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之前,把胡斐兒和南宮承燁單獨留在一起,蕭莠子肯定不放心。
但現在不同了!
胡斐兒身體那麼弱不禁風,估計都打不過一個小孩子,就算把他們倆放在一起又如何,來日方長,反正她蕭莠子以後有的是招數來對付他們!
再說了,她總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她知道,作爲女孩子,這樣做是最看扁自己的行爲!
她蕭莠子纔不要!
她要活得有尊嚴!
南宮承燁就算不愛她了,她也要自強獨立,因爲,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她還有寶寶陪着她!
還有,她並不需要用自己的懷孕來說事,因爲她不需要他們的憐憫和同情!
......
見蕭莠子這麼說,南宮承燁也有些猶豫,胡斐兒開口道:
“燁,不如把她放到那邊的木桶裡吧,如果讓她出去,她會和別人說你的壞話的,聽說今天她還在奕王和瑞王面前和你無禮着......”
......
蕭莠子暗忖——
胡斐兒,你可真是夠狠的!
雖然她的身體到了令人同情和可憐的地步,但是她自私又惡毒的心卻一點兒都沒有變!
胡斐兒讓南宮承燁把自己放到那泡澡用的木桶裡,一是讓自己待着不舒服,那木桶就算再大,自己也只能是坐着不能躺着。
二是放在木桶裡,還可以讓自己欣賞到她胡斐兒和南宮承燁有多恩愛......
不簡單啊!不簡單!
......
“好吧!”
南宮承燁眼中的猶豫稍縱即逝,他先是把胡斐兒的被褥爲她整理好,爲了防止她冷,還將那件虎皮放在了被子上,爲她多添一層!
呵護何其備至!
待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南宮承燁纔將視線放在蕭莠子身上——
“蕭莠子!本殿下知道你的狡猾,今晚便宜了你,以後在太子府,你最好夾着尾巴做人,這樣纔會給你們母子一條生路,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南宮承燁的言語裡就像夾雜了碎冰,他那好看的深眸此時也是冷酷無情。
蕭莠子心中氣恨,但面子上卻表現出了謙卑虔誠,正所謂,要想打入敵人的心臟,就要先隱藏自己的實力!
......
“太子殿下教訓的是,我一定安安穩穩做事,踏踏實實做人......既然殿下不介意我打擾您和這位姑娘,那我就在那邊的木桶裡將就一晚,等天明瞭再出去......但是您至少應該解開我的穴道吧,要不然,我怎麼過去呢......總不能讓您像抱着那位姑娘似的,抱着我過去吧......”
......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蕭莠子!
這些連胡斐兒都沒有想到!
她現在無疑是向南宮承燁和胡斐兒將了一軍——
你想把我放木桶裡,想讓我待着不舒心——看你怎麼放我過去!
......
胡斐兒當然不想讓南宮承燁去抱蕭莠子_
“燁,不要碰她,她那麼惡毒,說不定是在耍花招......就讓她在這裡靠着吧,等到了天亮之後再解開她的穴道。”
“好吧!時間很晚了,斐兒,你身子弱,還是早點兒歇息吧!”
......
就這樣,胡斐兒躺在大牀的最裡邊,南宮承燁躺在她的外側,蕭莠子斜靠在牀邊。
胡斐兒爲了向蕭莠子宣誓主權,故意要脫了衣服鑽到南宮承燁的懷裡。
南宮承燁先是拒絕,後執拗不過她,剛要依着她,蕭莠子忽然大聲道:
“太子殿下,我尿急,您知道的,我們孕婦一天晚上要小解好幾次的,我......我......我實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