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雨軒啊……”紀雨軒梨花帶雨地看着女人,心痛的快要暈過去了。
“雨軒?你是我們家的雨軒?”女人滿臉驚奇地看着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
秦葉在旁邊聽了不由大汗起來,這女人居然是自己的丈母孃,一個打幾十個的丈母孃,任哪個女婿見了不得心驚肉跳的,這麼彪悍的丈母孃,萬一哪天不小心做了對不起人家閨女的事,還不得被丈母孃追殺到死啊,一想到這,秦葉的背都讓冷汗浸溼了。
雖然李彤的心裡感覺告訴她,眼前抱着自己大哭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兒,可長期從事警察工作的她凡事總會多想那麼一點,她帶着審視的目光靜靜地看了紀雨軒一分鐘後,接着上紀雨軒的手走向了門衛室。
“喂!你想幹什麼?”
看着丈母孃眼裡露出的審查的目光,並把雨軒拉向房間,秦葉哪還會不知道,合着這丈母孃還不相信雨軒的話,要隔離審查啊。丈母孃了不起啊,丈母孃就能把人帶到小房間裡審查?秦葉喊着就要衝上去阻擋。
跟着李彤來的四個男的齊排排地擋在秦葉面前,四張臉象染了冰霜:“你不能進去,隊長在執行公務,閒雜人等讓開。”
“還執行公務?還閒雜人等?還讓開?”啥玩意兒啊,這是,俺老婆都要被丈母孃隔離審查了,還不讓我去看看?就這四個只會躲一旁的男人還敢擋我的路,秦葉不屑地看着四個人叫道:“讓開!”
“秦葉,沒事的,你在外邊等我,我一會就出來。”紀雨軒扭頭對着秦葉嫣然一笑,安慰道。
李彤惡狠狠地盯了秦葉一眼,反手把房門關上,緊接着連窗簾都拉嚴了。
秦葉一看急了,這是要強行檢查身體嗎?哪管面前站着的四個男人,肩膀往兩邊一撞,直接把小嚴和小劉撞出一米開外,向着門衛室的大門就衝了上來,門衛室的窗簾突然被拉開了一角,李彤粉面帶煞地看着秦葉,伸出食指對着快衝到門前的秦葉搖了搖。
秦葉先是一愣,馬上叉開五指,擡起雙手極快地轉過身,退了回去,他不得不退,透過窗子裡李彤身體的間隙,秦葉看到在她身後露出的一抹帶曲線的晰白,對紀雨軒身體探索過的秦葉知道,那是紀雨軒胸前的皮膚顏色。
滿臉鬱悶的秦葉擡頭看見對面對四寫滿憤怒的臉,走到小嚴面前仰着鼻子,斜下看着他:“看什麼看,想找打嗎?”
小嚴昂着頭一臉不服地看着秦葉,看來他還對剛剛秦葉輕易撞開他的事耿耿於懷。
“小子,別惹我,要不打得你滿地找牙!”秦葉怒氣未消地瞪着小嚴,老婆被丈母孃脫光光在房間裡檢查了,自己正一肚子怒氣沒處撒,渾身正臊熱得慌呢。
小嚴也是個火爆脾氣,哪受得了秦葉的挑拔,不由分說,舉起拳頭就朝幫葉那張漂亮的臉上打去……
門衛室裡經過李彤的反覆詢問,仔細對照,最終確定眼前這個漂亮得連仙女都會嫉妒的年輕女孩就是自己的女兒。李彤緊緊地抱着紀雨軒,母女倆在房間裡抱頭痛哭起來。
抱着女兒軟軟的身體,李彤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幾個月,她是怎麼熬過來的。雖然她在每個倖存都面前,總是那麼的堅強和無畏,可是有誰又知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甚至連閉上眼睛睡覺的勇氣都沒有。
因爲她怕,怕在夢裡看見女兒和丈夫變成那些恐怖的吃人的怪物;怕在夢裡聽到女兒和丈夫被怪物咬死時發出的慘叫聲;怕在夢裡摸到女兒和丈夫血淋淋的屍體。
如果不是想着身邊的那兩百多可憐的倖存者的生存問題,她早就孤身一人前往紅河和蒙自去搜尋女兒和丈夫的下落了。母女倆一邊大哭,一邊道出了各自的經歷,兩人在房間裡又哭又笑,形如瘋子。
女兒的迴歸,讓李彤的心情大好,她指了指門外問道:“雨兒,外面那個男的是你什麼人啊?是你同事嗎?”
