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借了,我先用羊鎬拋着,等明兒一早你和我一塊去,我用犁犁地,你在後面幫我扶着犁。”
“等下我就和你一起去。”沈木棉一邊吃着餅,一邊就說,“用犁也快點。”
“你成麼?”沈蘭風就意有所指,“不累啊。”
“咳咳……”
沈木棉撇了他一眼,“你累我都不累,一邊去,別待在這礙事。”
“哦,原來這樣啊。”
沈蘭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媳婦這是嫌棄他沒有太賣力?所以今晚可以再多來兩次?
沈木棉是壓根沒發現自己的話有問題,歡快的吃完飯,將碗洗洗,就進屋換了身粗布衣服。
出來後,沈蘭風將犁子都準備好了,還拿了鐮刀和羊鎬。
“你拿鐮刀做什麼?”
“那芝麻地裡的草太深,得先砍了才行。”
“哼,當日少說一句,就該讓他把這兩塊地給清理乾淨的。”
“我們自己清理也一樣。”
沈木棉將門鎖了,“鐮刀羊鎬我拿着。”
“沒事我自己能拿穩。”
“啊……”
他們估計要到巳時末才能回來,就讓豹子幾個在家可不放心,便決定將三小隻也帶去。
小豹子人小,下地路不好走,他已經自覺的張開手要抱了。
“豹子,你自己走到村口,到村口娘再抱你好不好?”
“啊…”
豹子倒也沒賴着非要抱。
乖巧的招呼小虎和新新帶前走了。
大周氏站在院裡看他們出去也沒攔着,只是眼睛裡的不悅誰都看得出來。
等沈木棉一家子出門後,她才嘀咕,“真是一點人味沒有,親妹子出了這事還有心情去忙活。”
這話她也只敢在背後說說了,昨天那一剪刀讓她到現在都驚魂未定,這死丫頭越來越渾了。
那兩塊旱地是在東邊,和周家村離的挺近。
“他們豆子沒收走麼?”
沈木棉遠遠的看去,怎麼地裡還是綠油油的一片。
“應該收走了吧。”
沈蘭風也有些不確定,自從那日後他也沒再來看過呢。
“哼哼,她要是沒收走,這些豆子我就不會給她了。”沈木棉樂呵呵的說,“讓她收她不收,那我就全都弄進自家口袋裡去。”
很快到了地跟前,可沈木棉一看臉就綠了。
豆秸都在地裡好好的長着呢,綠油油的,可豆秸上面一個豆子都沒有。
這家人把豆子收回去了,卻沒將這些豆秸給砍掉。
“呵呵,可真是沒臉沒皮了,咱們把地給他種了,這兩年分文沒收,他可倒好,留一塊亂七八糟的地給咱們。”
“咱們先弄芝麻地吧。”沈蘭風對這件事也很不悅,芝麻地沒收到糧食就不說了,可這豆地你最起碼把豆秸給砍乾淨吧。
“成,先去芝麻地。”沈木棉重新抱起豹子,“哼,我中午回去再找他,這個虧咱不吃。反正咱們把地要回來已經得罪他了,那就得罪的徹底點,必須要讓他們把這些東西給砍掉。”
“走吧!”
芝麻地和這塊中間隔了兩塊地,到了後,發現芝麻地一樣的沒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