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同一個女人的話所噎,可是他不死心,也不能死心,這大耳狐他和張淳是勢在必得,盯着村姑看了半晌,最後也懶得和她計較,家裡住着草棚,身上穿着新衣服,估計也是一個愛銀子,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沓子的銀票,扔到她面前,像是憐憫她一般的發話:“這些銀票大約有十萬兩,換你手裡的大耳狐。”
張淳的雙眸不由的看向她,心裡即使期盼她能手下這銀子把大耳狐叫出來,可也不想她那麼做,心裡很是矛盾,瞳孔不自主的縮了縮。
瞧着飛鳳拿起那銀票,含笑的看着,巫颯輕笑出聲:“這些銀子足夠你活到老,不缺吃不缺喝,穿金戴銀,僕人成羣……”
飛鳳擡眸真是的看着他,見他得意的笑着說那些美好的相望,畫個大餅給她,對,雖然銀子是真的,但是他搞錯了對象,若是一般的姑娘興許會立刻的答應了他,可她卻不是那樣的人。
愛財,取之有道!
她,花飛鳳還真的不屑爲了這十萬兩的銀子就把的尊嚴給賣了,銀子現在沒有,她可以賺,興許賺的比這十萬兩還多,可尊嚴被人踩在腳下,是十萬兩的銀子買不來的,桀驁不遜的她伸手把十萬兩的銀票甩了回去,含笑道:“想要我懷裡的……大耳狐?就那十萬兩來打發我?未免太看的起我了。”
緊張半天的張淳,忽的下送了口氣,看見她把銀票甩了回去,他心裡還隱隱的高興了下,他這好友性格就是乖張,沒有人能制服的了他,在女人面前從來沒有吃過虧,他後宅的女人不計其數,而且都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可見,他的手段是多麼的高明,這也是爲什麼初次見到飛鳳,飛鳳沒有理他反而讓他耿耿於懷,處處都想找飛鳳的茬兒,就是讓她能正眼瞧上一瞧,至於這十萬兩,充其次就是試探下她而已。
只是沒想到,這個小村姑竟然對這十萬兩拒之不收,着實的讓他感覺到了震驚,也讓他又多了一層對她的瞭解。
“那你開個價,說吧,多少。”
震驚的不止張淳,還有巫颯,他的生命觀裡,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再
走外路,而這一招對女人屢試不爽,可今兒在他這,居然吃了兩次閉門羹,對他的容顏視若無睹,面對如此多的銀票的時候,她依然不爲所動,這下子反倒是讓巫颯對他冷眼相看。
“開價?”飛鳳反而他。
巫颯輕輕的點點頭,攤開雙掌,單手微擡了下:“對。”
幾乎他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女人緊接着道:“好,你值多少銀子?”
巫颯呆愣了下,瞧着對面女人含笑的臉,那笑容根本不曾達到眼底,此時他纔算是想明白了,這個村姑,還真不是和自家後院那些女人可比的。
“我可是無價,整個古安國可就我自己一人。”
飛鳳冷眼瞧着他含笑的說着他自己,看着他眼中那份笑意,微怔了怔,微微的轉動了下腦子,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半開玩笑的回着他:“大帥哥只有你一個,可我懷裡的這個小東西也只有一個,至於你說的五個,目前爲止,我還真沒發現。”
“他剛纔是逗你的,只是這個大耳狐,據書籍記載,是真的有五個,至於現在是不是都存活下來,那就未嘗可知,要不是今天看見你抱着它,我們也是不相信有這東西存在的。”張淳半真半假講着。
飛鳳聽着張淳的話,微微的點頭,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東西會是這麼珍貴,要是知道的話,她也不會把這小東西抱出來,瞧瞧他們倆那雙眼都直勾勾的盯着她手上的東西,這讓飛鳳感到很不舒服。
“告訴你們,這東西可是我的。”佔有慾極強的飛鳳,立刻宣誓主權,她可是大耳狐的主人,絕對不能讓他們染指。
巫颯瞧瞧飛鳳那老母雞護小雞仔那德性,有心想買,可也不敢出聲,自俺怕弄巧成拙,轉眸看向張淳,朝他暗示,可張淳卻輕微的搖了下頭,這讓巫颯坐那乾着急,都到這關鍵時刻了,她可倒好,竟然……還死要面子。
最終無奈的看着飛鳳抱着大耳狐走了,而他卻是乾着急。
一回到自家院子,飛鳳立刻的把大耳狐放進了空間,讓它和小錦鯉去作伴,暗自的籌劃,以後
這小東西是不能隨便的放出來了,不然再被某些人認出來,再和她搶,那她豈不是要吃虧,搖搖頭,她人生種的格言是吃什麼不吃虧。
大耳狐一進空間就撒歡的跑,沒事的時候就圍繞着山轉,累就跳進河裡和小錦鯉去玩。
小錦鯉有靈力倒是不怕,可池子裡還有別的魚,懶散慣了的魚,瞧見有東西下來抓它們,頓時遊的飛快,瘋狂的搖擺那肥碩的身子,真是肉眼見的,嗖嗖幾下沒影了。
出了空間,瞧着天上的日頭正火辣辣的照着地面上,空氣中沒有一點小風,門外的那樹上的知了吱吱吱的叫着,很是響亮,藍天白雲下,沒有小鳥的影子,只在樹梢上能看見它們的身影,一個個躲在陰涼處,蔫蔫的。
飛鳳仰天長嘆,沒有空調的夏天真實難熬,有銀子還能買上一些冰盆,沒有銀子的他們只能乾熬,不過一點點冰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要是有硝石,要多少冰,她就能弄多少冰。
垂眸,看向大哥,二哥那屋子的們四敞大開的,想到花荷的事情,擡腳走了過去,把睡的正香的九吉給叫起來。
睜開一隻眼,瞧見是小妹,迷咯噔的起身,揉着犯困的眼皮,無精打采,有些埋怨的問着:“幹嘛呀,這睡覺都不讓好好睡。”
飛鳳瞧着他睡懵的樣子,也懶的在叫,身後擰着他的耳朵,拽出了屋子。
“唉唉唉,輕……輕點。”九吉的脖子伸出很長,隨着九兒的手,他的腦子也跟着轉動。
擰疼了九吉一下子清醒了,也不困了,說話聲也大了,眼睛也都張開了,根本看不出來剛纔他是在睡覺。
走到陰涼處,鬆手的放開擰紅了的耳朵,瞧着已經醒了的九吉,白了他一眼:“你今年都二十一了,花荷也都十八了,你打算怎麼辦?”
本來以爲又要捱罵的九吉,瞬間聽到花荷,腦子裡嗡的一聲,擡眸看向小妹,半晌搖搖頭。
“過段日子在說吧,等咱們家好點了,我再娶,要是花荷她……我也不勉強。”說道最後那句,他垂眸,落寞的很,就連聲音也跟着便小了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