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接過白花花手中的紙張,當着白花花的面就攤開來看,看着上面娟秀的小字,有些懷疑地看向白花花,他不相信白花花這樣農村裡面走出來的女孩子居然能寫出這麼好看的字來。
看到白花花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老鴇暫時收起了心中的疑惑,,從開頭開始看起,上面的字不是很多,句句都說在點子上面,簡單易懂,特別是她這種常年浸淫在風月場所的人,這上面的東西可謂是一目瞭然。
這是因爲讀懂了上面的內容,老鴇纔會更加的驚訝,看着眼前的白花花很是不敢相信,上次白花花在醉舞坊的表現,她以爲那個時候白花花只是一心計劃的逃走,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沒有想到白花花不僅注意到了還加以了分析,作出了相應的對策。
正如白花花所言,這兩年來醉舞坊的生意,已經沒有從前那般火紅了,已經開始在走下坡路了,這也是她當初爲什麼那麼強硬的想要留下白花花的原因,最後白花花逃走了,她也大費周章的找人。本以爲白花花逃走已經是給他最大的驚喜了,沒有想到真正的驚喜在這裡。
“這些方法是誰教你的?”
料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白花花沒有說話,只是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其中的意思很是明顯。
老鴇卻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相信這個只有十幾歲的女子,居然能夠有這樣的想法,如果這上面的想法是她自己的,那麼他能理解爲什麼李員外那麼想要這個女人給他做事,那麼是不是就說明,她如果把這個人弄到她的手下,那以後他就不愁醉舞坊的生意好不起來了?
“今日這一次合作,我就暫且應下來,你的方法我會嘗試,如果有成效,那麼我不會再爲難你,賺到的錢,我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好處,但是如果沒有成效的話,那麼你應該相信,我完全有手段讓你在華陽城裡面混不下去的!”
“麻煩你大可以回去試一試,如果結果不盡如人意的話,到時候不用尹老闆你出手,我自己都會離開華陽城。”
得到這個計劃之後,尹老鴇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風雲酒樓,回了醉舞坊,甚至在離開的時候,眼角的笑意,掩都掩飾不住,很多人都在奇怪她是不是撿到錢了,這麼開心是做什麼?
不過很快所有人都知道老鴇是在高興什麼了。
五天的時間一過去,醉舞坊的聲音好到火爆,很多男子都夜不歸宿,連帶着風雲酒樓的生意,都不如之前那般好了。
看着寥寥幾桌客人,安凡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上午都不知道嘆了第幾聲氣了,看到他這個樣子,白花花不由的有些好笑,走到他的旁邊坐了下來,“什麼事情?讓我們的安管事這麼愁眉苦臉的呀?”
“而且難道你沒有看到嗎?這幾天弄裡面的生意都不是很好,平日裡面那我這是我們生意火爆的時候,你看現在,現在才幾桌人吶?哎……”說完之後,再次嘆了一口氣,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
看到他確實一副很擔心的樣子,白花花安慰道:“別擔心,這只是暫時的,沒有渡不過去的難關,不是以前比現在還要糟糕,我們不是都過來了嗎?話說這幾天客人都到哪裡去了?難道還有人做出來的東西是我們風雲酒樓比不上的?”
“白姐啊,你還小,有些東西你不知道!”安凡其實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但是他想那種地方還是不要讓白花花知道的好,但是他哪裡又知道那種地方白花花其實很熟悉的。
這會兒旁邊的林掌櫃看到白花花和安凡兩個人坐在這裡聊天兒,索性現在也沒什麼人,也就湊了過來,正好聽到他們兩人在聊這個話題,就說了出來。
“小花,之前那個姓尹的,你是不是認識呀??”
“因爲一些事情確實認識他,不過關係不是很好!”白花花這幾天都足不出戶的,也不知道現在他那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正好可以從這些人的口中探聽探聽情況。
“那既然認識她,那你肯定知道他是做什麼營生的?就那天從這裡回去之後,不知道他是受什麼刺激了,突然一下把醉舞坊裡面大整頓,那些姑娘們也經過了一番調教,變得比以前更加的銷魂,懂得勾引男人了,你看現在空蕩蕩的人基本上都跑到他們那裡去了,他們更可恨的是居然還自營酒菜,弄得那些人全部都就跑到她哪裡去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林掌櫃還適時的露出了你咬牙切齒的表情。
看到他這副表情,白花花就能夠猜到他到底是有多氣憤被搶走了生意。
“不用擔心,盛久必衰!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她遲早會後悔的!這兩天生意不是很好,就當是給大家放個假,輕鬆輕鬆嘛,平時都累我們要勞逸結合,趁着這兩天好好的休息之後,可能就有得大家忙了。”
安凡和林掌櫃一聽白花花說話,瞬間齊齊地閉嘴了,腦子裡面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尹老鴇那天是因爲見過白花花之後回去,生意纔好了起來,再結合白花花現在這句話,其中門道他們立刻就想通,不由的替尹老鴇默默的點了一根蠟燭,被算計了還不自知,還要反過來感謝白花花。
事情果然不出白花花所料,在過去七八天之後,白花花頻繁的收到醉舞坊的邀請,說是要感謝白花花,請白花花吃飯,白花花拒絕了三次,第四次的時候便答應了。
同酒樓裡面請好了假,白花花就隻身前往了醉舞坊,白花花到來的時候,正是他們生意好的時候,看到裡面醉生夢死的男男女女,白花花感覺滿眼的諷刺,這些人有家庭,不好好珍惜,卻要在外面亂來,貪慕女子的年輕美貌,所以才造就了那麼多悲劇。
白花花被人直接帶到了後院,本來以爲會見到尹老鴇的,但是身後跟着的人突然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