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做蛋黃鍋巴這個食品中間是不能斷開的,鍋巴若是經過太久時間不去理會,就會不脆了。
柳喬喬心裡想着,今日得速戰速決,省的浪費了一鍋上好的小米鍋巴。
於是便放下工作,解開身上的圍裙,走出去準備迎客。好在許懷璟現在正在四合院裡面。
柳喬喬囑咐正在後院幫忙洗米的春月,“你快回到四合院去,將連接處的門鎖上。一回兒,無論這邊發生多大的動靜,都不要隨意開門。告訴家裡幾個丫頭和侍從,讓他們看好庭院。若有硬闖者,立即拿下送去官府。”
吩咐好一切之後,柳喬喬便聽到了店鋪裡吵鬧的聲音。
她走到店鋪,果不其然,是劉氏帶着陳琪楠和陳琪澤,還有陳母在店鋪裡鬧着要到後院來。
因爲之前柳喬喬就說過。從今往後都不會再讓劉氏踏入家門一步。所以便王春蘭以及店鋪的工人們都將這四個人攔在店鋪門外,不讓其進入。
“大傢伙快來看看呀!這天地下盡然還有如此不孝的媳婦,居然不讓婆母進入家門!簡直就是不忠不孝,大逆不道!”劉氏哭鬧着,就像引起人羣的關注。
自從柳喬喬將許懷宇送.入了牢獄之後,劉氏便隔三差五的來找些麻煩。店鋪周圍的鄰居們也都習慣了。便只將這些吵鬧當做笑話來聽一聽。
柳喬喬走了出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冷冷的說道:“婆母不用大呼小叫的在這裡假裝哭鬧。這條街都知道之前您家小兒子對我做的事情,所以不會有人買你的賬。今日村長一家除了村長之外都到齊了。那麼請問您四位想進入我的店鋪找誰?有何事?”
“我們找你的丈夫——許懷璟!”
“找我丈夫?”柳喬喬方纔看到這四個人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事情了。肯定是
陳琪楠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來找柳喬喬的麻煩。便問道:“請問四位找我丈夫有何事?”
“我們找你的丈夫有事,爲何要同你講?”
“我丈夫身體不適,現在仍然在昏迷之中,未曾醒來。大夫正在爲其診治,不方便見客!”
“什麼?我兒子昏迷了?那我要見他,你快讓你這些工人讓開。我得去見我兒子!”
“見您的兒子?”柳喬喬冷笑了一聲,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半個月前,您因爲得知兒子已經死了,便跑到我這裡要搶回店鋪和家產。卻沒有一點爲兒子感到傷心難過。現在想要看看兒子?是不是太晚,太假了?”
劉氏生氣的說:“那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不心痛,想要搶回房產也是怕你外嫁別人,可憐了我的孫子和孫女!柳喬喬你這個賤人,你現在膽敢阻攔我這個母親去見自己生病的兒子。信不信我報官抓你?”
“官府上次您已經去過兩次,相信並不陌生。我想,應該不用別人帶路了吧?隨您便,儘管去!”柳喬喬不可能在許懷璟恢復記憶之前見到劉氏。所以任憑劉氏如何大鬧,她都不會退讓。
“你們若是找許懷璟有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話要說,只能跟我說,由我去轉告他。”
“不行!”陳琪楠知道,一旦自己說出了懷孕的事情。柳喬喬一定會提出要讓樑亞博給她檢查,所以不會這麼輕易簡單地就在這裡說。再說了。這裡圍觀的羣衆越來越多。若是讓大家知道她未婚先孕,那日後計謀晚一步成,可就真的無論可退,沒臉見人了。
“既然你們一家子都來找許懷璟,說明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他現在經不起任何的刺激,不想見任何人。要麼就由我轉告。要麼就再等上一個月之後再來。”柳喬喬很慶幸自己掙到了很多的錢,買了幾個侍從回來。否則也會被他們強硬的闖入家裡。那樣一來,一切就不那麼好控制了。
陳家其他兩人也因爲聚集的人羣越來越多,而越發不敢開口。她們沒有想到居然連門都進不去,即便叫上劉氏,柳喬喬的婆母,也依舊沒有任何幫助。
於是陳母只能激怒劉氏,冷嘲熱諷的對劉氏說:“我說懷喜他娘啊,你這個婆母是怎麼當的?怎麼教育兒媳的呀!居然讓兒媳爬到自己的頭上作福作威來了。如今來了城裡兒子家,兒媳婦連門都不讓你進。真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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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劉氏也很氣憤,眼下被陳母懟的顏面全無,便又指着柳喬喬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拽什麼拽?不就仗着我兒子什麼都依着你,慣着你嘛!你就不怕我兒子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將你給休了!”
“您爲人母親,爲何要這樣詆譭自己兒子的名聲?您兒子許懷璟在大家眼裡是出了名的好人,非常正直的人。”柳喬喬根本不接話茬。
就像之前她說過的那樣,所有的財產都是寫在柳喬喬名下的,即便許懷璟休了她,被掃地出門的也一定是許懷璟。所以她根本不會害怕這樣的威脅。再說了,許懷璟是個有自己思想的額成年人。不是媽寶男。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
“現在有人懷了我兒子的骨肉。這事情,我自然要管!”劉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能給柳喬喬找麻煩,讓她爲難,生氣的事情,她就願意摻和。
“是嗎?”柳喬喬大笑了起來。她猜測,有可能是陳琪楠想借着與許懷璟單獨想出了數十天的時間,然後慌說自己懷有許懷璟的孩子,讓許懷璟對她負責。所以纔會有今日這一出。於是柳喬喬便故意問道:“是誰懷了我丈夫的孩子?”
陳家三人無一人說話。劉氏看看陳母,也保持了沉默。
“這男人嘛,三妻四妾確實也是正常的事情。若是真有姑娘懷了我丈夫的骨肉。我們也沒有棄之不管的道理。”柳喬喬鎮定的迴應道,“婆母,我這個爲人正室的也不是不能容人的。既然就像您說的那樣,既然爲人正室,那就應當有一定的胸懷,若那位姑娘當真懷了我丈夫的骨肉。我自然會和丈夫高高興興的將她迎入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