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楚律騎馬的速度越發的快了。
“駕……”
馬兒快速在官道上跑着,只留下兩個衣決飄飄的背影。
豎日――
“喜兒,起牀了,吃早飯了。”
迷迷糊糊間,沐四喜感覺有人在叫她,可是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卻……
“喜兒,這丫頭,怎麼睡的這麼死啊,都日曬三竿了還不起牀。”
柳氏敲過門,沒等到沐四喜來開門,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柳氏一進屋就看見沐四喜捲成一團的睡在角落,而被子已經被蹬到牀底了。
“這丫頭,怎麼睡覺的。”
柳氏走過去,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放到牀上,這纔去拉沐四喜。
剛碰到沐四喜,就發現這丫頭渾身滾燙,嘴裡還說着胡話。
“不要,不要走……”
柳氏一驚,連忙把沐四喜抱來平放到牀上,把棉被哪過來給她蓋上,這才急匆匆的跑到門外叫沐逸臣。
“臣兒,快,”柳氏急匆匆的跑到正在劈柴的沐逸臣旁邊,本來沐逸臣是一早就要去柳縣的,結果沐四喜沒醒,沐逸臣不放心,所以就在家耽擱了。
“快去請大夫,喜兒病了。”柳氏氣喘吁吁的說道。
沐逸臣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怎麼病了?”
“可能是風寒,那丫頭,睡覺被子都蹬到地上了。”
聽柳氏這麼說,沐逸臣才鬆了口氣,連忙放下柴刀,往外跑去。
“娘,你先拿帕子給喜兒敷着,我去請大夫。”
沐逸臣風風火火的跑去請大夫去了,柳氏則回到廚房,打了盆水,端到房間,用帕子浸在水裡,然後拎幹,給沐四喜敷着。
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張帕子,才感覺沒那麼燙了,這時沐逸臣也請着孫大夫回來了。
柳氏打開房門,把孫大夫請進去,把過脈,孫大夫才說道:“沒什麼大礙,感染了風寒,我開兩副藥吃了,保準又活蹦亂跳的了。”
聽了孫大夫的話,柳氏和沐逸臣玄着的心才放下。
孫大夫開好藥,柳氏給過銀子,道過謝,沐逸臣又送孫大夫回去,順道去把藥拿回來。
等沐逸臣一走,柳氏連忙幫沐四喜把汗溼的衣服換下,折騰了好一會兒沐四喜都沒醒過來。
雖然孫大夫再三說喜兒只是風寒,可是柳氏卻也一樣很擔心,擔心她和之前摔下樹一樣,昏迷很久。
盯着沐四喜恬靜的睡顏,柳氏眼裡的擔心溢於言表,等到沐逸臣把藥拿回來的,柳氏纔去廚房熬藥。
而沐逸臣則駕着馬車往縣城去送貨了,沐逸臣剛走不久,田秋和菊花嬸子也來了。
“喜兒,我和我娘來了。”
剛進院子,田秋見院子門沒關,就在門口嚷嚷着了。
柳氏從廚房探出頭來,見是田秋母子,連忙走出來招呼道。
“菊花姐,你們來了,快進屋坐。”
田秋和菊花嬸子來到廚房,田秋到處看了看,沒看到沐四喜兄妹,按耐不住的向柳氏問道。
“嬸子,喜兒他們呢?”
柳氏把凳子放下,纔開口說道:“喜兒病了,在屋裡歇着呢,臣兒去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