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先找了小廝照顧張爺爺梳洗換了衣裳,纔出來坐定,“說吧,把我忽悠過來啥事啊。”
巧蘭顛顛的把自己抄錄的筆記拿過來給老爺子看,“可別說孫女有好的不想着您,第一時間就給您寫信找您來了。您看幾眼再說。”
“啥東西搞的神神秘秘的,你得了啥好玩意了跟我顯擺呢。”張爺爺慈愛的笑着由着巧蘭作妖,接過來認真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嚴肅,越看錶情越激動。
“這是誰寫的,藥王谷的傳承?你咋有本事搞到的?”張爺爺一下就說準了人。
巧蘭驚奇的望着張爺爺,“你咋知道嘞?”
張爺爺瞧着巧蘭的驚訝小表情頓時笑了,“我年輕的時候有幸得過一章藥方就是藥王谷的傳承,十分講究有效,立竿見影,因此得了皇帝的青眼,可惜那個時候就只有一頁紙再也沒有了,特別遺憾,一直記在心裡忘不掉,你是得了幾頁啊?”
“我得了全部,厚厚一本書啊,虎子哥怕我給你惹麻煩,不讓我帶過去,我就把你和二哥忽悠來了,怎麼樣你孫女沒白疼吧。”巧蘭得意的像個孩子,搖頭晃腦跟爺爺撒嬌賣乖。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啊?”張爺爺一下驚的站了起來。
巧蘭讓傳虎把東西搬了出來,“給,您看吧,先說好不許熬夜看啊,您身體可熬不起,您要是不舒坦了,我可不給你看了。不能因爲這本書在作出病來。”
張爺爺都沒心思聽她絮叨了,一個勁的揮着手,“知道知道了,讓我看一眼。”
拿起書小心翼翼的翻看着,生怕毀了書頁。
“東西確實有點舊了,我也害怕有個萬一啥的,這不就撰抄了一份,還沒抄完呢。”
“對對,你做得對,這東西不要告訴別人了,知道人多了要引起麻煩的,皇家必定要捐獻出來的。”張爺爺在宮裡做了一輩子御醫,太瞭解了。
“說的就是,所以就把您給騙來了,我哥說也上船了,我等着看他大吃一驚的表情。”巧蘭頗爲得意的笑。
張爺爺都沒工夫搭理他了,巧蘭無趣的聳聳肩,給老爺子弄點可口的飯菜去了。
轉一圈回來,張爺爺已經恢復了正常,十分欣喜的在考慮着什麼。
“您想什麼呢?”
“學武什麼時候到?”
“不知道啊,可能比您略晚一些吧,船到了會通知我的。”
“嗯,這事就不要跟人說了,我和學武兩個研究一下,裡面很多東西都值得研究,這要做筆記,不能漏風。”張爺爺也擔心惹出麻煩來,已經在考慮了。
“哦,你們看着弄吧,我給您弄點好吃的去。”
“唔,去吧。”張爺爺點點頭。
接下來幾天張爺爺都廢寢忘食的研究筆記呢,幾乎都是飯端到跟前才知道要吃飯,還看了巧蘭做的香藥,不住的讚賞,說是比以前好太多了,配比越來越精準了做的非常好。
還拽着子闌一個勁的討論有關製藥方面的事,子闌倒是知無不言,給了張爺爺很大啓發,爺爺可以說是十分癡迷。
沒幾天學武和嫂子蕙蘭也到了揚州,進了家門才知道這回事,頓時欣喜若狂,蕙蘭無奈的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也太能忽悠了,把你哥嚇得以爲你咋地了呢。”
“嫂子你可別怪我,我也不好說太清楚,害怕給我哥惹了麻煩,我想着這樣的東西我哥肯定高興看一眼,這不就把你們忽悠來了,再說我也想你了。”巧蘭拉着蕙蘭親熱的說這話,把哥哥丟一邊去了,學武都來不及洗漱就和張爺爺腦袋碰這腦袋嘀嘀咕咕的研究起來了。
“怎麼會怪你呢,知道你有點好的都想着我們,我從家裡來給你帶了些娘做的醬還有一些好吃的,你保準喜歡。”蕙蘭也十分高興見到她,不停的說着自己帶了什麼東西給她。
姑嫂二人說的十分投緣,好久不見自然打開了話匣子,相互瞭解彼此的情況。
“我大哥和牡丹怎麼樣了?爹孃身體還好吧,爺爺奶奶他們還遛彎不?”
“好着呢,家裡人都好,大哥和牡丹已經開始準備成親的事了,等開春就打算辦喜酒了。爹孃和爺爺奶奶他們身體都硬朗着呢。你就放心吧,你帶回去的禮物我們都收到了,他們都可高興了。就是二嬸不常過來了,好像生你氣了,來跟娘說過一回不滿意,但娘也就聽聽也沒往心裡去。”蕙蘭如實稟報了家裡的情況了。
“二嬸的事算不得太複雜但也絕不是我一個人的錯,我盡了我的責任和義務,主要是因爲熙哥和妮妮的事,二嬸總是認爲我是長嫂是嬸子,理所應當養兩個孩子,我必須要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養育,可我沒有這責任啊。二嬸不太高興認爲我爲了點錢斤斤計較,我也說不清楚。”巧蘭嘆口氣,這裡頭真不是錢的事,是有些責任她背不起。
對着自己的兒女,做錯了事她可以打罵,但真心不能這麼對待熙哥和妮妮,說句重話都不行的,這確實讓她爲難。自己孩子都沒拿上的東西,我憑什麼先給熙哥和妮妮呢,讓我的孩子在旁邊看着受委屈,憑什麼呢?我也也心疼我的孩子啊。
蕙蘭理解的點頭,拍拍她的手,“我明白理解你的難處,咱娘都沒跟你說這回事,就是沒往心裡去,咱娘比我還要通透,根本就不願意多管閒事,還說了憑啥我外孫受委屈呢。爺爺奶奶也沒說這個事,都沒放心上你儘管放心好了,家裡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學武突然扭過頭來說,“你別搭理二嬸的埋怨,二叔拾掇她了,在院子裡拿鞋底抽他了,瞞着二叔找人寫了信罵你,接到大伯的信,二叔就從縣裡回去就拿鞋底子拍她了,好多年都沒有過的事了,村長和嬸子都去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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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有這事啊,沒打壞吧?”巧蘭嚇了一跳。
學武搖搖頭,“沒事,二叔下手有分寸嘞,你放心吧,啥事都沒有,第二天我還看見二嬸在地裡幹活呢,就是皮肉疼而已,其他啥事沒有。”
“哦,那就好。”巧蘭舒了口氣,幸好沒出事。
“傳光他們咋樣了?”
“悶貨一個,跟啞巴了似得,跟誰也不說話,我和他打個招呼說個話,也不吭氣,問急眼了就嗯兩聲,急死個人。”學武沒好氣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