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次的事件之後,曹嬌嬌安分了不少,也沒有再處處針對白花花,而是選擇了避其鋒芒。
好幾次在路上偶遇曹嬌嬌的時候,白花花的發現,她安分了不少,有沒有在像之前那般,給臉不要臉的衝上來找不痛快。
對這個現象白花花也很樂意見到,所以也就沒有,主動去找她的麻煩,既然大家都當作沒有發生過,那她也可以做到的。
過了好一段安靜太平的日子,白花花和李煥榮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穩定,兩個人經常一起外出談生意之類的。
不過這兩天,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
前幾天因爲白花花有事情要做,所以沒有和李煥榮一起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李煥榮帶了一個人回來,一個長的很不錯的女人回來。
當時李煥榮的解釋,是因爲他在路上遇上這個女子落難所以才救的,正好這個女子也是來華陽城裡面尋親的,所以就順帶把她帶回來了。
昨天白花花來找蘇三談些事情,正好遇上李煥榮也在這裡。
蘇三是有意要幫白花花的,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不給白花花機會,他也擔心白花花因爲忙於工作,錯過自己的緣分。
“花花,你來的正好,剛剛少城主還在問我,女孩子每個月來那什麼的時候,怎麼辦?”這種白花花說完了這一句蘇三,又轉過身對李煥榮說。
“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問花花的,何必捨近求遠的來問我呢?”
李煥榮在白花花出現的時候,野生就再沒有移動過了,彷彿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不安的看着白花花。
想要開口解釋什麼,纔剛剛做好心理準備,白花花就比他先開口了。
“去之前你就回來的那位女子嗎?她還在城主府嗎?沒有找到她的親戚嗎?”
“嗯,她能提供的信息都太少了,這個華陽城那麼多人,但時間內我還找不到人!”李煥榮本來想要解釋什麼,看白花花這麼風輕雲淡的詢問,懸着的心也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就放下了。
放下心之後,也在爲自己剛纔的態度而感到虧心,白花花都能做到這麼大方,爲什麼他卻還要計較那些,他不應該更加的相信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嗎?
“既然這樣的話,你或許可以把消息告訴我,現在我認識的人比較多,如果讓他們幫忙打探一下的話,我想可能還是會找到人的,而且機率也比較大!”
“對她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跟我回城主府,你親口問問她?”
白花花點了點頭,示意也行!
“不過我現在不能去城主府,我現在手裡還有事情,我等下回去和白丁他們交代一些事情,下午過去如何?”
看着白花花轉身離開的身影,蘇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李煥榮說道:“少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認識了這麼久李煥榮還是第二次看到蘇三冷下臉色,這個美豔動人的女人要是冷下了臉色,也是相當有壓力的,,特別是在跟着白花花之後,渾身的氣場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一點都不像之前在麻柳村受盡欺負的寡婦了。
對於她突然冷下臉色來攔住有些茫然,不懂她爲什麼突然就改變臉色。
“蘇小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啊?”
“你莫名其妙的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就已經夠了,你還爲那個女子來詢問這些事情,我也就沒有說你什麼,現在你當着花花的面說這些,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試探你們之間的感情嗎?”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不需要試探,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認爲?那個女子,我真的就是看她可憐才幫忙的,難道我讓他一個無家可歸的女子流落大街嗎?那樣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的!”
蘇三自然記得曾經自己因爲這張臉招惹上的事情,還讓白花花因此受了傷,但是這並不是李煥榮可以去招惹別的女人的理由!
“李煥榮,我想我大概知道爲什麼這麼多年,你仍舊沒有娶親的原因,你現在是不是就仗着花花對你心軟,所以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
“蘇小姐,我想我的感情不是你可以質疑的,我也希望你說話注意分寸,雖然你我之間是朋友,但是朋友之間也要把握好度,超過了就不好了!”
被蘇三這樣子的鼻子說,李煥榮也有些不高興了,說話也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他,少城主慣有的姿態。
“你……是不是剛剛花花並沒有表現出來生氣的樣子,你覺得很高興?女孩子的心思你能猜到多少?你們倆之間本來就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名分,就算是有了確切的名分,你都不應該帶一個陌生的女子回家,甚至還來幫她問這麼隱秘的事情,是個女人都會生氣吃醋的,剛剛花花沒有表現出來,你是不是認爲這樣?就沒什麼?你就沒有想過一種可能嗎?如果一個女人看到你,喜歡的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卻毫無反應,那你認爲花花她是在乎你嗎?”
果然蘇三說到這裡,李煥榮的臉色就大變,早上就朝着白花花離開的方向追過去,還是等他追上去的時候,哪裡還有白花花的身影啊?
白花花一路回到家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雖然之前隱隱約約有聽到李煥榮一直把那個女人留在城主府,但是沒有想到他已經替這個女人去問這麼私密的事情了。
而且問這種事情不是來問他自己,而是去問蘇三。
腦子裡面浮現出當初李煥榮給她的一句一句承諾,說好的一聲一世一雙人的,現在他們兩個人都還沒有成親,現在就要想着招惹別的女人了。
到了這裡,白花花不由得開始後悔,當初她的決定是不是衝動了,只是因爲一點好感,就做下這樣的承諾,雖然現在她也喜歡上了李煥榮,甚至可以說是愛,但是這不足以讓她放下所有的尊嚴,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