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楊文霄不說什麼,那喬小麥的行爲就稱不上是不孝。
喬小麥磨了磨牙,又看向了楊文霄,“那您是如何說的呢?”
“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的家務事,我不插手。”楊文霄樂呵呵的道。
各憑本事爭唄。
不插手,這對喬小麥來說已經是有利了,只要楊文霄不拿孝道來壓她,那她就無所顧忌。
她趕緊道謝。
楊文霄擺了擺手,轉了話題,“你上次不是拿來了一副紙牌嗎?那個怎麼玩?”
他還記着這事兒,想見識見識紙牌的玩法。
喬小麥聽了,說道,“那個叫鬥地主。”
“鬥地主?”楊文霄挑了挑眉,他可是大地主出身,喬小麥弄出這麼一個玩意兒,這是要幹啥?
“按照《大齊律》說的,現如今大齊不允許有地主,所以我和三郎就給這紙牌取名叫鬥地主。只要敢出現地主,就鬥他!”喬小麥將他這個挑眉看在眼中,趕緊解釋。
楊文霄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是取的這個意思。
“那這地主怎麼鬥?”他問道。
“這個更簡單了,等吃過飯,我和三郎給您和太子殿下演示演示。”喬小麥見名字的來由糊弄過去了,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小臉上露出了笑容。
鬥地主,只要楊文霄對這個名字不介意,那這紙牌就可以推行。
吃過午飯,幾人回到了楊文霄的院子,坐下來開始玩鬥地主。
這個只需要三個人就成,楊昊暫時旁觀。
說實話,鬥地主比麻將更簡單,一局用時更短,對場地也沒什麼要求,只要有一副紙牌,三個人,隨時隨地都能玩起來。
楊昊看了兩局,摸出門道來,立馬道,“這個給曄兒送過去,他在路上可以打發時間。”
玩麻將還需要桌子,這個就不用了,坐在馬車裡,叫上兩個侍衛,隨便怎麼玩。
楊文霄也深以爲然,點頭道,“不錯,這個最適合曄兒了,”
楊曄這差事,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路上,這個用來打發時間最好了。
於是乎楊文霄叫上高連,讓他趕緊抓緊製作精美的紙牌,快馬加鞭給楊曄送過去。
一下午就在玩鬥地主中度過,晚上,喬小麥和童三郎躺在牀上,想起白日裡的情景,童三郎嘆道,“我羨慕魏王殿下,生在皇家,竟然有這樣好的哥哥。”
想想童大郎童二郎,同樣都是哥哥,差別怎就這麼大呢!
喬小麥聞言,幽幽的嘆了口氣,“彆氣了,不值得。”
因爲童二郎這幫人生氣,不值得。
真的,她今天聽楊文霄說起這破事,她心中的火氣幾乎沒有。
現在她可是揹負着十幾億白銀債務的人,和童家這幫極品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境界不一樣,沒必要生氣。
“咱們還是想一想自行車的事兒吧。”她很快轉了心思。
麻將,紙牌,雪橇,這三樣都是一錘子買賣,自行車稍微精密點兒,但也就精密在車鏈子上,基本上也是一錘子買賣。
極味居現在又是製造雪橇又是製造麻將又是製造紙牌的,應該沒空做這個自行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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