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還不知道她的行爲完全是被另外一雙眼睛看到了眼裡,還在想着該怎麼藏着呢!現在她可就怎麼一點身家,如果再被他們找到了自己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釀酒的話,也要等到明年了。
就算是很現在去收購糧食的話,那價格都昂貴得,才這點本錢是完全不夠的。
最後想來想去,最後她還是選擇牀底一個暗格的位置,正好這一切全部都被白帆看在眼裡去了。
“小掃把,居然敢私藏錢!看孃親怎麼收拾你!”
白花花確定把東西藏好之後,也沒有立刻離開房間,本來想要出去幹活的,但是想着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又想要試探一下他後孃的底線在哪裡,對之後的一些事情做出估算,也要看看之前那件事情對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結果一下午她都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就連吃完飯也沒有人來叫她去吃飯,索性她肚子也還不餓,對於他們對態度她也大致清楚了。
就算是麗娘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在白大壯的心裡她的地位還不是比不上那個可能已經給他戴綠帽子的麗娘,甚至連吃飯都不叫她的,這樣父親要來就和沒要沒有區別。
這邊白花花還在心裡想着之後該怎麼辦,那邊飯桌上又是另外一番樣子了。
下午的時候,麗娘就從白帆哪裡知道白花花在房間裡面藏錢的事情了,此刻心裡正想着如何把那個錢拿到手裡,不過眼下白大壯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這件事情,她一時間要想找到好的辦法來處理。眼看着白大壯就要吃完了,還是沒有想到辦法,一邊麗娘很着急,旁邊的白帆也很着急,不停的用眼神示意。
麗娘也沒有辦法,他這不是沒有想到辦法嗎?現在白大聲對他愛搭不理的,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在不知道那裡,她不能再讓他生氣了,否則她最後的日子都會不好過的。
看麗娘指望不上,白帆就更加着急了,索性就自己上牀了,那筆錢還是必須要得到的,正好這段時間,他想了一個賺錢的方法,正需要一筆錢呢!
“父親,小妹還沒有出來吃飯呢,難道不叫他嗎?”
“叫她做什麼?那個掃把星,她不來吃飯,我還先去看着他就心煩了,你是不是看我最近心情不好,故意叫她來膈應我了是嗎?”
綠帽子的事情想要給他打擊很大,現在說話都還帶着一股火藥味。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想着小妹既然回來了,吃飯,我們至少要叫她一聲吧,否則的話,別人會怎麼落我們的口舌呢?”
父親從來沒有這樣吼過他,但是因爲白花花父親這樣吼他,這讓他心裡多少有些委屈,不過想到白花花手裡的錢,他決定還是先忍了。
“要叫就叫,那是你的事情不關我的事!”說完就甩下飯碗離開了,很是明顯,就是不想看到白花花。在她的認知裡面,就是因爲白花花的到來,他的老婆纔會給他戴綠帽子,他纔會平白無故的受別人的排擠,他們家纔會有這麼多不順心的事情。
見父親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白帆心裡的膽子就跟着大了,白大壯離開之後,就和麗娘兩人商量起來要怎麼做了。
“孃親,你還記得下午我跟你說過白花花在屋子裡藏錢的事情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也不知道那個賤丫頭到底是哪裡來的能耐,時常能夠弄到那麼多錢,你說她會不會……”就只留夠了足夠的空間給人家去想。
剛剛看到白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她的心中就已經想出了一個好主意,她現在是不想惹白大壯生氣了,這不代表別人不可以,而且這個人是他的兒子,就算再怎麼樣,他也不會拿自己的兒子如何的,所以到了這個時候白帆,後孃就只好犧牲你一下了。
白帆還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本能的就想白花花是怎麼賺到的錢,白樺認識有錢的人沒有,有什麼工作能力沒有,那他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賺到錢,那就是出賣自己,用自己的身體賺錢……
看到白帆臉上如期的露出厭惡的眼神,麗娘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
……
兩個人商量之後決定一個人去叫白花花出來吃飯,一個人,去他房間裡面找。去白花花房間裡面的自然就白帆,以爲只有的他知道白花花把錢放在哪裡了。
麗娘來到白花花的房間外,要敲門的手放下,又擡起放下,又擡起,這樣反覆了好幾次,想到最後的目的,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敲了下去。
“咚咚咚……”
聽到聲音白花花有些意外,這個時候誰會來找她?而且還是很有禮貌的敲門!有些疑惑的起身開門,看到門口的麗孃的時候,白花花還是很驚訝的,之前麗娘也不是沒有來找過她,但是都是一腳直接把門踢開,或者直接站在門外嫌棄走進來,現在她這個樣子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
“後孃,怎麼會有心情來到我這裡?”
“這不是到晚飯的時間了嗎?想着回來之後,你就一直待在屋子裡面,晚飯也沒有出來,來叫你吃晚飯!”麗娘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點,其實他心裡已經憤怒到極點了,憑什麼她要叫這個賤丫頭吃飯?如果不是爲了錢的話,她絕對不可能叫她吃飯的。
聞言白花花就有些驚訝了,不說從前,就因爲之前的事情,她覺得她這個猴年應該恨她入骨了吧?怎麼會好心的來叫她吃晚飯?從前他們都是巴不得不用看到她,現在他們是要鬧哪樣?心裡疑惑,面上卻故意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這太陽是打南邊出來了嗎?你居然會來叫我吃晚飯?”
看到白花花那驚訝的樣子,麗娘放在身後的手緊了又緊,鬆了又鬆,幾個來回之後纔有總算是忍住了要大吼出聲的衝動,天知道她有多恨白花花這副表情,就好像她永遠都比不上一樣,不,她絕對不允許爬到她的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