖然早就知道這事情是別人設計的,沐四喜還是想從陳富貴口裡說出是誰幹的。
“是容大柱,昨天晚上我就和他喝了幾杯酒,而且我們倆一個房間,只有他幹。
我一晚上沒有回房間,可他卻沒有一點動靜,不是知道是什麼。”
聽到這個人,沐四喜又皺了皺眉頭,之前在女眷院子的時候,她就看見容許和小英兩人的小動作。
她的記性很好,容大柱是容玉的哥哥,那陷害陳富貴和朱嫣然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們搞的鬼了。
“你和他有什麼仇什麼怨,他這麼陷害你?”
沐四喜開口,隨即坐到凳子上。
“沒仇啊!”
想了想,陳富貴開口,雖然他克妻,可容家只有容玉一個女孩子,而且容玉早就許給了里正家的,他又敢打主意。
既然陳富貴和容家沒仇,那就只有是朱嫣然和容家有仇了。
可朱嫣然是玉落村的,來這裡幹活兒也才幾天,又怎麼會和容家結這麼大的仇,大到別人要毀了她。
思索間,劉氏也帶着穿戴整齊的朱嫣然來了。
其實一路間,朱嫣然還是挺期待的,期待那個佔了她清白的男子會是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