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香歸香,這毛蛋的外貌實在是不佳,準確來說,外貌稱得上是醜陋。
醜陋到童三郎雖然愛它的味道,但嚐了一個之後再不嘗第二個。
童三郎不吃,但喬長順吃,覺得味道不錯,喬小麥就時不時的給他炸幾個。
這會兒童三郎聽了喬小麥的話,起身去冰窖拿東西。
中午,喬小麥做了螺螄粉和炸毛蛋。
螺螄粉是螺螄湯加上米粉,因爲裡面放了酸筍,所以聞起來是臭的,但吃起來是香的,很美味。
喬小麥把螺螄粉盛到巴掌大的小碗裡,每人一碗。
毛蛋也是,每人一個。
她端着這些東西上桌,童三郎嚇了一跳,“這些你是給太子幾人吃的啊?”
“是啊。”
“臭到他們怎麼辦?還有這毛蛋,噁心到他們怎麼辦?”
“我正想臭着他們呢,最好把他們都給臭走。今天臭不走,我明天就做臭豆腐牛糞火鍋,明天臭不走我後天就做臭腐乳,總之這些聞起來臭的菜我要輪番着上。”
呵斥是吧?
住的不習慣可以走嘛,當誰稀罕不成?
她還不伺候呢!
“你還在生氣啊?”童三郎瞧着她的小臉,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
“不生氣,但爲了避免下次再受呵斥,所以這些人還是走比較好。”喬小麥道。
童三郎聞言點頭,“我支持你。不過牛糞火鍋是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聽喬小麥提起。
“就是牛雜火鍋,聞起來有點兒像牛糞。”
童三郎,“……原本不想挑刺的,但你若真的端上桌了,肯定會以此爲由找事的。”
“找呀,以楊昊的情商,肯定會明白的。”喬小麥挑了挑眉,楊昊這人雙商都高,這種事她不必點透,楊昊鐵定能明白。
童三郎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走吧。”
夫妻兩個人端着托盤去了前面客廳,楊昊楊曄楊崢封惠惠四人已經在飯桌前坐着了,飯桌上擺着其他菜色。
“來來來,我做了兩樣新鮮的小吃,您們嘗一嘗。”伴隨着喬小麥笑眯眯的臉,一股淡淡的臭味在室內飄散開來。
楊曄鼻子翕動,鳳目盯着她手中的托盤,“這是什麼?”
“螺螄湯裡放了點米粉,可以叫做螺螄粉。”喬小麥說着,端着托盤挨個把四個小碗放到了他們跟前。
楊曄盯着眼前的小碗,紅油油的,放了辣椒油,上面飄着青菜和腐竹,還有筍,豆角等小菜,看着很有食慾,但聞起來的確是臭的,剛纔的臭味不是錯覺。
封惠惠直接拿帕子捂住了鼻子,“爲何味道這麼怪?”
“裡面放了酸筍,聞着怪,吃起來香,您快嚐嚐。”喬小麥笑眯眯道。
這時候童三郎把手中的毛蛋放到了他們跟前,“這是毛蛋,味道也不錯。”
他到楊曄跟前的毛蛋上面帶着絨毛,甚至小雞的頭都露出來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小雞的骨骼。
楊曄嚇了一跳,“這啥玩意兒?”
“毛蛋,孵化小雞時的死蛋,味道很不錯的,您嘗一嘗。”童三郎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