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蕭莠子打開了房門,虎着臉對芋頭——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馬上走!”
“蕭姑娘,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和......”
芋頭就跟做錯事的孩子,被老師懲罰的一副表情。
“芋頭——你一個下等人怎麼能跑到女眷們的‘香齋’裡來?難道你是對我有想法嗎?”
“不是,不是的......”
芋頭慌忙擺手,羞窘得臉都紅了。
蕭莠子滿臉的不耐煩,“那就滾!別讓我再看見你!聞到你身上的馬糞味兒我就噁心!”
芋頭聽傻了,這還是蕭莠子嗎?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她從來都不說自己是“下等人”,更不會嫌棄自己卑微的身份,況且,他剛洗乾淨了纔來,哪裡有什麼馬糞的味道啊......
此刻的蕭莠子,依然是那張絕美的小臉兒,只是這張小臉兒上不再有平易近人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厭惡與蔑視......
“還——不——快——滾!別讓我喊人把你趕出‘香齋’......”
......
芋頭就像一個打蔫兒的雞冠花,垂頭喪氣地離開了,身後又一聲“砰”響,是蕭莠子關門的聲音。
......
他們的之間的對話被樹叢裡的花戈玥看個正着。
雖然他搞不清靈婆的來由,但他卻能肯定這靈婆和芋頭是絕對不認識的,因此,他是相信芋頭的!
蕭莠子是一個聰明人,她爲何就不肯相信芋頭呢?還對他這個態度,簡直都不是她蕭莠子了!
在蕭莠子給芋頭開門的那一刻,花戈玥看見蕭莠子的背後有一片明黃色的花瓣,似乎還閃爍着微弱的光芒......
花戈玥想要走近一些看個清楚時,那片花瓣又忽然不見了......
花戈玥若有所思,“這是什麼花瓣?難道和蕭莠子性情大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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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莠子的房間裡擺滿了大盆小盆的菊花,就像開追悼會一樣。
而蕭莠子卻沉醉在菊香中難以自拔,聞聞這朵,嗅嗅那朵,就像陶醉了的模樣!
原來,在她的桌子上,還真擺着一壺“菊花酒”和幾個杯子,有的杯子倒着,有的杯子裡存了酒底兒......
看樣子,蕭莠子至少喝了五杯以上了!
......
花戈玥恢復神智,來去蕭莠子的房間自如,蕭莠子看見他,並沒有表現出多驚訝,而是很熟絡地說道:
“花戈玥,你來了,看看,我這滿屋子的菊花好看嗎?”
蕭莠子醉眼朦朧地走進花戈玥,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坐在了椅子上,並將手中的一朵菊花戴在了花戈玥的頭上——
“這朵好適合你呀!花戈玥,送給你了,以後你就一直戴着,可不許摘下來啊......”
說完,蕭莠子還附身向花戈玥頭頂的菊花聞了聞——
“嗯~~~~~好香啊!好美的菊花,好美的男子......”
蕭莠子的手指帶着若有若無的力氣,勾勒了一圈花戈玥的臉頰線......
她離花戈玥很近,她的身上散發的都是菊花酒的味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戈玥似乎也被她的味道而感染。
蕭莠子今天穿得很“涼快”,即使是應該加衣的深秋,領口也敞得很低......
花戈玥以現在這個姿勢,剛好看到了她的“上馬甲線”。
“上馬甲線”還是兩條背向“小括號”的弧度,爲她前面的一番風景又增加了無限的立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