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哭了,爲這樣的男人實在是不值得。”趙喜寶安慰了許久,安好好的情緒纔算是穩定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安好好還是頂着一雙又紅又腫的眼睛去上班了,儘管心中有着說不盡的酸澀苦楚,可是在人前,她還是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安好好,你怎麼回事?”導演已經叫了她好幾遍了,可是安好好卻一直沒有迴應。
“哦,導演,對不起,你剛纔說什麼?”安好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回去休息吧。”導演對這段時間安好好的工作感到不滿。
“導演,對不起,我沒事了,一定會認真工作的。”安好好發自內心真誠的感到抱歉。
“其實,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希望你能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你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編劇,千萬別浪費了自己的才華。”
導演因爲珍惜安好好身上的才華,不然纔沒有這麼好脾氣去包容安好好。
“導演,我知道了,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安好好爲自己沒有認真工作而感到愧疚,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
也是導演的賞識,如果這個電影一炮而紅,她肯定也要沾光不少,以後在影視圈混也沒那麼難了,好歹是有點小名氣的編劇了,所以不能夠鬆懈。
安好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中,全神貫注的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席總,您好。”安好好的背後傳來了別人的聲音。
安好好背突然直了起來,她猜想到這個席總除了席城不會是別人,可是他來這裡幹什麼呢?
應該是來視察工作吧?這個電影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了,只要再加工加緊就可以殺青了,作爲投資的老闆,來看一下自己的錢花得值不值無可厚非,反正肯定不會和自己有瓜葛的。
安好好心裡想着,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不能再被席城給攪亂了。
“席總,您有什麼吩咐?”周圍的工作人員看到席城親臨現場,表現出偌大的熱情,在他的面前大獻殷勤。
“你們忙吧。”席城淡淡的回答。
他卻在安好好的旁邊坐了下來。
安好好沒出息的內心一陣緊張,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子,似乎都在等誰先開口說話。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怎麼?現在沒話說了?”席城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
安好好鼻子一酸,不明白明明之前還好端端的兩個人,怎麼會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你最近去哪裡了?爲什麼放我鴿子?”安好好到底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安好好,你還是那麼軟弱。”席城的話中非常的冷漠,好像在和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人說話一樣。
周圍的人都裝作不經意的從他們兩人的身邊經過,耳朵豎起來聽着兩人到底在談論些什麼。
“我軟弱?那麼你呢?”安好好見到席城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安好好,我們分手吧!”席城已經不想和她多呆上一秒鐘。
“爲什麼?”安好好忍不住問道,就算是分手,也得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吧,難道他一直都把感情當成遊戲嗎?
“安好好,你不知道嗎?通常男人提出分手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不愛了,我不想你今後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席城冷漠的說。
安好好苦笑起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也顧不得周圍有那麼多人在看熱鬧。
“好,你贏了,我安好好兩次栽在你身上,我認了。”安好好聽到了這個答案,徹底推翻了自己內心的那些僥倖的想法,反而覺得心裡踏實了,可以死心了,終於不需要再爲這個事情煩惱不已了。
她應該高興,這是解脫。
過去那些甜蜜的往事一幕一幕,安好好這才發現,原來這都是席城演的一出好戲,她的哭聲引來了周圍人的同情。
“席總真是太不通情理了,分手好歹也去一個私密一點的地方,何必在大庭廣衆之下呢?讓別人看笑話。”
“哎,現在的霸道總裁真是搞不懂,前些日子還你儂我儂,現在馬上就上演悲情戲了,簡直比電影還精彩。”
“誰讓安好好那麼傻呢?喜歡上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註定只能悲劇了。”
“……”
席城聽到了那些小聲的議論,可是他沒有辦法,此刻他也覺得不忍心,愛過的人就在面前傷心的哭泣流淚,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在醫院無辜的躺了二十年了,便覺得安好好現在付出的痛苦簡直不值一提。
他狠心的決然離去,不再看安好好一眼,也不讓自己的內心那麼難過。
安好好在這個劇組再也呆不下去了,她起身狼狽的離開,衝出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羣,像是一匹受傷的小綿羊一樣,急需找一個地方舔自己的傷口。
“喜寶,喜寶,你在哪裡呢?陪我過來喝酒好嗎?”
安好好也想嘗試一下酒精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讓自己不那麼難過。
“安好好,你現在在哪裡呢?快回家來,你要喝酒我陪你喝。”趙喜寶聽到了電話中非常吵鬧的聲音,好像是酒吧。
“回家有什麼意思,不好玩,這裡好玩多了。”安好好的話語中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這樣子,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這就去找你。”趙喜寶實在擔心安好好。
不一會兒,安好好就微信共享了地址給趙喜寶,但是趙喜寶對酒吧不熟悉,心裡沒底,最後還是叫上了慕初然一起去酒吧尋找安好好。
“她怎麼去了那兒呢?”慕初然看着地址,心中一陣擔憂,那個酒吧是出了名的混亂的,因爲酒吧的老闆有黑社會背景,據說酒吧裡每天都在上演着犯罪的真是戲碼。
奈何警察卻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安好好誤打誤撞竟然去了那個酒吧,平時聰明一點的人都不會跑到那裡去的,萬一安好好在裡面遇到麻煩可怎麼辦呢?
“怎麼了?”望着慕初然眉頭深鎖的樣子,趙喜寶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