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指着前面的一間病房衝王武說道,在那間病房的門前站着兩個穿着黑衣帶着墨鏡的保鏢。
兩人趕緊朝着病房這邊跑了過來,剛要進屋的時候去被兩個保鏢擋住。
“不好意思,兩位不能進去。”
“你們兩個瞎啊,我是劉青,劉家的人,我是帶我師父來給你們家大小姐看病的。”見兩個保鏢擋路,劉青頓時沒好氣的罵道。
就在這時,剛好病房的房門打開,只見張璇拿着手機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準備要出來給王武打電話問問他們到哪裡了,一出來就看到了王武跟劉青兩人。
“王武?”
見到王武兩人過來,張璇也趕緊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張璇趕緊衝旁邊的兩個保鏢說道。
聽到這話兩個保鏢這纔將擋住王武兩人的手放了下來。
雖然兩個保鏢是肯放行了,但劉青卻不爽了。
他堂堂劉家大少爺要來看病人卻被擋在外面,張璇張家大小姐就能自由的出入。
怎麼個意思,他們劉家不如張家?
“靠,張家的人你們就不擋,就偏偏擋我們劉家的人是把?”劉青一臉不爽的指着兩個保鏢喝道,看起來很是生氣的樣子。
“劉青,你吵夠了沒有,這裡是醫院!”張璇見劉青對兩個保鏢發飆,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本來就是嘛,憑什麼你就能自由出入,我要進去就要被這兩個傢伙擋着?”劉青紛紛不破的說道。
“你……”
被他這麼一說,張璇也有些惱火了。
眼看兩人就要吵架的樣子,王武趕緊出聲說道∶“行了,你們一人都少說一句吧。”
王武都開口說話了劉青自然也就不敢再多說了,張璇也是個分的清輕重的人,只是一副嫌棄的眼神撇了劉青便沒再多說。
“歐陽家的大小姐情況怎麼樣了?”王武轉頭衝張璇問道。
“情況不太樂觀,我剛過來的時候還是瘋瘋癲癲的一直在笑個不停,說一些絲毫沒有邏輯的話,而且還對人有攻擊性。”
“後來醫生給打了安定劑睡着了,但醫生說她的心跳快的超乎身體機能的正常反應,要是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引起心衰致命。”
張璇柳眉緊皺,一臉擔心的說道。
因爲同爲四大家族的人,所以張璇跟歐陽婷也是從小就認識的,雖然兩人的關係算不上多麼親切,但畢竟是從小就認識的發小,她也很擔心歐陽婷的安全。
而王武在聽到張璇的解釋後更是擠起了眉頭。
一直笑,說沒邏輯的話,而且還對其他人有攻擊性,這些症狀就算是王武行醫這麼多年都沒有遇見過,這是什麼症狀,被人下了迷幻藥嗎?
現在沒有看到病人王武也不敢確定,他擡起頭來衝張璇說道∶“帶我進去看看吧。”
“恩。”
張璇點了點頭,這才帶着王武跟劉青朝着病房裡走了進去。
VIP病房的面積很寬敞,當王武他們進來的時候病房裡面已經聚了不少人。
其中有不少的熟面孔,剛剛還跟王武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劉振海,還有張開山,因爲青龍幫那邊已經被王武搞定了,所以他今天也讓張璇給張開山打過電話,張開山也從外地回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熟面孔,正是王武之前爲救張璇曾暴打過的蔣家大少爺,蔣傑!
當然,這些都是熟面孔,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另外四個王武沒有見過的人。
兩個中年男人,一箇中年人婦女,這兩個中年男人,一個是蔣家之主蔣富,另一個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鄱。
至於中年婦女,則是歐陽鄱的內人梁氏,還有一個則是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臭小子,你怎麼會在這兒。”當屋內的蔣傑看到王武進來的瞬間,頓時指着他開罵道。
上次的事蔣傑可不會忘,王武好幾次的壞他好事,最後還把他暴打了一頓,現在想起來蔣傑都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那天過後他突然有些事情要處理早就要衝到富仁集團去找張璇要人了,現在在醫院裡再次看到王武,蔣傑立馬就惱了。
而劉青見蔣傑對王武這麼不客氣的說話,也頓時指着蔣傑喝道∶“蔣傑,你丫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敢這麼說我師父,別以爲你爸在這我就不敢打你。”
雖然劉青很吃驚蔣傑居然王武認識,但是他可不管這傢伙跟自己的師父有什麼恩怨,總之不管是誰,罵他們就是不行!
“哼,劉青,幾年不見,你脾氣倒是長了少,就憑你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算老幾啊你?”對於劉青的挑釁,蔣傑也是毫不客氣,一臉不屑的冷哼道。
現在王武才總算是明白劉青之前跟他說過的話了,他們四大家族的人僅僅是認識,並沒有多麼深厚的親情,父輩們還好點,尤其是劉青他們這一輩的年輕人們,基本也就是認識而已,甚至連友情都算不上。
這點從蔣傑跟劉青,還有蔣傑之前對待張璇的事情上都能看的出來,總之看這樣子,四大家族之間的關係貌似有些複雜。
“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沒大沒小的,我們幾個做長輩的還在這裡呢,你們這兩個臭小子,還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這裡是醫院,要吵就給我出去吵!”
就在劉青跟蔣傑兩人互掐起來的時候,張開山這時突兀的開口衝着兩人喝道。
劉振海拿劉青這個兒子沒辦法,蔣富拿蔣傑也同樣是沒轍,也就張開山這個叔叔能震的住他們兩個年輕人,主要是張開山不是他們的爸爸,他們敢跟自己的爸爸擡槓但是卻不敢張開山犟嘴。
此時,只見梁氏正小聲的抽泣着擦了下眼淚,一旁的歐陽鄱則是用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着他。
“醫生,我女兒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啊?”歐陽鄱也紅着眼,一臉焦急擔心的衝着醫生問道。
“令千金並不是患病,其實是……”醫生扶了扶眼鏡,想說什麼但是又有些顧忌似的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