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顧總的話信息量太大了,席城一時之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做慕初然給的資料並沒有陷害他?顧總找人又查出了自己什麼問題呢?
席城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是被慕初然給欺騙了嗎?現在他的做法讓顧總對他的看法更加的糟糕了。
原來慕初然雖然讓謝安僞造了一些關於席城的品德敗壞,商業不折手段的資料,但是他並沒有拿着這些資料給顧總,而是另外準備了一些資料,他知道謝安一定會將那些事情告訴席城的,他要的就是席城自投羅網,在顧總面前故意澄清自己,以此讓顧總更加討厭他。
慕初然真正陰險的地方並不在於那些資料,而是他知道顧總肯定會找人去查席城的過去的事情,於是他索性買通了那些查資料的人,讓他們告訴顧總,席城就是一個品德敗壞的人,過去還爲了自己的利益讓與自己合作的人吃大虧……
所以在顧總得知了底下的人查到的信息之後,對席城的印象是大打折扣,覺得自己以前看錯了人,不能再錯下去了,開始懷疑席城找自己投資那塊地的目的和初衷。
擔心席城會不會是抱有其他的目的,畢竟他現在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難免心中有所企圖,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危險,顧總深知這一點,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這樣的人了,因此顧總纔會對席城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周圍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裡的異樣,很快便圍了過來,似乎在等着看熱鬧一樣,而席城還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慕初然計劃好的,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被別人看着。
席城真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要理會這些東西了,他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倒黴起來和喝水都會嗆到,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之前就有這種危機的話,他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的,都是他的驕傲和自大害了自己。
喜寶也注意到了這裡特別的熱鬧,她挽着她老公的手朝着熱鬧的地方走了過來,她見到了席城面紅耳赤的在人羣中,很是狼狽的樣子,心中非常的震驚,這還是喜寶第一次見到席城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
席城和喜寶印象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她雖然知道席城落魄了,可是她以爲一個人即使再怎麼落魄,也不會改變種植在骨子裡的性格和血性的,但是席城卻讓她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錯了。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的尷尬,席城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而顧總則將目光看向別的地方,好像當席城不存在一樣,周圍的人也像是在觀望一個笑話一樣,並沒有打算就此散開。
喜寶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她並沒有義務要去幫助席城,但是她念着席城的好,決定幫他一把。
喜寶上前去拉了一把席城,說道:“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談事情呢,一轉眼的功夫就沒看到你了。”
喜寶的話音才落下,周圍人都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就連顧總也感到非常的意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好像特別尷尬的樣子。
席城注意到了周圍人的變化,他奇怪的看着喜寶,沒等他反應過來,喜寶已經將他拉離開了人羣,到了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了。
“剛纔真是謝謝你爲我解圍。”席城嘆了一口氣,對喜寶說道,雖然席城不知道喜寶爲何能夠讓周圍人的目光都開始轉變起來,不過他逃離了讓他窒息的場景,已經覺得非常的幸運了,呼吸着鮮新的空氣,席城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了。
“不客氣,當年你不是也爲我解圍了嗎,還無償的給了我一筆錢整容,讓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喜寶說着,就算是還給席城了。
“呵呵,想不到你還記得,我都差點要忘記了。”席城回憶起那件事情來,想到了以前手中握着權利不缺錢風光無限的日子,彷彿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那麼不真實。
“我當然記得,幫助過我的人我都記在心上。”喜寶說着,她知道自己這麼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有很大一部分是運氣的成分。
席城笑了笑,沒有說話,自己當初幫助她的時候並沒有想過要她回報什麼,當時只是因爲她是安好好閨蜜的身份,所以他愛屋及烏,不希望喜寶因爲經濟窘迫走上不歸路,沒有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今日竟然會給自己帶來幫助。
“對了,你找那個顧總什麼事情啊?我看他對你的態度似乎不那麼友善的樣子。”喜寶好奇的問道,她想要知道落魄之後的席城到底有些什麼舉動。
“唉,這事情就說來話長了。”席城的一聲嘆息似乎說盡了自己的無可奈何和委屈,對生活有諸多的埋怨。
“那就長話短說,也許我能幫上忙。”喜寶非常的爽快,彷彿是一個成功人士一樣,讓席城不得不另眼相看,以前的喜寶和現在確實完全不一樣了,多了一些聰明和睿智,似乎也比過去活得透徹了。
席城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喜寶,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的處境告訴喜寶。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這麼不信任我的話,那就算了。”喜寶白了一眼席城,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席城也該用發展的目光來看待自己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感到非常的意外,對了那些爲什麼對你都特別的恭敬,在你消失的那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席城第一次對喜寶的閱歷感到感興趣,以前的他纔不關心。
喜寶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他們並不是對我恭敬,他們恭敬的其實是我老公,即將走馬上任的新部長。”
席城聽到後非常的驚訝,難怪周圍的人在看到喜寶和自己認識之後,大家的目光都充滿了驚訝,就連顧總的表情都那麼不自然,原來所有的原因都出在了那個部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