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慕柏自然也看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聯繫了葉磊。
葉磊咋咋呼呼的道:“二哥你怎麼又跟夏泠月扯上了關係啊?”
覃慕柏不想跟他廢話,直接交待他;“幫我做兩件事情!第一,撤掉網上所有的新聞,查出視頻是誰發到網上的;第二,查一下嶽鑫的死,是誰做的。”
這兩件事情不用覃慕柏交待,新聞出來的第一時間,葉磊和穆柒已經在調查,這次的事件很難說是巧合,多半是有人故意爲之。
覃慕柏剛掛完電話,季白的電話就進來了,他也不跟覃慕柏廢話,開門見山的說:“慕柏,視頻的事情我會處理,泠月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沒想到這次會把你拉下水,真是對不住你!”
覃慕柏淡淡的道:“沒關係。”
此次事件,說不好是針對夏泠月還是針對他,不過他有種直覺,矛頭應該是對着他的。
季白又說:“謝謝你昨天晚上幫了泠月,以後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覃慕柏沉默了一下,才說:“季白,你應該聽靖宇說過吧,我已經跟曉曉領證結婚了。”
季白頓了一下,聲音裡帶着一點兒笑意:“我知道。”
兩個人的關係因爲夏泠月而變得有點兒微妙,覃慕柏多說這一句,無非是想要告訴季白,他同夏泠月的事情已經成爲過去,季白完全沒有必要在意。
覃慕柏見到宋曉曉的時候,她正掛掉電話,是虞夢珊打過來的,她看到了新聞,所以打過來詢問一下宋曉曉。
宋曉曉看見覃慕柏怔了一下,莞爾笑笑:“你不是應該很忙嗎?”
覃慕柏看見她的電腦屏幕上是今天的新聞頁面,他低聲道:“我特地過來跟你解釋一下!”
之前一直不想跟宋曉曉提起夏泠月就是他的前女友的話題,那是因爲他真的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可這次不一樣,新聞都鬧出來了,宋曉曉竟然還是從新聞上看到的,難保她不會亂想。
宋曉曉知道他想說什麼,她靜靜的看着他,聲音輕柔:“好,你說。”
覃慕柏的話說的非常的簡潔:“第一,夏泠月是我的前女友沒錯;第二,嶽鑫的事情與我無關。”
說話的風格真是十分的覃慕柏。
他說的這兩點,都不用他親自跟她明說,她已經知道,只是他這樣鄭重其事的特地過來說明,是怕她誤會?
宋曉曉右手碰到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彎了彎眼眸:“你說的這兩點我都知道啊!”
覃慕柏上身往前傾了傾,手指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動作輕柔:“你從新聞裡看到是一回事,我親自告訴你又是另外一回事,女人都喜歡胡思亂想。”
宋曉曉哼了一下,表示很不服氣:“我並沒有亂想什麼,只是覺得你之前遮遮掩掩的很奇怪。”
覃慕柏笑了笑:“有什麼好奇怪的?”
宋曉曉抿了抿脣,覃慕柏擡起她的下巴,菲薄的脣就印了上去,宋曉曉的臉微微一紅,推開他,小聲的說:“這是在辦公室裡,你收斂一點!”
覃慕柏滿目遺憾,眼角餘光瞥見了剛進門就轉身往外走的林助理,他的助理都十分的有眼色,他又俯身去吻她,直到氣息稍稍不穩才放開:“事情已經交給葉磊去辦,他會查清楚的。”
………
網絡上的視頻雖然被撤下去,可網民依舊津津樂道今天的兩個引人關注的新聞,同時又開始扒夏泠月從出道至今的所有事情,包括跟她合作過的男演員,緋聞演員,最受人關注的當然還是季白和覃慕柏。
夏泠月第一時間出來澄清昨天晚上的事情,覃慕柏不過是幫她一個忙而已,兩個人並無私交。同時有粉絲扒出嶽鑫貪財好色的品性,並且列舉其斑斑劣跡,力挺夏泠月。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殺人性質惡劣,警方請了覃慕柏和夏泠月回警局協助調查,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被記者給包圍住了,連連發問。
“請問夏小姐,嶽鑫的死,你真的一無所知嗎?有沒有可能是出於報復,你找人殺了嶽鑫?”
“請問夏小姐,與覃先生以前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嗎?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爲什麼會分手?”
“覃先生,你要不要說兩句,你出手幫夏小姐是顧念舊情嗎?覃先生一直單身未娶,是蘭城有名的鑽石王老五,是不是一直對夏小姐沒有忘情,想要破鏡重圓呢?”
……
覃慕柏一身冷肅之氣,眸光湛湛的看着那個激動提問的記者,他突然揚起了左手,手背對着衆人,無名指上的戒指就呈現在衆人眼前,他聲音沉沉,語調不急不緩:“我與夏小姐十年前確實在一起過,但是十年未娶妻並非因爲夏小姐,我現在已經結婚,我很愛我妻子,希望大家不要胡亂猜測造謠生事,否則我將採取法律的手段追究各位的責任。再者,幫夏小姐擺脫一個好色之徒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至於嶽鑫的死,與我無關。”
他的話一出,瞬間就炸開了鍋,大家都議論紛紛,不停的向覃慕柏提問。
“覃先生,請問您什麼時候結婚的?”
“覃先生,請問您太太是哪家的千金?”
“覃先生,您跟您太太結婚多久了?”
……
宋曉曉坐在車裡看着被記者們包圍着的覃慕柏和夏泠月,有點兒緊張,她是相信覃慕柏與嶽鑫的死無關,可流言蜚語總歸是難聽的,會影響到覃慕柏個人的形象以及名譽。
很快覃慕柏就走出了記者的包圍圈,阿瑞將記者擋在外面,打開車門,覃慕柏快速的上車,可他身邊都是記者,離車門最近的記者,眼尖的看到了車裡的宋曉曉,甚至拍了照片。
“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堵在警局?”覃慕柏很討厭這種事情,他不過是配合調查而已,畢竟死者死前跟他有過接觸,他是秘密過來的,沒想到出來會有這麼多記者。
“大概是因爲夏小姐的關注度太高了,記者們聞風而來的,”阿瑞如是說。
覃慕柏沉着臉很不高興,好端端的竟然捲入了這件事情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