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又圍着它看了看,點頭,“這是個傻的,確實聽不懂。”白虎心想這小傢伙太奇怪了,川山裡的大猩猩都能聽懂自己的號令,這個爲啥聽不懂?
許是想的太專注,都沒發現自己的前爪翹起來撓頭了。
“哈哈…”沈木棉瞧它那麼人性化的動作,笑出聲來。
又去看猩猩,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快進來,杵在那做啥?”沈木棉又仔細打量它幾眼,這小傢伙一直這樣站着不累麼?
許是沈木棉的聲音太過溫柔讓它升起了安全感,忙進屋挽着沈木棉的胳膊,眼睛裡流露出的孺慕讓她鼻頭酸了酸。
不禁拍拍它的腦袋,“好了,不怕了,這裡沒人打你罵你了,好好和豹子小虎玩啊。”
就見這猩猩輕輕的點頭。
沈蘭風嘖嘖稱奇,“真能聽懂人話呢,先前我以爲他只是能聽懂被訓練的幾句呢,沒想到和小虎一樣,都是個靈性的。”
白虎卻不滿了,“嗷…”這個笨蛋都聽不懂自己的話,哪裡有靈性了?
“叫啥叫?”沈蘭風踢了它一腳,“再叫中午的肉沒你的份。”
白虎頓時不叫了,還討好的去扒拉沈蘭風的腿,天地良心它不是個吃貨,只是這老男人做的肉忒好吃了。
“真是…”沈蘭風哭笑不得的出去了。
然這隻猩猩讓人意外的還在後面呢。
中午沈蘭風準備做飯了,媳婦說要吃青瓜滑肉,還買了條魚,打算做個苦瓜鯽魚湯,這天吃正好清熱排毒。
可就在他準備去呲魚時,猩猩動作急快的搶去了他手中的刀和魚,只不過它手有些小,魚拿的不是很穩。
等到了井邊時,就見它壓着魚熟練的剖肚刮鱗摳鰓。
“……”沈木棉和兩小隻眼睛都瞪成銅鈴了。
而等它弄完了魚,沈蘭風要燒火時,它又搶着去打火。
它一身的猩猩毛,坐在竈臺後面,沈木棉見它熱的直張嘴,眼珠子也有些泛紅,就心疼的不行。
“新新,快出來,不用你燒火,太熱了,快出來涼快涼快。”沈木棉將它拉出竈房,“以後你就叫新新吧,重新開始的新。”
摸摸它的腦袋,“去和豹子它們玩,我來燒。”
似乎從來沒人對它這麼好過,猩猩倏的一下又哭了。
“乖不哭了,快出去玩吧,啊…”
見猩猩出去了,她這才轉過身準備去幫沈蘭風燒火,卻見沈蘭風一臉古怪的望着她。
“咋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沈蘭風搖搖頭,卻又說,“這小傢伙怎麼跟個孩子似得的。”
“你別說,還真是,一點不像猩猩,比孩子還乖巧呢。”
可一想又覺得心酸,能把動物訓練到這樣的地步,這過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沈蘭風沒說話,見鍋裡已經沒了水滴,便倒了些油進去。
不知道爲啥,他見這猩猩總有些怪異的感覺。
很快油鍋裡傳來磁啦的聲音,不一會又傳來肉的香味。
沈木棉吸了吸鼻子,聞着就有食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