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坐在岸邊上看了看手裡的書,在想想相公,咬咬牙,她必須的學。
“小錦鯉,我現在的身子適不適合洗髓?這武功我必須學,不管多麼辛苦。”
瞧着主子那堅決的眼神,小錦鯉輕嘆,不過也爲主人有這樣的想法感到高興,她越強,她的靈力也就越高。
“主人,你可想好了,洗髓很痛。”
“不怕,在痛我也要試試。”
小錦鯉頷首:“主子,我還有一件事情和你說,你的內力和外面的人不同,你是純靈力,靠吸日月精華和一些有生命的植物來修煉靈氣,當然,那些植物不會有什麼異常的變化。”
飛鳳聽的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聽的出來一些,也明白,只是她擔心一個問題。
“這靈力和外面的那些人的內力比較起來,那個更好?”
這纔是她關心的,也是她擔心的,若是自己修煉的靈力比不上內力,她還不如辛苦多練習練習內力。
小錦鯉聽見主人竟然懷疑靈力的威力,這就相當於質疑它,蹙眉:“放心,這靈力比起那內力,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倍,再說,這世間能學這靈力的人也只有你一個,你竟然質疑,哼!”
“瞧你那樣,我這不是不知道麼,行了,我去接點洗髓的用的溪水。”
小錦鯉目送主子接了一小杯,看着她出了空間,心裡還是爲她擔心,心裡不斷的祈禱,希望主人能堅持住。
出了茅廁,見到外面的云溪,她一震,下意識的道:“你怎麼在這?”
臉色不由的緊張,懷疑自己的秘密被她發現,可瞧着她那鄙夷的眼神,那擰着死死的眉,到不像是她知道這茅廁裡剛纔沒人。
“村姑,不是我說你,出恭還端着一杯水,真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愛好!”
女人低頭瞄了眼手上東西,朝着她冷哼了一聲:“我願意,你管的找麼!”
飛鳳扭身走了,可心裡卻突突的直跳,這以後要是去空間還得挑一個沒人地方,也不知道云溪這死丫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
在她走後不久,云溪眯了眯眼,看着她搖曳的走回去,不由的蹙眉。
剛纔分明茅廁一個人都沒有,她是不會看錯,
尤其是她想嚇唬嚇唬飛鳳,可剛看完沒一下,這人就從裡面出來,還端着一杯子水。
花飛鳳究竟是人還是鬼?
可鬼不是白日裡不敢出來的嗎?而她不敢出來,地上還有影子,想來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妖怪!
對,妖怪,幻化成人行的妖怪,一定是狐狸精變的,怪不得大哥那麼一個高傲的人,竟然到她這裡言聽計從。
不行,她一定要揭穿她是妖怪,不讓大哥在迷戀她,趕緊的讓大哥殺了她。
“大哥……大哥……大哥,我睡不着!”
云溪害怕大哥的精血被那個妖怪給洗乾淨,害怕大哥死,所以她決定以後就睡在大哥和妖怪的中間,要是她對大哥有一個好歹,她還能幫上忙。
皇甫淳看見她竟然抱着自己的杯子進了他們夫妻的屋子,臉色頓時青黑無比,白天在他屋子裡也就算了,怎麼晚上還要睡在這裡。
“胡鬧,回自己屋子裡去睡。”
云溪沒被嚇到,反而瞪着眼睛迎着皇甫淳的眸光:“不要。”
飛鳳輕笑,坐在椅子上瞅着這對兄妹,尤其是云溪,真是想象不到,一個大姑娘家竟然不知道害羞,非要跟嫂子和大哥睡。
“怎麼,是準備學我怎麼勾引男人是吧?”
“纔不是,我是爲了防止你這個妖怪吸了大哥的精血。”
“皇甫云溪!”
飛鳳聽到這狐狸精,妖怪的時候一怔,這怎麼的還升級了?不單單是狐狸精了?
笑着搖頭,這是傻妮子,估計聽說書的聽多了,什麼都能聯想。
云溪委屈的看着大哥,眼裡喊着淚。
“大哥,我說的是真的,你剛纔讓我去看看大嫂,我去了,可茅廁里根本沒人,等我一轉眼的時候,大嫂就從茅廁裡端着一杯水出來,你說,若不是妖怪,她會是什麼?”
皇甫淳聽到她的話頓時眉頭不由皺緊,怒呵着她:“越來越不像話,簡直是胡說八道。”
飛鳳微笑的臉,慢慢的收了起來,瞅着哭泣中的云溪,心裡一瞬的緊張,看來還是被她給發現了,不知道皇甫淳聽完這話,心裡是不是也起疑心了?
“算了相公,既然云溪說我是妖怪
,不如就讓她睡在這裡,看看我是不是妖怪。”
說完,關上屋裡的們,順手的拴上。
“娘子,你別聽信她,看戲看多了,哪有什麼妖魔鬼怪的。”
皇甫淳害怕飛鳳會生小妹的氣,張嘴替云溪解釋。
“相公,你信我是妖怪麼?”
飛鳳上前瞅着皇甫淳,對於自己不關心人的看法,她一點都不在意,在意的是身邊跟自己過一輩子的人。
“不管你是人,是妖,還是鬼,我都不怕,你永遠都是我娘子。”
她還以爲他對自己堅定的說不信,可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一句話,雖然不是很滿意,到也勉強的算是合格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告訴你,我是人,不是什麼要鬼怪,頂多呢,我也就……”
女人墊腳在男人的耳畔輕語了一聲,惹的男人輕笑不已。
“調皮。”
男人摟着女人的腰,望向炕上的云溪,頗爲無奈的嘆息,這個小妹,成心的是上天賜下來折磨他的,這好好的夜晚竟然就讓她給擾亂了。
睡覺之前,飛鳳斷過那杯子水,看了半晌。
“娘子,怎麼了,是水涼了?”
飛鳳擡眸看着相公,含笑的搖頭,仰頭一氣喝完。
放下杯子,看向皇甫淳:“這是洗髓溪水。”
皇甫淳聞言驚了下,瞬間下地,緊張的看着女人,抓過她,下一瞬間,把身子倒過來:“快點,給我吐出來。”
“不要。”
女人請纓了聲,男人緊忙的把女人放回到牀上,伸手摸了下額頭,發現竟然出現了細密的汗。
“傻瓜,洗髓不是你想的那般疼。”
只會很疼,非常的樣,抽筋剝骨一般。
男人朝着飛鳳狂叫了一聲,摟着女人,被自己的隔壁伸進她的嘴裡,急切的眼底生氣猩紅:“疼,你就咬,別咬了舌頭。”
云溪不知道什麼叫洗髓,但是看見大哥把手臂塞進村姑的嘴裡,頓時去拽大哥的手:“她就是妖怪,你還把手給她,你瘋……”
“上一邊去,你懂什麼。”
云溪看見大哥的眼竟……竟然是紅色的,嚇的呆愣在炕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