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只剩下兩人,喬小麥這下子不覺得羞恥了。
之前愉悅的時候想叫不敢叫,只能咬着被角,這會兒她可以放聲大膽的叫了。
童三郎明顯是喜歡聽她的聲音的,他緊緊的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小麥,小麥……”
他像是喪失了其他語言,此時腦中只餘下這兩個字。
眼中也只餘下了她。
喬小麥熱情的迴應着他,四肢緊緊的纏在他身上,口中發出更多的愉悅之聲。
她愛他。
而如她所願,身上這個少年,終於完完整整的屬於她了。
是童家人的貪得無厭把他推到了她身邊,徹底的推到了她身邊。
她沒動什麼心機耍什麼心思,是童家人幫了她。
想到這一點兒,她不由想笑。
她愉悅的心情傳遞到臉頰之上,便是整張小臉笑得恍若春花綻放,嘴邊那兩個可愛的梨渦,看得童三郎眸色更深了些。
他低下頭,吻上了她嘴角的梨渦。
喬小麥如雪一般的雙臂緊緊抱着他寬厚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力量和溫柔,小臉上的笑意更大。
她知道他不高興,可是這事兒她真的無法難過他的難過。
急需宣泄的兩人一直鬧到了半夜,童三郎是宣泄心中那無以名狀的難受,喬小麥是宣泄心中那恨不能走路都能跳起來的愉悅。
待室內平靜之後,喬小麥雪白的皮膚上滿是痕跡,童三郎下手重了些。
他俊臉上出現了愧疚之色,“疼嗎?”
“你看我剛纔叫的那麼大聲,你覺得疼嗎?”喬小麥拍了他一巴掌。
手掌接觸到皮膚,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後喬小麥莫名想起了昨晚童興達抽張氏耳光的情形,她忍不住在剛纔拍的地方揉了兩下。
童興達完全繼承了童鐵虎的簡單粗暴,不過童鐵虎不家暴,比童興達要好一些。
但童三郎完全沒有遺傳到這一點兒,他穩重而沉靜。
“別沐浴了,就這麼睡吧。”喬小麥四肢緊緊纏着他,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
而且童三郎的身子……
等明日看看。
“會不會不舒服?”童三郎問她。
“自己折騰出來的,舒服。”滿牀狼藉全是她和他搞出來的,沒有嫌棄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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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着看了眼蠟燭,蠟燭已經燃到底快燒着桌子了,她不由笑了起來,可真是持久。
“快睡覺!”她催了一句。
童三郎這會兒其實也只想抱着喬小麥,見她並沒有不適的地方,便聽她的話,擡掌打出一道掌風滅了蠟燭。
室內陷入了黑暗。
窗簾拉着,窗外的月光透不進來,室內真正的變成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又寂靜,兩人相擁,聽着對方的呼吸聲,很快入眠。
入眠的喬小麥沒發現她空間裡的異狀,水潭之中有乳白色的物質出現,又很快消失,然後她身體上的淤痕也極快的消失。
翌日,喬小麥按照生物鐘準時醒來,神清氣爽。
不足兩個時辰的睡眠絲毫沒用影響到她的臉色。
而這時童三郎還未醒。
她眨了眨眼,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不至於吧……
之前歇了好幾日,而且還吃了那麼多壯陽補腎的藥,結果只能無法無天一晚上?
不應該這樣虛弱啊……
【小麥靈泉口感不再升級,等三郎體內從水滴吊墜中所吸收的靈氣全被她吸納,靈泉會成爲真正的靈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