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姑娘,你沒事吧!蕭姑娘——”
芋頭不管那麼多了,他見門沒鎖,就推門走了進來……
……
芋頭來到蕭莠子的牀邊,看見蕭莠子已經昏睡過去,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迴應。
“蕭姑娘,你的病竟然這麼嚴重了!”
芋頭哪裡知道蕭莠子是吃了花戈玥的一顆“安神丸”,他手裡端着一碗湯藥,想要給蕭莠子喝下,又在意世俗的“男女授受不親”……
正在猶豫之際,忽聽得蕭莠子一連串的咳嗽聲——
“該死——咳咳——死——咳咳——”
蕭莠子心裡在埋怨着該死的花戈玥,卻被芋頭錯認爲病重到要“死了”……
芋頭心裡亂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橫下心來——
留下喂藥!
芋頭在湯碗裡又加了兩劑藥,開藥的老大夫說了,如果病人清醒,一劑藥就可以;如果一直昏睡,那就要用兩劑藥;如果實在嚴重的話,就要放狠招——
三劑猛藥灌下,就算到了黃泉邊上,也能給拉回來!
……
芋頭將三劑藥攪拌一通,隨後放下,從衣衫上扯下一條長布,蒙在眼睛上,再端起湯藥,摸到蕭莠子的牀邊……
“蕭姑娘,對不住你了!芋頭說過要護你周全的……爲了保證姑娘的名節,芋頭蒙上雙眼,不會偷看姑娘的……”
……
花戈玥暗罵:芋頭這個蠢貨,蕭莠子已經吃了“安神丸”,你又來這裡畫蛇添足是作甚啊!
躲在蕭莠子被子裡的花戈玥看見了芋頭的一舉一動,爲了不讓芋頭髮現,他替換了蕭莠子的位置,在芋頭的攙扶下喝了藥湯……
……
放下“蕭莠子”,芋頭覺得手感不對啊!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摸過女孩子,但是蕭莠子看起來又瘦又弱的,而剛纔扶起來喝藥的她怎麼那麼“壯實”——
壯實得就像個男子!
總聽人說女孩子都是細皮嫩肉的,剛剛無意碰到“蕭莠子”的手,骨節粗,手指腹上還有磨出來的繭子……
芋頭將蒙在眼睛上的布扒開時,花戈玥早已經和蕭莠子換了位置。
不知何時,室內唯一的照明吹滅了,月光下,芋頭看到蕭莠子睡姿安詳地躺着,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蕭莠子,試一試還是不是剛纔的手感,可還沒碰到,手又縮了回來……
“我怎麼能這樣,我真是瘋了!怎麼能去碰蕭姑娘呢……”
芋頭顧不得湯碗,逃也似的離開了蕭莠子的房間……
……
待芋頭走後,花戈玥才從蕭莠子的被子裡鑽了處來,剛纔在被子裡悶着一動不動,終於可以掀開被子透一口氣了!
“該死的芋頭,餵了什麼藥給我!怎麼感覺身體這麼冷!”
花戈玥想要從蕭莠子的牀上下來,蕭莠子剛好一個翻身,壓向了他,熱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
“蕭莠子,你這是在留我嗎!你知道我是抗拒不了你的誘惑的,你生病了,我不忍心碰你,你就不要再勾引我了好不好……”
花戈玥想要撥開蕭莠子的手,可蕭莠子卻摟得更緊。
她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個手感極佳又涼涼的“東西”,她不僅不放手,還朝他湊得更近一些……
蕭莠子的燒還沒退,整個人熱烘烘的,雙頰如火燒雲般滾燙,脣瓣還一張一合,說着聽不懂的囈語,看起來是那麼可愛又分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