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家三口分了兩路,喬長順趕着驢車和喬大米下地除草,喬小麥則是揹着揹簍上山。
上次在山上撿乾柴的時候她把山腳一帶轉悠了個遍,這次她直接沿着小路往上走,一直走到前面沒了路,她這才停了下來。
前面沒了路,她四處瞧了瞧,從空間裡取出了一把開山刀,慢慢的朝着右邊而去。
她這次上山不是要挖什麼陷阱,而是要洗白辣椒盆栽的來歷。
不過爲了掩人耳目,她還是用小鏟子挖了一個一米來深的小土坑出來,而後用開山刀砍了一些樹枝蓋在上面。
這個陷阱做的極其敷衍,忙完之後,她將空間裡的朝天椒盆栽取了出來,將盆裡的土挖出,之後用一塊麻布將那株朝天椒包裹了起來放到了揹簍裡。
將花盆收回空間,她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泥土,下山回家。
等回家之後,她會告訴喬長順這株朝天椒她是從山裡挖的,而後順理成章的將朝天椒的籽取出來,栽種到自家菜園子裡。
現在只有一株,不過將來肯定會多起來,這個過程需要幾年的時間,她不急。
她掙錢的法子多着呢。
她也不求大富大貴,安心當個地主婆,吃喝不愁,時不時的還能出去逛逛看個風景,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幻想以後的美好日子,她腳步輕快了起來,跳起來撲一下飛蟲蛾子,或者是把腳下的土塊當沙包踢一踢,周身都洋溢着愉悅歡快的氣息。
等她完全走出樹林,身後跟着的某個人頓住了腳步。
他一向沉着的俊臉上帶着難以掩飾的訝色,一雙薄脣抿的緊緊的,大手緊握成拳,眸子裡光芒閃爍。
上午的時候他已經確定眼前這個姑娘芯子已經換了,不想現在又撞見更令他驚詫的一幕。
憑空拿出來一把從未見過的寶刀,還有一株從未見過的植物,還挖了一個看似是陷阱卻極爲簡陋的土坑。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來自何處?
有什麼驚人的奇異之處?
目的是什麼?
這一個個問題在他心間繞來繞去,卻全部得不到答案。
在一棵大樹後停留了許久,他慢慢踱步而出,沿着下山的小路朝家裡走去。
喬小麥不知她的行爲又被某個人瞧在了眼中,回到家裡,她將昨天洗的衣服被罩收起來,而後將針線筐取了出來,準備繼續做衣服。
沒一會兒有輕微的馬蹄聲傳來,是袁丁來送陶罐了。
“今天豆花賣的如何?”喬小麥一遍從馬車上往下抱陶罐一邊問道。
“和昨天一樣,很快就賣光了。”袁丁眉開眼笑的道,“喬姑娘,掌櫃的讓我轉告你,說明天爭取把八個陶罐都裝滿。”
今天早上有六罐豆花,賀掌櫃呼哧呼哧吃了四碗,這幾天他一直拿豆花當飯。
“我儘量吧。”喬小麥也笑。
今天買田地花了十八兩,一定要儘快掙回來!
袁丁走後,喬小麥繼續做衣服,一刻鐘之後,外面又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與此同時想起的還有一道陌生的聲音,“請問喬姑娘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