“媽,不是了……他叫秦葉……是我在紅河的時候認識的朋友。”紀雨軒害羞地看着自己的母親,聲音越說越輕了。
“哦?只是普通朋友嗎?我看他剛纔的樣子,好象要衝進來吃了我似的。”李彤嘴角含笑地看着女兒,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紀雨軒的小臉愈發紅了起來,象嬌豔的蘋果,扭着嬌軀,不依地撒着嬌:“媽……你都知道了,還問了做什麼。”
“呵呵,問問都不行嗎?這小夥子身體挺高大的,就是那臉長得有些太漂亮了。”李彤眼中帶着思索,似乎有些不滿意秦葉的那張臉,一看就是個惹女孩子喜歡的造型,不知道今後自己的閨女要操多少心才行。
“媽,秦葉也不想啊,誰知道進化之後,個個都是這個樣子。”紀雨軒輕聲爲秦葉辯解着。
“進化?雨兒,你這張臉也是進化以後才變成這樣的?”李彤象發現新大陸一樣,雙眼發光地看着紀雨軒。
“是啊,聽秦葉說,進化之後,我們的基因得到修補,以前身體裡的一些不好的東西,就會被拋棄掉,再融合進一些好的東西,人就會越長越漂亮的。”紀雨軒在自己母親面前,根本沒有戒心,有什麼秘密都讓她說出來了。
“雨兒啊,你和他有沒有做那事了?”李彤神秘兮兮地盯着紀雨軒愈見豐滿的胸部看,把紀雨軒的心裡都看得毛毛的。
“什麼有沒有……做那事,做哪件事啊?”紀雨軒結結巴巴地問道,根本不知道這個三八媽媽到底又打什麼主意。
“唉,還能有哪件事,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李彤可不管什麼,張口就問了出來。
紀雨軒一聽,羞紅了小臉,這事咱好跟媽講啊,都快羞死人了。
李彤見女兒低着頭紅着臉,不敢說話,心裡一急,伸手往女兒豐滿的胸部一把摸了上去。紀雨軒敏感部位被母親這麼突然襲擊,只覺得胸口一麻,全身都軟了,急忙跳出了母親的懷抱:“媽,你幹嗎呢。癢死我了。”
“那寶貝都變軟了,還敢說沒做?”李彤一臉責怪地看着紀雨軒,手裡的感覺真好,摸起來軟軟地,脹脹的,就好象自己年輕時候的一樣。
“媽,你還說,我不理你了。”紀雨軒臉上紅潮未退,轉過身不理取笑自己的母親了。
“呵呵!”李彤捂着嘴輕笑,把女兒的身體扳了過來,食指點着紀雨軒光潔細膩的額頭:“媽這不是怕你吃虧嗎?跟我講講,這秦葉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要有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瞧你說的,秦葉他對我很好……”
紀雨軒滿臉幸福地靠在李彤的懷裡,跟母親講起了秦葉和她在一起的經歷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樁樁,李彤耐心地聽着,時不時取笑紀雨軒幾句,惹得紀雨軒在李彤的懷裡扭個不停,可是又忍不住信口說來,臉上不時流露着醉人的微笑。
從女兒的嘴中的情況,以及臉上幸福的表情,李彤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是愛極了外面那個小夥子了,幾乎只能從她嘴中知道秦葉的優點和對女兒的好,看來這小夥子對自己閨女疼愛有加。李彤看着滿臉甜蜜的紀雨軒,不時撫着她烏黑光滑頭髮,眼睛裡全是寵膩的目光。
“對了,媽,我和秦葉去過我們家了,爸呢?他沒有和你在一起嗎?”紀雨軒依在李彤的懷裡,感覺好溫暖好舒服,有好幾個月沒有這種享受了。
“你爸那幾天剛好去蒙自出差,城裡出現那些怪物以後,那邊就斷了聯絡,一直沒有他的下落,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李彤的臉黯淡了下來,緊緊地摟着女兒,象摟着全世界一般。
紀雨軒聽李彤這麼說,臉上也浮起了擔憂,她緊摟着李彤,似乎想把李彤心裡的不安擠出她母親的身體,安慰着:“媽,我相信爸爸一定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
李彤振作了一下精神,放棄了心中的不安,展顏笑道:“好了,不說了,走,媽帶你去看看我們的營地,那裡可還有兩百多個人等着我們回去呢。”
“好啊,媽,那些人都是你救出來的嗎?”紀雨軒擡起小臉看着李彤,看到李彤微笑地點了點頭,一臉自豪地笑道:“我就知道,媽你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媽媽!”
兩母女摟在一起,一面低聲說笑着,一面打開門走出了門衛室,舉頭一看,卻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震成了呆子。
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跟隨李彤出來的四個男人全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象疊羅漢地摞在了一起,嘴裡不停的呻吟着,秦葉一屁股坐在最上面的老季的腰上,一隻腳踩在老季的背上,左手裡拿着一根菸,正得意洋洋地在那吞雲吐霧,右手時不時狠狠地在老季屁股上拍着巴掌……