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絕拉過她的手放在脣邊親吻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勾引人家小姑娘了,嗯?”
柳清媚輕笑着:“你都沒發現柳樂看着你,都移不開眼了嗎?這才第一次見面呢,就看上了你!”
她覺得現在的小姑娘也是夠大膽的!
她雖然一向膽大外放又主動,看到喜歡的就主動去追。
可人家名草有主的,她纔不會想着去挖牆腳,忒缺德。
就她這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想挖她姐姐的牆角呢!
靳絕挺立的鼻尖輕蹭着她小巧的鼻頭,低聲道:“沒注意。”
柳清媚捏着他的臉:“那人家還一口一個靳哥哥靳哥哥的,叫的多親熱,你就沒感覺出來?你別給我裝!”
靳絕就算是聽見了那也是沒聽見的,本來他對那小姑娘又沒怎麼注意:“我就聽着你這麼叫我,你再叫兩聲?”
柳清媚鬆開他:“不叫,就你跟我相差這歲數,我都叫你叔叔了,還哥哥呢,你別不要臉!”
靳絕眉梢一挑:“你敢叫我叔叔?一一叫我叔叔叫你表姨,你確定你叫我叔叔合適?”
真要叫他叔叔,那不是亂了輩分!
柳清媚笑出聲來:“好像是不合適哈!”
靳絕摸着她的腦袋:“所以還是該叫哥哥,乖,你叫一聲來聽聽。”
柳清媚剛纔就是跟他開玩笑順道提醒他注意一點兒,可被他這麼一說,怎麼感覺這麼羞恥呢?
她搖搖頭:“不叫,剛纔已經叫過了!”
她往後退,靳絕又將她拉過來:“剛纔能叫,現在也可以。”
總覺得格外的曖昧,又透着難以言喻的滋味。
靳絕漆黑灼熱的雙眸盯着她,循循善誘:“你不是一向膽大妄爲的麼?叫你改聲再正常不過的稱呼,你怎麼又扭扭捏捏?乖啊,有一就有二,再叫一次,嗯?”
晚上他想要第二次的時候,都是用這副溫柔的嗓音誘哄她的,結果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柳清媚纔不上當呢!
“是不是該去吃晚餐了啊?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野生黃骨魚,河蝦,好不好?”柳清媚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好!”靳絕才沒那麼容易被她忽悠。
抱着她就往房間裡走,直接將她壓在了牀上。
“你幹嗎啊!天都還沒黑,”柳清媚拼命的往後縮。
“你說呢?”靳絕又將她拉回來,不讓她亂動。
“靳絕,你真是……”柳清媚對他如此執着也是無語。
“換個稱呼!”靳絕望着她,堅定不移。
“那我叫了你就跟我一起去吃飯,不爲難我?”柳清媚先提了要求。
“嗯,”靳絕應了一聲,手指穿過她的長髮,輕撫着。
“靳哥哥,”柳清媚嗓音嬌軟的喊了他一聲。
靳絕眼底淬了火,越發的灼熱,低頭吻她。
結果她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倒是沒照做,還是被吃幹抹淨。
………
晚上去江邊的一家農家菜做的很不錯的餐館吃的晚餐,這裡最好吃的野生黃骨魚,加上這裡特有的草藥燉的,吃的心滿意足。
吃完飯去江邊散步,再回酒店睡覺。
第二天早上,柳清媚和靳絕吃過早餐,去花店買了兩束花,靳絕開車帶她去墓園。
她之前睡了四五年,再加上之前的時間,她有七八年沒來看過她的母親,墓碑前打掃得很乾淨,照片上的女人溫婉嫺靜,小家碧玉的清秀模樣。
她將慕清喜歡的白色海芋放在墓前,再跟慕清介紹靳絕:“媽,我回來看看您,也把我男朋友帶過來給您看看,讓您放心。”
靳絕看着墓碑上的女人,打了聲招呼:“阿姨,您好,初次見面,我是靳絕。”
柳清媚輕撫着慕清的照片,笑着絮叨:“媽,他對我可好了,什麼都聽我的,你別擔心我,我自己能把自己照顧好,以後也會好好的。媽,舅舅舅媽不在了,表姐就勸我說親人在世的時候好好珍惜,所以我就不去記恨爸爸了。他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好,看着不錯……”
柳源的腿腳有點兒問題,說是前兩年受了點兒傷,動過手術,但是落下了病根,走動有輕微的跛,倒也不算影響太大。
她絮絮叨叨的跟慕清說了近半個小時的話,靳絕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等到跟慕清說完了話,她又去看她舅舅舅媽,兩個人是合葬在一起的,離慕清的墓碑有點兒距離。
她將舅媽喜歡的百合放下,又擦了擦他們的墓碑,她在慕家待了七八年的時間,對他們的感情很深,所以看着他們的照片就想哭,那一大堆的話,都哽在喉間說不出來。
等到她好不容易緩下來,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更多的是有關慕紫汐的,說她現在很好,準備同顧安城復婚,還有個漂亮的女兒。
在墓園待了近一個小時才離開,開車回去的時候,能看到路邊開滿了白色的小雛菊,迎風招展,潔白爛漫。
她讓靳絕停車,下車去採了一大把的小雛菊,近處一聞,有淡淡的香味。
靳絕輕笑:“採花賊!”
柳清媚笑眯眯的摘了一朵別在他的耳朵上:“喏,花美男!”
說着還拿手機拍了張照片。
靳絕好氣又好笑,眼尖的發現她手機裡面藏了好多他的照片:“你什麼時候偷拍的?”
柳清媚炫耀似的給他看:“什麼偷拍,光明正大的拍的。”
靳絕瞧見有兩個人的合影:“回去發給我。”
柳清媚喜滋滋的:“好啊!”
剛回市區就接到了柳源打過來的電話,說是中午要跟他們一起吃飯。
柳清媚也就答應下來,反正是準備今天回蘭城的,那就吃完午餐再回去。
柳源在酒店裡面等他們,等到了他們,就帶他們去吃飯,他也是有心想要在外面吃飯,畢竟柳清媚在家裡吃飯也是不自在的。
柳清媚不客氣的點了幾道菜,又給柳源加了兩道,靳絕倒是沒什麼挑剔的,就由她做主。
柳源見到靳絕就想起了他昨天說的話,心裡難免是有點兒不舒服的:“靳先生是打算跟我們柳兒結婚?”
結婚是個大事兒,肯定是要父母親商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