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一直深愛着自己的表妹,差一點就鑄成大錯了,這麼荒唐的事情真的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需要時間靜靜,理清頭緒。
“別忘了把周曉晴請回來。”林雪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慕初然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既然這件事情確實和周曉晴無關,他誤會了她,內心也感覺到非常的內疚和自責,沒有人會喜歡被人誤會的感覺,因此慕初然放下手中的工作,飛奔到周曉晴的家中。
“對不起,我們小姐不在家裡。”管家卻告訴慕初然,周曉晴外出了,最近經常深夜纔回來。
慕初然想起了第一次在酒吧遇到周曉晴的情景,想着去酒吧碰碰運氣,也許會遇到她。
果不其然,周曉晴的確在酒吧裡喝酒跳舞,沒有了工作的束縛,她似乎玩的非常的開心,脫去了嚴肅的西裝,她變身成爲一個性感舞郎,帶動着酒吧裡的氣氛,好不熱鬧。
慕初然在一旁看着,發現周曉晴其實不工作的事情,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好像有分身術。
一曲完畢,周曉晴大汗淋漓,覺得非常的暢快,好些日子都沒有這麼舒坦過了。她坐在吧檯要了一杯酒,笑容明媚的樣子。
慕初然坐在了周曉晴的旁邊,周曉晴轉頭過來發現了他。
“是你?這麼巧?你也過來玩。”周曉晴問道。
“不是,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慕初然說。
“找我什麼事情?都找到酒吧來了。”
酒吧裡的音樂聲太大了,並不適合交談,兩人換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周曉晴,對不起,我一直誤會是你將林生的消息告訴了我媽,其實我媽一早就知道林生的存在了,她……”
慕初然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周曉晴,並未自己的過錯道歉。
“你該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小氣。”周曉晴早就原諒慕初然了。
“那就好,其實我也很煩悶,你知道的,我一直愛慕着安好好,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原來她是我的親表妹,多麼狗血的事情竟然發生在我的身上。”
周曉晴不可思議的大笑了起來。
“你不安慰我就算了,竟然還幸災樂禍。”慕初然癟癟嘴,說出來之後心裡好受了許多,他和周曉晴一邊喝酒一邊談及過往的心事。
“其實這樣也未嘗不好,據我的觀察,安好好並不喜歡你,對你只有兄妹之情,現在你不是正好死了這份心了。”
“可是……可是爲什麼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失戀了一回一樣呢?爲什麼我的心裡空落落的?”
慕初然知道,他不能再喜歡安好好,至少不能對安好好有男女之情,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但是他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安好好,怎麼和安好好相處。
昔日想要保護一輩子的人,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人,現在卻身份轉變這麼大。
“來,喝酒,慢慢習慣就好了,反正安好好這麼惹人憐愛,你就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不就好了嗎?”
周曉晴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對了,你失戀後難受嗎?”
“我?我從來沒有失戀過,向來都是我甩別人,從來輪不到別人不要我。”周曉晴驕傲的對慕初然說。
慕初然不以爲然:“想不到你這姑娘竟然還有這麼彪悍的一面,我看你是從來都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不然也不會把愛情當成兒戲一樣。”
這個晚上兩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攤開心扉聊了很多,關係上終於從工作上的同事上升爲朋友關係,交換了彼此的小秘密之後,兩人也覺得更加的信任了。
周曉晴也答應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我才離開幾日,你就把公司弄得亂七八糟的,我看你啊真的不適合經商,還是去當你的大明星吧?”周曉晴搖搖頭。
“我已經在努力的成長了,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吧。”慕初然回答。
趙喜寶一邊關注着醫院那邊的動態,一邊拼了命的賺錢撈錢,爲了賺錢,每天早出晚歸,一天只能休息三個小時,可是她卻樂此不疲。
安好好看到眼裡疼在心裡,不明白爲什麼趙喜寶要這麼拼命。
她也試圖讓趙喜寶停下腳步,別把自己的身子給毀滅了。
“不行啊,好好,你看現在的娛樂圈,每天都有那麼多鮮豔的小花小鮮肉進來,我要是不趁着自己還紅的時候多撈點錢,等我以後過氣了怎麼辦?我這容貌是整容來的,我得花巨大的成本來維持啊……”
趙喜寶說的每一條理由都非常的在理,只是她卻從來不考慮自己的身體狀況。
安好好見趙喜寶如此的拼命,只好默默的爲她分擔更多,以免讓她一個人孤立無援。
趙喜寶原本有一個珠寶的代言,可是那個代言之前一直是席城公司名下的一個藝人,趙喜寶利用了自己的美色,讓對方將這個代言給了她,從而取得她想要的錢和名利。
這原本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席城公司的那個小藝人卻不高興了,她對此懷恨在心,決定報復。
做了一系列的小動作對付趙喜寶,安好好只能硬着頭皮接招,免不了要和席城的公司打交道。
席城知道後,主動讓藝人放棄了這個代言,這讓安好好和趙喜寶都非常的感激。
“其實,雖然你和席城已經分開了,但是看得出來,其實席城一直都在默默的關心着你,對你還不錯。”
事後,趙喜寶對安好好說。
安好好無奈的說道:“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真的回不去了嗎?只要你們心中有愛,有什麼好回不去的。”趙喜寶深知珍惜眼下的生活的重要性,不希望安好好將來後悔。
“不說這些了,咱們繼續開工吧。”兩人又忙着奔赴下一個通告。
終於,趙喜寶還是接到了那兩個歹徒的電話,這次他們更加明目張膽了,竟然找到了趙喜寶工作的地方。
趙喜寶連忙將兩人帶到化妝間的後面,看到四處無人,纔敢和兩人說話。
“你還沒死?真是可惜了。”趙喜寶看着那個那天晚上捱了她一刀的男人,心中後悔不已,就知道這兩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