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將他抱起來,豹子也沒掙扎,就小手指着前方。
一行人一直往前去,可等到了原先豹子下車的地方,卻空無一人。
豹子就急了,怎麼沒有了?
壞蛋姑姑去哪了?
李辰軒見他四處張望,還大聲啊叫。
就問,“小傢伙你在找人麼?”
豹子又點頭。
“你們幾個去四處看看。”
“是!”
“……”
隨即幾個護衛分散在了四周。
兩刻鐘後,衆人回來,“大人,沒見到有人,倒是在前面不遠處有一攤血跡。”
“嗚嗚……”
豹子突然就哭了。
“把車趕過來,咱們去蘭溪縣城。”
“是!”
片刻後一輛馬車趕過來。
玄衣男卻問,“那羣人怎麼辦?”
“讓老五晚上帶人圍剿,在本官的轄地竟然有這等喪盡天良之徒。”
“據二公子說,事情是出在蘭溪縣下面會寧鎮,蘭溪縣令竟然沒有繼續追查,這件事古怪的很。”
“哼…”
李辰軒冷哼一聲,“年底考銓了,能不動就不動,能瞞着就瞞着,等挪動了窩再爆出來也不關他的事了。”
一行人上了馬車走了官道,沈木棉一行人跟着小白走了小道,正巧與一行人錯開了。
此時沈白茶早已被人拖上馬車繼續趕路了。
“晦氣,真特麼晦氣!”
車伕氣的把馬抽的啪啪響。
“確實晦氣,李婆子這次可做了個虧本買賣,本以爲高價買了個雛回來,誰知道卻是個轉手的破鞋,還是犯了人命的。”
“她這樣會不會死?”
馬車裡沈白茶一直在流血,懷孕初期本就胎位不穩,她又抱着豹子走了那麼多路,剛纔又一直跑,車伕把她打在地上時,就爬不起來了。
且身下還不停的流血,讓本想快活快活的車伕兩人頓時失去了胃口。
“要是死了,李婆子怕會找咱們麻煩。”
“媽的,難不成咱們還要給她找個大夫麼?”
“……”
正在幾人煩惱咒罵呢,沈木棉等人追到了。
“停下,前面的人給我停下!”
眼看着沒有多少距離了,沈木棉的馬打的更快了。
“草!”
車伕扭頭一看就罵,“竟然有人追來了,莫不是那孩子的家人吧。”
“你還看什麼,趕緊走啊!”
“想走?”沈木棉從自己的馬上直接跳到了馬車上,一腳踹下車伕,“問過我的意見了麼?”
胡大兄弟暗歎,這一手乾的漂亮!
馬車停下,旁邊兩個駕馬的人卻沒停繼續往前,胡大大喝一聲,“小賊哪裡跑?”
竟然也來個飛身和胡二一人一個踢下了那兩個小賊。
沈蘭風瞳孔縮了縮,隨即聞到濃重的血腥味,便下了馬。
沈木棉已經掀開了馬車,沒見到豹子,卻見到了沈白茶,一把把她拖下來,卻見她身下不斷的流血。
“該死的!”
“這是小產了!”
“她怎麼會小產?”沈木棉很是驚訝,“哦不,她怎麼會有孕?”還沒成親呢哪來的孩子?
隨即又是憤怒,自己都要做母親的人了,是怎麼想到把人家的孩子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