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的運氣,未,未免也太好了吧?”
蘇蕊笑的理所當然,“我的運氣一向就好,不好的話,弟妹早餓死了!”
孫大夫“…………你可知,你這些野山參,拿到州城價格能翻幾番,都有人搶着買?”
蘇蕊這兩日從孟明洲哪裡,大概瞭解過,所以點頭。
“我知道啊!”
孫大夫被噎了一下,“你知道爲何還拿我這賣?”
蘇蕊真誠的望着他,笑了笑,“因爲,我信任你啊!”
孫大夫樂了,捋着鬍子,“好,好,既然你信任我,我就不能讓你失望。”
“嗯,這樣吧,原先百年野山參我都是六百兩收的,那麼這次全給你按照一千兩一顆的價格,你看怎麼樣??”
蘇蕊心裡詫異,她以爲他最多給個七八百兩的,沒想到直接給一千兩,雖說給一千兩孫大夫也有的賺,但是要把野山參拿到州城也麻煩不是嗎?
“那就謝謝孫爺爺了。”
孫大夫笑呵呵的擺擺手,從書桌下面,掏出一個紫檀木盒子,從裡面取出十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了蘇蕊。
蘇蕊還是第一次見五百兩的銀票,仔細觀察了片刻,只是比一百兩的銀票大了一點,蘇蕊好奇的問。
“孫爺爺,是不是還有一千兩的銀票?”
孫大夫收野山參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奇怪的問:“你想要一千兩的?”
蘇蕊搖頭,“我只是好奇,五百兩的比一百兩的紙張大,那麼一千兩的,是不是比五百兩的還要大?”
蘇大夫笑着搖頭,“你啊你,你的關注點永遠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如果現在拿上了這麼多的銀錢,估計是想着該去置辦些什麼,你呢?卻有閒心好奇比大小??”
孟明洲低聲笑了。
蘇蕊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也是好奇嘛!”
孫大夫想了想,拿出另外一個匣子,打開鎖,從裡面取出幾張銀票,依次的擺在桌子上,對蘇蕊說道。
“好了,我滿足你的好奇心,你看這從左到右,依次是一百兩,五百兩,一千兩,兩千兩,五千兩和一萬兩。”
蘇蕊長大了嘴巴,她怎麼看,怎麼覺得一萬兩的看起來,似乎更好看一些。
想了想,家裡的金子,銀子,銀票還有今日得到的銀票,加起來似乎超過了一萬兩,心情美美噠。
蘇蕊好奇的指着五千兩的銀票問:“您爲何不直接給我五千兩的銀票?”
孫大夫瞪了她一眼,“還不是爲了你着想?你一個小姑娘,去錢莊換錢,一下子拿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不得招一堆的賊人?”
蘇蕊“……………”
她確實沒有想到這些,她現在還小,拿着這麼大額的銀票出門,確實不安全,想想家裡日常收入都是銀子,也就放心了。
“孫爺爺,那我們走了。”
孫大夫捋着鬍子說:“去吧,東西放好。”
“嗯,我知道呢。”
蘇蕊剛走到藥鋪裡,正在和孫大夫告別,迎面便給蘇宸楠抱住了大腿,蘇蕊揉了揉他的髮髻問,“宸楠怎麼了?勾勾呢?”
蘇宸楠擡起頭說:“勾勾二姐姐抱,宸楠想大姐。”
蘇蕊好笑的抱起他,隨即顛了顛他,轉頭對蘇瑩道:“我發現宸楠重了啊,看來抱不了多久,就該抱不動了。”
蘇瑩笑着走近,“宸楠張高了不少,我看他現在和宸禮差不了多少了。”
蘇蕊訝異,蘇宸禮可是比蘇宸楠大了將近兩歲呢!
孟明洲見蘇蕊抱着困難,忙上前,“我來抱吧!”
蘇蕊也感覺自己抱不了多久,便要把他交給孟明洲,但是蘇宸楠不願意啊,抱緊她的脖子。
“不要洲哥哥抱,要大姐抱。”
蘇蕊“……………大姐抱,也只能抱一會,你現在長大了,便重了,大姐馬上抱不動了。”
蘇宸楠癟癟嘴,“一會就一會…”
蘇蕊無奈“…………行吧!那一會乖乖的讓明洲哥哥抱,或者自己走,好不好?”
蘇宸楠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孟明旭見蘇婉一人站在一旁,走到她身邊,輕聲問:“婉兒妹妹,要不我揹着你吧?”
蘇婉搖頭,“婉兒大了,重,明旭哥哥揹着累。”
孟明旭背對着蘇婉,“我不累,你上來吧?”
蘇婉想了想,還是羨慕弟弟可以被大姐抱,便爬在孟明旭的背上。
街上此時已經沒有剛來時,人那麼的多了,蘇蕊幾人走走停停,路過成衣鋪子,便進去給蘇宸睿和孟明洲兄弟倆各買了幾身夏裝,走時,蘇宸楠見沒有買他的,又是亂叫一通。
蘇蕊無奈,“宸楠,你二姐,給你做了那麼多身的衣服,穿都穿不完的。”
蘇宸楠不聽,他不願意,爲何哥哥們都有,就他沒有。
蘇蕊望着他眼淚巴巴的表情,只好再一次妥協,“好好,買!”
孫宸楠滿意了,抱着他自己的新衣服,窩在孟明洲的懷裡。
“明旭哥哥,你不用揹我了。”
蘇婉在她們要近成衣鋪子之前就從孟明旭背上爬了下來,此時出了成衣鋪,孟明旭還要背,蘇婉連忙拒絕。
孟明旭見狀便牽起她的手,“那我牽着你走吧?”
蘇婉點點頭。
給家裡男孩子買了衣物,當然不能不給家裡的姑娘買,不過逛繡莊的時候,孟明洲和孟明旭則是抱着蘇宸楠在外面茶攤上等着,並沒有一同進去。
在孟明洲喝完第三壺茶,準備叫第四壺茶水的時候,蘇蕊姐妹三人終於出來了。
蘇蕊見到孟明旭所在茶攤桌子旁,昏昏欲睡,便自覺不好意思,女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對逛女裝都有莫大的興趣,不知不覺時間就過的飛快。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久了,這會馬上午時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無妨,沒有多久。”
孟明洲拍了拍快睡着的孟明旭,抱起已經睡的呼呼叫的蘇宸楠站了起來,交了茶錢便跟着蘇蕊幾人一同去順和酒樓吃飯。
酒樓門口,一箇中年婦人衣衫襤褸的站在在酒樓門口,苦苦哀求店裡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