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現在倒是泛起了迷糊了,還不快些給我兒媳熬薑湯,若是着涼了,我定要好好的收拾你。”陳叔叔一聲怒吼。
瞧了瞧陳叔叔,慢慢的走進了廚房中熬薑湯。
看着陳梵音,我低下了腦袋,自己這般的任性,讓陳梵音捱罵了。正在沉思的時候,陳叔叔連忙的拿起乾毛巾,擦着頭髮。
“葉子,你快上樓洗個澡,小心彆着涼了。”陳叔叔連忙的說着。
我低聲的哦了一聲,然後慢慢的上了房間。
洗了澡,整個窩在牀上,總覺得有些冷,不停的打噴嚏,似乎像是感冒了。腦袋頓時昏昏沉沉的。
敲了敲門,“葉子,我進來了。”
我連忙的打起了精神來,瞧着陳梵音,“陳梵音,剛纔實在是對不起了。”
陳梵音把手中的薑湯遞給我,“把薑湯喝了再睡吧,捂一身汗,大概就會好些了。”
喝了一口薑湯,覺得有些辣,砸了砸嘴,“能不能不喝了。”
瞧着我不停的打着哈欠,陳梵音當然的搖了搖頭,“不行,必須把薑湯喝了。”
看着薑湯,我嘆了一口氣,然後閉了眼,一口氣喝完。
喝完了薑湯,口中微微有些辣,辣的我臉色微微有些漲紅。陳梵音彎腰,直視自己。淡淡的說着,“葉子,閉上眼睛。”
“怎麼樣,好點了沒有。”陳梵音挑了挑眉的說着。
我的小臉頓時漲紅,連忙的點了點頭,“好多了。”
看着我小臉紅通通的,陳梵音笑了笑,知道她現在感冒了,沒有精神。
“你睡覺吧,我給你把頭髮吹乾。”陳梵音拍了拍腦袋,然後淡淡的說着。
靠在陳梵音的懷裡,我竟然慢慢的有了睡意,閉上了眼睛,半響竟然睡着了。
陳梵音拿起吹風機,慢慢的懷中的女子吹着頭髮,看着懷中的女子睡着了。修長的手指在女子的發中穿過,黑與白的對比那般的明顯,讓人覺得美得窒息。
陳毅推開了房門,瞧着屋中的兩人,原本心裡的怒氣消散了不少,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中。
“睡着了。”陳叔叔儘量小聲的說着。
陳梵音挑了挑眉,然後點了點頭,“剛睡熟。”
陳毅笑了笑,“葉子就是可愛,你可要好好的待人家,怎麼說她也是葉家的公主。”
挑了挑眉,然後點了點頭,“知道了爸。”
看着兩人,陳毅越發的覺得滿意的狠,至少比那個女子滿意,人家葉子家世好,成績也不錯,認真的很樸實,在看看那個女子,要家世沒家世,成績不不行,長得如同狐狸精一般。也不知道當初兒子到底是着了什麼魔了,會看上那個女子。
瞧着陳毅慢慢的退出,陳梵音嘆了一口氣,含着懷中的女子,眼中微微的閃過一絲淡淡的恨意。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對於陳梵音,太過於癡迷了,這大約就是一個笑話了吧。
20006年,這個夏季,是我過得最美的一個夏季。因爲我的身邊有我最喜歡的男子陪着。
這場大病毫足了我全身的所有力氣,最後高燒四十二度一直降不下來,奶奶哭着說着,若是我的葉子燒糊塗了,這應該怎麼辦。
渾渾噩噩中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自己在一個白色的世界,奶奶微微帶着一絲哭聲的說着,“葉子,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我張了張嘴,看着奶奶哭的這般的傷心,我多想安慰奶奶別哭了,可是嗓子幹疼的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朝着一旁的冉泥使了使眼色,冉泥似乎明白一般,連忙的說着,“奶奶,你身子不好,別哭了,葉子一定會沒事的。”
看着冉泥把奶奶勸走了,我繼續昏昏沉沉的熟睡中,高燒退了又復發,反反覆覆的,不知道何時纔是一個盡頭。
醫生也是微微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燒到底多久才能夠退下。”
因爲我高燒住院,陳毅把自己的兒子應該罵的狗血淋頭了,拿起一旁的棍子就朝陳梵音的身上打下。
“你瞧瞧,葉子現在還在住院呢,你就是這般的照顧葉子的,陳梵音,若是葉子出了任何的事,你給我永遠別進陳家這門。”陳毅咬了咬牙齒的說着,心裡似乎怎麼也不解氣。
陳梵音默默地受了,沒有說話,然後轉身朝着門外走。
“你去哪裡。”
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着,“去醫院。”
走進病房,瞧着病牀上的女子睡得迷迷糊糊的,陳梵音笑了笑,慢慢的走進,坐在牀邊,然後淡淡的說着,“葉子,別睡了,都已經成小懶豬了。”
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瞧着熟悉的男子,張了張嘴,可是腦袋昏沉的很,竟然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自己似乎聽着有人在質問着什麼,那語氣似乎恨不得把人給凌遲了一般。
後來,冉泥告訴我這件事,他說那日自己質問陳梵音爲何讓自己淋雨,生這樣的重病。
陳梵音依舊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的一絲緊張,‘我又不知道她不能淋雨。’
冉泥總覺得心裡有一團火不斷的燒起,然後咬了咬脣的說着,‘不知道,高一的時候,你因爲看了一眼櫻桃,微微的皺了皺眉,葉子就知道你喜不喜歡那樣東西。你竟然不知道葉子能不能淋雨,她是你的女朋友,你怎麼可以讓她淋雨回家,她任性,難道你不知道說說她。只要你一句話,她肯定會聽,你到底有沒有關心過葉子。別告訴我你在玩弄葉子的感情。若是那****對不起葉子,我定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
陳梵音什麼人,對於所有一切,總是能夠理智的判斷,然後淺淺的笑意,輕鬆的化解了冉泥的質問。
‘冉泥,你是羨慕,羨慕葉子喜歡我,而你得而不求,所以纔在我的面前一聲聲的質問我。’陳梵音輕輕淺淺的話頓時把冉泥給逼上了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