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想到什麼對策?”
任夫人緩了口氣,“還能有什麼對策,男人都是圖口新鮮的,讓他玩膩了就是,最後還不得乖乖回我屋來。”
“可他這已經納了第三個妾了吧?”
任夫人嘆了口氣,點點頭,“我也沒辦法啊。”
高夫人側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兩句,“你這樣,我最近研究了一種房中術,回頭我在細和你說說,你回家試試,若是不成,我這還有別的辦法……”
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遞給了她。
房中之事不可名言,任夫人瞬間收進了袖口中。
這一幕正巧讓蘇果兒給瞧見,眼神不由的異動一下。
忽然間蘇果兒似有所感應似的,正好對上了林寶寧似笑非笑的神情,面色頓時一白。
“你二人說什麼悄悄話呢?莫不是也讓我們都聽聽?”一旁的婦人插嘴。
其實她真的大可不必……
賀然嘿嘿一笑,“不過是喜歡的緊罷了,韓兄又不肯割愛,只好來問問林姑娘。”
一個小小的村姑卻可與韓府主人平起平坐,還真真是打他們這些富貴人家的臉。
路上。
恨她恨的已經近乎咬牙切齒。
可他瞧着這姑娘應是個村婦,穿戴這普通的青色襦裙,臉上脂粉未敷,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這姑娘可着實的不簡單啊。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一出手,就是一個古董的,難道家裡隱藏有礦?
戲臺子剛搭好,有些女眷感興趣的也跟着過了去、
戲臺子今日唱的是三星賀壽,很是熱鬧,臺下有不少觀衆。
林寶寧釋然,“沒了,就一塊。”
韓曜一來,自是在場的焦點,又是單獨請林寶寧過去聽戲,叫一路跟過來的郭秋容十分的吃味。
任夫人老臉就是一紅,暗啐了一口。
尤其是郭秋容。
任夫人帶着徐夢娘也來看戲,還有齊夫人與高玉香幾人,他們都是坐在第二排乃至第三排。
賀然也感覺到了這幾人的目光,似笑非笑的往她這邊瞅,“韓兄,林姑娘看起來很受這些女眷的歡迎啊。”
林寶寧,“嗯?”
她就算有空間,但卻沒收藏硯臺的愛好,那硯臺也不過是偶然所得罷了。
韓府今日搭了戲臺子,韓曜叫林寶寧過去瞧瞧熱鬧。
……
這幾人的目光,簡直就是修!羅!場!
賀然嘆氣,“哎,果然,我就沒韓兄那麼好命了……”
“賀兄。”韓曜無奈。
一旁的賀然饒有興趣的看着林寶寧,剛纔他可是親眼瞧見韓曜盒子裡那塊前朝端硯。
賀然一臉好奇的問道,“林姑娘,你那硯臺還有沒有了?”
因着韓曜的關係她跟着坐上了主席位置,坐在了韓曜的旁邊,不少人紛紛投來了夾死蚊子的目光。
林寶寧,“……”
這位姓賀的,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如果眼神能說話的話,她怕不是都被那幾位用吐沫星子給淹死多少個來回了。
與此同時。
一間客房內,蘇果兒徘徊了一會任世平就出現,蘇果兒一把勾住任世平的腰,委屈的開口,“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