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覺的他也無動於衷呢?”華珺瑤嘴角微翹淺淺一笑道,“你沒看見姑姑的變化嗎?”
“變化?”蕭靖恆皺着眉頭道,“變化就是姑姑笑容多了,氣色好了,穿衣服也鮮亮了起來。”
“你的觀察力有待提高啊?跟你小叔可是差遠了。”華珺瑤不等他問就解謎道,“看見她姑姑頭上戴的珍珠夾了嗎?”
又道,“不是地攤貨。”
珍珠夾柔和的光澤既吸引人注目又不顯突兀,夏靜姝溫婉的氣質自然而然的展現,將她的優雅揮到了極致。
“沒看見他看着靜姝姐的眼睛閃閃亮。”華珺瑤笑道,“下一次你看看,就能看得出他是否對靜姝姐無動於衷了。”
“真的?”蕭靖恆看向蕭楚北問道。
“真的。”蕭楚北鄭重地點頭道,“我說你這麼急着靜姝姐的事情幹什麼?”
“這不是他們年齡都不小了嗎?”蕭靖恆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這小子?”蕭楚北哭笑不得道,“合該當個老媽子。”
“靖恆啊?靜姝姐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只要靜姝姐過的隨心不就行了。”華珺瑤意味深長地說道。
“那我就不多管閒事了。”蕭靖恆笑了笑,起身道,“好了不打擾你們了。”
“對了靖恆,去把邵恆他們還有靜姝姐都叫來。”蕭楚北突然說道。
“哦!”
蕭靖恆出去了,華珺瑤看向蕭楚北道,“這是要上政治課!”
“嗯!”蕭楚北點點頭。
“那小乖,咱們找舅舅去。”華珺瑤抱起小乖笑道,“咱們也跟舅舅好好說道說道。”
華珺瑤抱着裹的如小熊似的小乖回來的時候,書房裡只留下了蕭楚北。
“外面下雪了。”蕭楚北從她懷裡接過小乖,拍了拍小乖帽子上的雪花道。
“嗯!今年的第一場雪,已經下了薄薄的一層了。”華珺瑤拍了拍自己肩上上的雪花,坐在他的對面道,“你閨女第一次看見雪,那表情真是醉了。”
“等雪停了,我們去照幾張相。”
兩人相視一眼,莞爾一笑,蕭楚北笑道,“跟我們原來說的一樣,他們都很懂事,知道這是自己賺來的血汗錢,不會亂花錢的。”
“那你不該欣慰嗎?這個樣子可不像。”華珺瑤詫異地看着他道。
“這些傢伙讓我無用武之地。”蕭楚北一副好不失落地樣子道,“我可是準備了一肚子的思想演講稿,防止他們墮落懸崖。”
“沒讓你做政工,很遺憾呢?”華珺瑤眯起眼睛好奇地問道,“話說,你的軍事技能我知道,你搞政工也可以啊?”
“怎麼懷疑你男人的能力,想當初我差點兒成了指導員。”蕭楚北大拇指指着自己道,“後來因爲我理想是軍事指揮官,所以不然部隊多一個能說會道的政委。”
“小乖,想不到你爹也會吹了。”華珺瑤笑道。
“居然敢嘲笑我?”蕭楚北抱着小乖靠近華珺瑤道,“小乖我們一起收拾你媽媽。”
“啵……”
蕭楚北瞪大眼睛道,“耶!咱家小乖會飛吻了。”正色道,“她媽,不給我們小乖一個嗎?”
華珺瑤飛吻了小乖一個,蕭楚北清清嗓子道,“孩子他爸沒有嗎?”
華珺瑤好笑地看着幼稚的孩子爹,也給了他一個飛吻,“可以了吧!”漆黑的眼眸綻放着幸福的光澤,好似一輪滿月皎潔而絕美。
大雪紛紛揚揚的下着,天和地連在一起,白茫茫的一片,分不出那是天,那是地,一片晶瑩的雪花從彤雲密佈的天空飄灑下來,那洋洋灑灑的雪花隨着颯颯寒風漫天飛舞。
一家三口站在窗前欣賞美麗的雪景,小乖指着窗外咿咿呀呀的說着只有自己才聽得懂的話。
“叮鈴鈴……”電話響了,華珺瑤疾步走到書桌旁,拿起了電話,“喂,你好,我是華珺瑤。”
“是我!”
“師父。”華珺瑤笑道,“正想着跟您打電話呢?怎麼手續辦好了嗎?”
“我已經派車去接你,手續辦好了。”李根生在電話裡說道。
“師父,讓人送來就好了。”華珺瑤有些詫異地問道。
“有些事情我們面談。”李根生說道。
“那好吧!”華珺瑤點頭道。
“你們一家三口都來吧!好久沒見我的小徒孫了。”李根生語調慈祥地說道。
“嗯!”華珺瑤應道。
“好了待會兒見。”李根生說着掛斷了電話。
“先生叫我們過去。”蕭楚北看着她掛上電話問道。
“走吧!我們去穿衣服。”華珺瑤說道。
一家三口裹的嚴嚴實實的,李根生派來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坐車去了師父的家裡。
李根生在客廳等着他們三人,看見他們進來,拍着手道,“來小乖,讓師公抱抱。”
進到溫暖如春的屋裡,小乖的大棉衣脫掉,帽子摘下,圍巾也摘下,露出了紅撲撲的蘋果臉蛋兒。
小乖聽見拍手聲,聞聲看過去,看見李根生咧嘴一笑,留下哈喇子,伸着手要李根生抱。
李根生高興地將小乖抱了過去,“行,比你娘有良心,還記得師公。”看着小乖腳上穿的虎頭鞋,笑道,“穿得還真是讓人懷念。”好奇地問道,“誰做的。”
“我娘和婆婆都做了。”華珺瑤坐在沙上笑道。
蕭楚北坐在了華珺瑤的旁邊,保姆送來茶水,蕭楚北欠了欠身道,“謝謝。”
“腿怎麼樣?”李根生瞥了眼蕭楚北道,“這麼冷的天,不會酸脹、疼痛吧!”
“瑤瑤的醫術好,沒有後遺症,恢復的也很好,只是還不能劇烈的運動。”蕭楚北正襟危坐地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是你的腿跟重塑似的,不着急,多養養。”李根生看着華珺瑤道,“你的蟲療法效果很好,治癒了很多人。”
“是嗎?那就好。”華珺瑤真誠地笑道。
李根生抱着小乖看着他們道,“你們去香江的簽證辦下來了,爲期三個月,這可是應你的要求,夠了吧!”
“夠了,夠了。”華珺瑤忙不迭地點頭道。
“至於國慶想要取得永久居住權,這你們得自己努力。”李根生笑眯眯地說道,“現在香江的身份證可不是那麼好辦了,前些年游水過去或者有人擔保就可以拿到身份證。而現在必須有當地親人幫忙住申請纔有可能。另外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