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褐這個“沒見識的”傢伙，一會兒摸摸圍牆，一會兒敲敲腳下，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手眼都不夠使了！
在“斂紅妝”的門口，有兩個門神似的衛士，像拔地而起的兩座高塔，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羽芊雀和小褐——
“兩位，可有我們公子的邀請函？”
小褐怯怯道：“沒有......”
“那可帶錢了？”
“也......沒有......可不可以先......先賒賬？”
“賒、賬？”
倆門神的眼睛瞪得跟燈泡子那麼大，“是不是找死來的！滾開——”
他們把羽芊雀和小褐當成是不懂規矩，來找便宜的人，臉上立刻蓄滿怒意，刀拔到半截，露出雪亮一段——
“再不走，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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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啊？羽芊雀？”
小褐眼瞅着“斂紅妝”的大門打開，裡面紅燈高掛，映出銀牆金磚，他卻要被拒之門外，心裡癢癢得很，就像快到嘴邊的肥肉，只能聞不能嘗一樣。
“彆着急！咱們在暗處觀察一下！”
羽芊雀拉着小褐，躲到一棵大樹後，觀察着大門口的動靜。
來這裡的豪華座駕不少，一看便知，都是些一擲千金的主兒。兩個門神見了，再也不是兇巴巴的模樣，而是諂媚討好，喜笑顏開。
唯有一個年輕男子，雖然穿着窮酸，但是身材和樣貌都不錯，他和門神說了幾句，門神將他上下一番打量，朝他指了後門的方向。
......
羽芊雀和小褐趕緊追上年輕男子，一問方知，這男子是來斂紅妝應聘的。
小褐蠻有興趣地問道：
“兄臺，都有什麼職位可以應聘？”
“那要看你的條件了！”
“需要什麼條件？”
“才色俱佳！”
“像我這樣的，他們缺不缺？”
小褐考慮着，若是不能以消費者的身份進“斂紅妝”，成爲其中一員，免費享受紙醉金迷的奢華，豈不是更好！
男子嘴角噙着一絲自信的微笑，拇指摩挲下頜，歪頭打量着小褐：
“像你這樣的資質和條件，估計可以做一個伙伕吧！”
小褐不高興地撅起嘴，“你瞧不起我！”
男子笑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因爲這裡面的男子個個俊美不凡，負責提鞋的都比你美千百倍！”
接着，他又朝羽芊雀看了一眼，豎起大拇指，“你這小模樣到是挺俊的，不如跟我去裡面試試？”
......
不一會兒，男子垂頭喪氣地出來了，一看便知，他沒有應聘成功。
“他樣貌不賴啊，算是百裡挑一吧，怎麼這樣都錄取不上啊！”
羽芊雀想打退堂鼓了！
小褐追着男子問明落選的原因，隨後找羽芊雀彙報：
“他說考官太苛刻，他還沒來得及展示才藝，就被趕走了！羽芊雀，咱們還去試試嗎？”
羽芊雀思慮片刻，“去，我去應聘，你就變成原形，躲在院子的某個角落裡，萬一我被淘汰了，你就幫我打聽回生環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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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門口也有守門人，但卻是走個形式，搜身、登記之後，基本上都放行。
爲了能應聘成功，羽芊雀又在臉上抹了抹化面草膏，爭取把自己修飾更美，增加應聘成功機率。
這“斂紅妝”，據說是清一色的美男子，他們服侍的對象，也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