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撇撇嘴,剛纔那個人很討厭的嘛,娘還和他說那麼多話。
打滾蛋就好了啊。
李辰軒揉揉他腦袋,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閉口了。
“棉棉姐,我也回家了啊。”戲看完了,小周氏等人都走了,她也得走了,還有幾家年沒去拜呢。
“你今天一直氣你娘,小心回去她又找你麻煩啊。”
“放心吧,我可不是軟柿子。”
沈夏蘭揮揮手走了。
李辰軒笑說,“你這個堂妹還挺有意思的。”膽子大,看見他竟然一點不害怕,他說話的時候竟然還敢插話。
沈木棉看見他眼裡的興味,就出言說,“我堂妹就一村姑,人很單純,大哥可別起不該有的心思。”
“……”
“沈夫人,我們家大人眼光可高的很!”順順說。那個黃毛丫頭大人可看不上。
“那最好不過來了!”
沈木棉心想怎麼看還是夏蘭和柳雲深更合適一點。
想到柳雲深就問,“你們抓了何縣丞?”
“是啊”
“何縣丞不是柳雲深姐夫麼?”沈木棉又問沈蘭風。
“對,他這姐夫不是什麼好鳥。”
“那柳雲深的毒跟他姐夫有關沒有?”
何縣丞要不是好官,那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吧?
畢竟柳家要是沒了柳雲深,何縣丞又是個當官的,到時柳家有極大一部分可能落入他的手中呢。
“不知道,回頭讓他們問問唄。”
李辰軒被黑狐叫了出去,也不知道談什麼了。
不過這一出去,一晚上都沒回來。
“大人,出事了!”
川山裡,本該在縣城的紅狐也過來了。
“出什麼事了?”
“何縣丞死了!”
紅狐跪地,“屬下該死,昨兒除夕夜,看守的人多喝了兩口酒,今早發現的時候人就死透了。”
“怎麼死的?”
“被人從後勒死的。”
“可查出什麼?”李辰軒臉上並無異色,紅狐不知道他心情如何,只小心的說,“查到是一個看守的衙役,他交代是因爲何縣丞的弟弟曾經欺負過他妹妹,但是何縣丞卻包庇他弟弟,他爲了報仇勒死了何縣丞。”
“你不應該把人放在縣衙裡審問!”
李辰軒撇了他一眼,“事後自己領罰吧。”
“是!”
“把那個衙役好好審審,一個衙役妹妹能巴結上縣丞的弟弟,於他而言是好事,不會變成仇怨,這個理由不成立。”
“可是…可是這個衙役自殺了!”紅狐聲音低的都快聽不見了。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線索斷了麼?”
這聲音聽着就明顯變冷了,黑狐和順順都知道,這是發怒了。
“也,也不是!”紅狐擦擦腦門上的汗珠子說,“屬下,屬下先前查到何縣城曾多次往返柳坪鎮,然後我們查到柳坪鎮他有個外室,他外室說,每月十五這姓何的都要進山一趟。”
川山是座綿延幾個縣的長山,在蘭溪縣內,就經過縣城附近,會寧鎮柳坪鎮等。
“這座山裡嗎?”
李辰軒看了一會道,“攪了一個香山領,又來一個,看來這些人是把這座山當成自己的大本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