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喜寶,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是誰把你帶走的嗎?”
慕初然知道這個問題勢必會引起喜寶的傷心,可是他還是想要查清楚,不希望趙喜寶平白無故的被人欺負了也沒有人爲她出頭,再說了,他一直認爲自己也有責任。
喜寶低下頭來,她一直很猶豫,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慕初然,一來她擔心把慕初然捲進去,二來,她確實也非常希望那些壞人得到報應。
可是魚和熊掌難以兼得,趙喜寶看到慕初然那張擔心的面孔,已經感到非常的安慰了,如果因爲這件事情能夠換來她心心念唸的愛情,那麼她覺得是值得的。
“那天晚上天太黑了,我沒有看清楚。”趙喜寶覺得隱瞞下來,只要她不說出去,慕初然便不會再和那些人扯上關係,並且慕初然對一直心存愧疚,對她也特別的關心。
慕初然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來。
“喜寶,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讓那些畜生以後的日子都在監獄中度過。”
慕初然知道,就算趙喜寶不說,以他家的實力,也能查出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
“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我不想再提這件事情了。”趙喜寶眼神黯然,多麼希望慕初然也能把這件事情忘記。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過來看你。”慕初然幫趙喜寶安頓好了便離開了。
趙喜寶卻躺在牀上,心情非常的複雜,她的臉上還帶着一些紅腫爲散去,一張臉不對稱,她內心一直有一個想法在躍躍欲試。
“去整容吧,便漂亮了,慕初然就不會離開你了,那些看不起你,說你醜的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的,再也不用遭遇到別人的嘲笑了,你也會像安好好那般擁有愛情的……”
這個聲音在趙喜寶的腦海中越來越強烈,讓趙喜寶覺得自己好像着了魔一樣,受了這個聲音的蠱惑,她非常的想要變漂亮,變得光芒萬丈,讓大家都喜歡她。
於是這個晚上,她下了很大的決心,決定去整容了,不管那些整容的風險,也不管那些後遺症啥的,只想讓自己的生活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想改變這種無能爲力的境況,只想要慕初然能夠留在身邊……
然而趙喜寶很快就糾結起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去整容,義無反顧了,可是要去哪裡整容纔好呢?她自己並不認識可靠的整容醫生,而那些廣告打得滿天飛的整容醫院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她糾結着從牀上爬起來,畢竟整容這個念頭已經讓她熱血沸騰了,她完全沒有了睡意。
打開電腦,關於網絡上整容的廣告實在不少,她這才發現,原來選擇整容的女生實在不少,特別是現在這個人人都非常愛美的社會,大家都希望能夠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別人的面前。
這不僅僅是爲了取悅別人,同時也是爲了讓自己愉快。
趙喜寶的內心不再有愧疚感,也不再有那麼多的思慮了,她決定了,找一家專業的醫院,她要去整容!
選來選去,網絡上對各大醫院的評價褒貶不一,也着實讓趙喜寶煩惱了一把,白頭髮都要愁出來了。
更有人因爲整容而把自己弄得更加醜的,趙喜寶不希望自己變得更醜,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如果醫院沒有選好的話,她只是從一個陷阱掉入了另外一個陷阱,不能這樣。
突然她想到了那天去醫院看慕初然的時候,他的媽媽林雪說的那番話,如果要去整容的話可以找她,她認識靠譜的醫生。
雖然那天林雪只是對趙喜寶說了一些嘲諷的話,但是趙喜寶覺得,比起這張臉被整壞,她願意去求求林雪,讓她介紹權威的專家,只要能夠變漂亮,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趙喜寶爲這個念頭瘋狂着,一整夜在牀上都沒有睡着,只想儘快完成這個計劃,創想着今後的美好人生。
席城知道了安好好離開的消息,他心裡雖然有些難過,但是日子照樣和喬薇在不冷不熱的過着。
現在的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時間和心思去和喬薇相處,因爲爺爺,席城是一個孝順的孫子,既然爺爺喜歡喬薇,他爲什麼就不能順應老人家的意思呢?
反正和安好好已經沒有可能了。
這天他買了禮物去找喬薇,在席城的幫助下,喬薇的事業已經有了起色,公司請了大量的公關去幫助喬薇洗白,去讓她變得更加的迎合大衆的喜愛。
喬薇正在公司的化妝室裡,以她這種級別的明星,喬薇已經擁有了單獨的化妝間。
席城來到了化妝間門外,裡面傳來一些動靜,讓席城感覺非常的好奇。
“你說說你還會做啥,叫你查一點事情都查不到,我要你這個助理有什麼用。”
原來是喬薇正在教訓她的那個助理,她似乎非常的生氣,裡面還傳來了她摔東西的聲音。
“對不起,喬薇姐,這個是我的不對,不過那個安好好是半夜離開的,我們真的找不到她的蹤跡,並且據我所知,找她的人還挺多的……”
席城聽到了兩人談及了安好好,這才知道原來喬薇一直揹着自己在暗中查安好好,這個行爲讓席城感到不舒服,有一種不被人尊重的感覺。
他帶禮物過來原本是想來取喬薇歡心的,可是現在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不想再見到喬薇了。
“還會有誰在找安好好呢?”席城暗自思忖,一定有慕初然,或者那個豹哥,最近追安好好追得非常緊的黑社會。
席城的內心涌現出一陣苦澀的味道,如果說安好好和慕初然在一起的話,他還能比較放心,可是如果是豹哥的話,那麼安好好這輩子恐怕就這麼完蛋了。
他太清楚那些黑社會了,一旦沾上了,想要脫身,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因此席城一直有一個底線,不管生意多麼的難做,他都不願意和黑社會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