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雙勾了勾脣,問道:“你覺得段小青能夠指使得動丁老三,憑的是什麼?”
吳晨皺眉,搖頭。
吳雙雙不信,“你就不覺得段小青這張臉好看?”
“不覺得,”吳晨坦然說道,“我到現在都還記不住她的臉。”
這句話成功愉悅了吳雙雙,湊過來就要獎勵吳晨一個香吻,吳晨站着沒動,油彩下的臉上卻已經開始發熱。
可是吳雙雙看到那張塗滿油彩的臉,卻覺得有些下不去嘴,她可沒有吃油彩的癖好,又想到自己同樣醜哭的造型,於是把自己嘟起來的嘴脣收起,道:“我覺得吧,要想給她教訓,就是把她引以爲傲的臉給毀了。讓她以後不能再作妖。”
說完之後擡頭看吳晨,“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太殘忍了?”
吳晨搖頭,“她都能慫恿丁老三殺人了,你怎麼做都不算過分。”
吳雙雙笑了笑,“你支持我就好了,若是因爲這麼個人破壞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那可就不值得了!”
她端詳了端詳段小青,掏出匕首在段小青臉上用刀尖畫了一條蜈蚣,然後又從隨身帶的小包裡取出一些藥粉,撒在傷口上。刀尖一下去,鮮血就涌了出來。
饒是段小青中了迷煙,此刻也被疼醒了,發出一聲尖叫,卻被吳雙雙及時捂住嘴巴掐斷了。
段小青面容痛苦,同時覺得滿臉都是溼漉漉的,睜開眼睛之後擡起手來要去摸臉,可是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恐怖的面孔,傳說中地獄裡纔有的烈火妖蓮怎麼出現在了面前?
她恐懼到了極致,腦袋一歪又暈了過去。
吳雙雙撇了撇嘴,這麼膽小,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讓丁老三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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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往段小青臉上的傷口撒藥粉。
段小青第二次疼的醒了過來,這一回都不敢睜開眼睛了,又因爲嘴巴被捂住,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吳晨看着吳雙雙捂在段小青嘴上的手,皺了皺眉,從旁邊拿過一條毛巾,“嗤啦”一聲撕成條,過去把段小青的嘴勒住,解放了吳雙雙的手。
吳雙雙也厭惡地在段小青被子上擦了擦手,這種被口水洗禮的感覺,還真是噁心!
端詳了一下,只有一邊臉上有蜈蚣好像不大對稱。
吳雙雙咧嘴笑了下,又要在段小青另一邊臉上劃蜈蚣。
段小青手腳還是自由的,因此便伸手去解勒在嘴上的毛巾。
吳晨上前一步,抓過炕頭上放着的笤帚疙瘩,左右一打,她的兩條手臂就軟綿綿垂了下去,卻是脫臼了。
生生被打脫臼,段小青眼睛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吳雙雙把另一邊的蜈蚣也弄好了,拍了拍手,給吳晨打了個“OK”的手勢,兩個人又一聲不吭,離開了段小青家。
回到客棧之後,洗掉了臉上的油彩,吳晨才問:“你給她臉上倒的藥粉是什麼?”
“哦,”吳雙雙解釋,“是我之前問何明要的,就是比如說受傷之後,受傷的地方潰爛了,要把這些地方的爛肉剜掉,然後用這種藥粉就可以迅速辦到,徹底斬斷好肉和爛肉的連接,但是用量要控制住,量少了還有止血止痛的功效,若是用多了,便會令傷口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