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弄磚,家裡還有地還有豬啥的,馬上又要弄扇子,也忙不過來,不如賣了,剛好弄鋪子也要錢。”
“鋪子你打算租還是買?”
“當然是租了,哪有那個錢去買?”
沈蘭風看了下幾個孩子都在,就沒再說這事。
可等晚上的時候,卻將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
“不如去買鋪子吧,租的總是不穩定,這個可以拿去當了,等賺了錢再贖回來。”
沈木棉接過來,就發現那玉佩透心的涼,玉身翠綠翠綠的,正面是一株草,她不太認得,反面卻刻着一個風字,看來蘭風的名字也不是她爹隨便起的。
“這個不能用。”這玉佩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且說不定和沈蘭風爹孃有關,哪能隨便用了。
“再說,到底是買鋪子還是租鋪子,這得等明日見過陸師傅再說。”
她記得她的首飾裡面也有幾樣好東西,到時錢不夠也可以拿出來當。
“你收好了,以後說不定能找到你爹孃呢。”
“沒必要找,他們估計都不在了。”沈蘭風一點也不在乎,他記得夢裡他是住在茅草房裡的,要真有家人且還是能拿出這種玉佩的家人,肯定不會讓他一個人住在茅草房裡。
“你收着好了,反正以後也是留給豹子的。”頓了下又說,“你要是錢不夠用就拿去當了,不過是個死物,留着也沒用。”
“誰說沒用的?”想了下去找根紅線將玉佩穿了起來去豹子房間給他帶上。
“啊?”豹子舉了舉玉佩,怎麼給他帶這個?
“你爹給你的。”摸摸他腦袋,“貼身帶着,不許拿出來摔。”
豹子仔細看了兩眼玉佩,就塞裡衣裡面了,還寶貝的拍了拍。
沈木棉又和新新說,“你今晚也在牀上睡,反正牀大,你和豹子一人一邊剛好。”
沈夏蘭晚上被沈白茶喊去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晚上就留在了上房睡。
新新拿過一邊的千字文,就道,“謝謝!”
“你也是這個家的一分子,咱們不說外道話。”沈木棉就起了身,“都早點睡吧。”
翌日起來沈木棉就準備去鎮上,磚場那邊冬樹總照看着,去給劉家送磚這事是沈田負責,沈蘭風不去也沒關係。
不過家裡這邊還要留着人。
沈夏蘭不去鎮上,想了下又將新新也留了下來,且沈木棉又暗地裡囑咐新新,多留意點上房人,別讓他們離豬圈太近了。
到了鎮上便先去了紫雲閣,於掌櫃見沈木棉過來倒是愣了下。
“沈娘子有些日子沒來鎮上了。”
“天熱了,能不來就不來了。”
於掌櫃眼神閃了閃,又笑說,“那今日沈娘子來定是有事了?就不知道是何事?”
“也不是旁的事,就是饊子的。”於掌櫃不是那拐彎抹角的人,沈木棉就直說道,“我們來是想問問於掌櫃有沒有興趣買饊子的方子。”
於掌櫃這些日子也聽說了沈木棉家的動靜,此時聽她又要賣方子,大約也能猜出些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