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的指揮官章大強正和參謀商量着主動出擊一次,挽回頹勢,找出弱點。一擡起頭,現屋裡多了十來個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是指揮中心,誰讓你們進來的,一點紀律也沒有。”一名參謀板着臉立馬教訓道。
“對不起,我們是藍軍,你們已經是我的俘虜了!”蕭楚北笑道。
指揮官章大強剛想火,一看情形不對,想掏槍,才現剛纔放在身旁的手槍都在對方手中。
“你們這是幹什麼,仗哪有你們這樣打的?我們是攻方,你們還收不收規矩。”章大強當場罵起來。
“對不起,你有權保持沉默,只要你不反抗,我會按照日內瓦公約給予你與你職位相等的權利。”蕭楚北故意說道,這是他從華珺瑤翻譯的書裡看到的。
“你們這樣打仗,我不服,偷偷摸摸算什麼英雄!”章大強火了。他說實際上這場演習的攻防概念,已經完全混淆了,守方在攻,攻方反而在守。這怎麼搞得?
蕭楚北一使眼色,孟朝陽一個手刀,將紅軍指揮官打暈過去,其他人也都照辦。
蕭楚北和風從虎帶着他的小分隊,撤退得比來時要順利得多,因爲正值冬季,夜黑風高,起霧了,真是天助我也!
帶着“俘虜”的軍車徑直駛進藍軍指揮部。藍軍指揮官徐振山他們都在這裡大家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張青和莊成剛兩人更是趴在沙盤上正睡得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他們早些時候沙盤推演明日紅軍攻擊點,順便等蕭楚北他們的消息,早前傳來他們勘察紅軍的軍事部署,結果炮轟下,一個加強連被滅了,坦克營更是乾的漂亮,一直等到深夜都不見再有迴應,所以大家迷瞪着了。
看見蕭楚北他們進來,大家立馬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看着蕭楚北他們平安無恙,真是高興。
徐振山激動地說道,“蕭連長,你們可真是立了大功,我們已經做好了佈置,針對紅軍陣地的漏洞,反守爲攻。這次我們會讓紅軍大吃一驚。”
“師長,還不止這些,這次我們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孟朝陽壓抑着自己的興奮。
“哦?說來聽聽!”徐振山也有點好奇。
“讓我們連長說吧!”孟朝陽看向蕭楚北道。
“報告,特務連,連長蕭楚北向您彙報……”蕭楚北說道。
紅軍指揮官章大強被“押”了進來,帽子早丟了,軍衣也被揉得皺巴巴的。來到紅軍陣地,他就被弄醒了,一句話也沒說,都被別人生俘了,還能說什麼?
藍軍司令部內,一大羣軍官參謀目瞪口呆。這仗還要打嗎?
導演部及時中止了演習。
風從虎他們也從隱蔽的枯草中爬了起來,“這就結束了,我正想在幹個大的。”
他們在紅軍炮兵營眼皮子底下站起來,真是把紅軍給嚇壞了。
居然沒有一丁點兒察覺到,幸好演習結束了。
藍紅兩軍主要軍官都聚集在導演部的會議室內。會議室內氣氛很沉悶,當風從虎和蕭楚北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他們可以聽到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長繃着臉正在言:
“同志們,演習結束了,結局是什麼樣了,大家都很清楚。紅軍這一次就這麼輕易地戰敗,不僅是戰敗,而且是完敗。剛纔紅藍兩方都做了言,但說到點子了上嗎?有人說是因爲高層的原因,所以軍隊訓練不足,演習經驗不足。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演習的過程大家都看到了,一支小分隊大搖大擺地走了紅軍的陣地,連指揮部都被一鍋端了。這是什麼?你們以爲這是演習,就可以讓無關的人隨意進出嘛,一點戰爭意識也沒有。這點藍軍就做的很好嗎?很有戰時的意識,直接俘虜了‘軍事觀察團。’”
坐在一旁的張青雙頰燙,不好意思垂下了頭。別人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所謂的軍事觀察團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繼續說道,“你們當中大多數人都參加過實戰,有的人還多次負傷,難道這個還不夠嘛?你們當是來演戲啊?”長拍着桌子怒瞪着他們。
長風紀扣扣得死死的,根根頭豎起,面相威嚴讓人不敢正視。
大小軍官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眼睛看着自己的會議記錄本,長的話像巨石般壓着他們不敢擡頭。那位指揮官章大強,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堂堂指揮官被人生俘,說出去沒人相信。
在如此全軍都矚目的演習中,想說藍軍不按牌理出牌,可輸了就是輸了,什麼藉口都沒用。
風從虎和蕭楚北兩人屬於蟹將,進去也沒人理會他們。只是聽着長聲如洪鐘似的聲音,教訓大小官兵,跟教訓孫子似的,大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哪位是蕭楚北同志。”罵了半天,長終於結束了訓話,想起來立下奇功的兩人。
不用找,帳篷裡被他給罵的人都低下了頭,只有兩人如標杆的站着。
果然“報告長,我就是!”蕭楚北大聲喊道。
長似乎很滿意他的音量,“你從一線戰鬥員的角度談談這一次的戰鬥。”
蕭楚北猶豫地看着眼前一個個比他職位高的軍官們,猶豫了一下。
“說吧!”長鼓勵地看着蕭楚北道。
蕭楚北深吸一口氣有些激動地說出來他心中所想的話,將這次演習中他們連隊的作戰方案和作戰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的長頻頻點頭。
長又問道,“具體的我們瞭解了,你們這次做的不錯,至少讓我們知道,我們知道這支軍隊還有很多不足,你就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次紅軍爲什麼會戰敗,藍軍爲什麼會獲勝。”
蕭楚北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讓自己放鬆下來,在這麼多軍官面前,有團部的、師部的、軍區的……隨便拉出一個軍職都比他大,說自己的戰術,作戰過程還行。
讓他站在大局上,評價紅藍兩軍,說不緊張是假的,事實上緊張的要命,“我……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