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來到張家門口,倒是有些意外的,正好碰上了準備出門的張蘭,三個人之間見面,一時間有點兒氣憤莫名。
就在前不久,白花花和她之間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幾乎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白花花也是有心的教授了她許多東西,雖然最開始的時候白花花對他是有所防備,也是有所保留的,但是隨着後面的相處,白花花對她的防備也就越來越低了。
現在還和張婆婆一起商量過,如果把張家交到張蘭的手裡,她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幫她守住張家的,甚至能夠讓張家發揚光大,在茶葉的行業裡面永居龍頭。
但是現實給她的卻是響亮的兩巴掌,自認爲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有些人趁虛而入,根本就不給你防備的時間和機會。
因爲知道張蘭一直都在算計着白花花,所以李煥榮對張蘭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然看白花花和李煥榮一起來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敗露了,索性臉上也就不再僞裝了,那雙好看的顏色一直都盯着李煥榮,完全無視了,白花花就好像白花花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一樣。
“不知道少城主駕臨,蘭兒有失遠迎,還請上城主,不要和蘭兒一般見識!”一句話就暴露了她的本性。
李煥榮就好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般,看到她那惺惺作態的樣子,也不讓她起來,也不說話,就是這樣吊着她。
因爲出生的關係,他可以完全無視白花花的存在,但是卻不能對李煥榮無禮,因爲李煥榮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比她高貴很多,一是他不能招惹的存在,所以明知道李煥榮在給他下馬威,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咬牙堅持着。
白花花倒是把她所有的表情和動作盡收眼底,這個當然有些時候說聰明也聰明,說笨她也很笨。既然李煥榮和自己一起出現自然就是知道了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又何必這樣,自作多情的送上門來找虐呢?
“花花,你不是說你來張家有事嗎?趕緊辦完事離開這個地方,晦氣!一秒中都不想在這裡多呆!”李煥榮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白花花聽得到,對面的張蘭也能聽得到,果然下一刻張蘭的臉色就變得十分的僵硬難看。
“我要做的事情很快,也很慢,這全都看他們要怎麼做了!”白花花領悟了李煥榮的用意,接下了話茬。
說這話,白花花就走到了張蘭的面前,伸手把她扶了起來,她因爲屈膝好一會兒,腳都有些發軟了,白花花這一扶她,她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不禮儀的,就順着白花花的動作站直了的,看到李煥榮並沒有因爲白花花這個動作生氣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你來張家還有什麼事情?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確實是張家對不起你,我替我的母親向你道歉!”他這一番話說的進退有度,顯得他又是個明事理又大度的人。
但是她卻在暗風,白花花的不識好歹,還有活該!
白花花本來不想和她在這裡聊文爵字了,但是纔剛剛去了張婆婆的墳上掃墓,又聽到她的女兒在稱別的女人爲母親,不由得替她感到了有些氣憤。
“你替你的母親?林華是你的母親?還是說你母親打了我一頓,你替你的母親,讓我打一頓是嗎?”
一語雙關,一邊斥責張蘭認賊做母,還覺得與有榮焉的行爲,一邊也在打張蘭的臉,意思也很明顯的,說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樣算了,她記在心裡了。
張蘭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心裡不由得猜測,白花花是不是知道了張老太婆的存在?不過知道了就知道了,還能怎麼樣?反正那個死老太婆已經死了!不過白花花是一個記仇的人,他得想辦法,在白花花羽翼未豐滿之前,讓白花花永無翻身之力。
“花花……如果真的要那樣做,你才覺得氣消的話,你可以打我一頓,我絕對不還手,只是最後我想你,不要再記恨我的母親呢,她只是因爲她愛我父親,所以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到張蘭分分鐘變臉的速度,白花花都不由得佩服他的演技之高,這要是擱在現代,肯定能夠得到電視上所說的那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獎。
“放心,你這麼細皮嫩肉的,我怎麼可能會打你,而且我們之間不是好朋友嗎?我又怎麼可能會生好朋友母親的情,你母親當時只是被妒忌衝昏了頭腦而已,我不會怪她的。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我在這裡滿打滿算的工作了一個月,我今天是來拿我的工錢的!”
“好,我這……”本來這件事情白花花不問起的話,張蘭也是不打算主動給白花花宮前的,但是看了站在幾步之遠的李煥榮,白花花在他們這裡工作,李煥榮是知道的,所以現在否認也沒有用,所以她斷然不會爲了幾兩銀子而已,開罪的城主府。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要工錢,像你這種無故曠工十幾天的人,居然還敢問我們張家要工錢,你的臉皮是得有多厚啊?”張鑫那趾高氣揚的聲音在張蘭身後響起。
順着聲音看過去,正好看到他那副趾高氣揚的嘴臉,原本長得還過去的臉,配上這樣的表情,就更加的掉粉了。
看到張鑫出來了,白花花就知道工錢,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解決了,畢竟這個張鑫愛錢是出了名的,想要從他身上拿出來一分錢,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她是不會親自出面應付張鑫的,面前不就有一個很好的勞動力嗎?當然想要得到莊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所有的合作關係,她是肯定不會讓張鑫這個愚蠢的守財奴得罪城主府的。
白花花後退了兩步,來到白花花的身邊,很是親暱地挽起了李煥榮的手臂,“煥榮,你看他們就是這麼橫行霸道的,因爲我在這裡做工,我給他們打工,他們付我工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們現在還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